素质虽然差,但是也有可取之处。

&ep;&ep;他端起茶杯往嘴边送,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ep;&ep;平复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在迟总你那里买的锦囊,我、我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我半夜的时候还是做梦了,梦里面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什么工具都没用,只是用指甲在我脑袋上轻轻划了下,我感觉到有些疼,就看见她撕下来一块皮。

&ep;&ep;我依然看不清她的脸,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听见我未婚妻的声音,她在让我小心,小心不要被杀。额头上的痛让我惊醒,我吓死了,下意识的摸额头,感觉自己额头有些疼,一照镜子才、才发现已经掉皮了!

&ep;&ep;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她是真的要剥我皮吧?是吧?!而且我锦囊还不见了!为什么锦囊会不见了!

&ep;&ep;许汉龙说着说着,突然抱着脑袋开始陷入自我怀疑,身体颤抖,宛如一只小虾米,把自己陷进沙发中,企图让自己得到慰藉。

&ep;&ep;胡自狸有些在意刚才闻到的味道:许导,你今天接触过谁吗?有谁喷过香水?

&ep;&ep;许汉龙的声音从指缝间溢出:今天没有夜戏,拍完就回家了,哪儿接触了什么人?

&ep;&ep;迟暮突然问道:你的未婚妻,最近还有和她联系吗?

&ep;&ep;乐槐吗?没有了。许汉龙声音疲惫不堪,前两天就断了联系,毕竟我俩早就解除了婚约,天天打电话算个什么事儿?

&ep;&ep;你恨她吗?

&ep;&ep;许汉龙呵了一声:这有什么好恨的?就算她给我戴了绿帽子,她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不恨她。

&ep;&ep;惩罚?胡自狸问道,网络暴力吗?

&ep;&ep;许汉龙说道:是吧。

&ep;&ep;胡自狸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的脸还深深的埋在掌心中,不曾抬起来过。

&ep;&ep;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在树名村一样的违和感再次席上胡自狸的心头,快的让他抓不住,但是又说不上是哪儿的问题。

&ep;&ep;迟暮捏住许汉龙的肩膀:抬起头来,我再看看你额头上掉皮的那个地方。

&ep;&ep;依言,许汉龙缓缓放下双手,一双装满惊惧的双眼中倒映着迟暮的身影。

&ep;&ep;许汉龙被剥皮的地方,刚好就是昨天迟暮所看到的额头那块红色区域,剥掉皮的地方下,皮肤通红一片,隐隐还能看见肌肉组织纹理。

&ep;&ep;在这样梦境与现实合二为一的剥皮中,许汉龙会吓成这样也无可厚非。

&ep;&ep;迟暮看了会儿,移开目光,说道:我觉得有件事很有必要告诉你。

&ep;&ep;什、什么?许汉龙目光颤抖。

&ep;&ep;迟暮说道:你的前未婚妻申乐槐已经死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我这个狗记性,今天忘记定时,所以委屈你们九点再看了,我强迫症,我想要整点!QAQ呜呜呜呜

&ep;&ep;第37章

&ep;&ep;许汉龙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说什么?乐槐死了?

&ep;&ep;迟暮点头。

&ep;&ep;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二十七的男人眼框突然湿润,他怔怔的看着迟暮,连自己掉眼泪了都没有发觉。

&ep;&ep;直到他开口,察觉到自己嗓音颤抖,才终于抹了把脸,手上全都是泪水。

&ep;&ep;死、死了怎么、怎么死的

&ep;&ep;见惯生死的迟暮无法体会许汉龙的崩溃:这个暂时还不清楚,我只能很肯定的告诉你她死了,时间、地点、人犯,这些统统不清楚。

&ep;&ep;许汉龙再次双手捂脸,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一般,只是这一次,从他掌缝中溢出的,是一丝压抑的哭泣□□。

&ep;&ep;她为什么死了呢?我都放手了,她为什么死了?是舆论害死她的吗?她怎么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许汉龙压抑着哭声说道。

&ep;&ep;关于申乐槐怎么死的这件事,迟暮可以肯定的绝对不是自杀。

&ep;&ep;自杀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具骷髅的样子?

&ep;&ep;迟暮看向许汉龙,他留给他的,就是一个黑黑的头顶。

&ep;&ep;真看不出来啊,作为年纪轻轻就荣誉满满的导演,自己订婚几年的未婚妻出轨别人,闹的满城风雨,头上顶着一座呼伦贝尔大草原,居然这么深情。

&ep;&ep;迟暮忍不住看向胡自狸,不像这个人,从小和他掐到大,一点情分都不念。

&ep;&ep;看什么?胡自狸从思绪中回神就对上迟暮的目光。

&ep;&ep;迟暮吊儿郎当的回呛: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ep;&ep;胡自狸:

&ep;&ep;就不能好好和他讲话,不然容易得寸进尺。

&ep;&ep;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