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看法,那时他并不太懂他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她的想法,可是现在他却明白了。

&ep;&ep;……

&ep;&ep;“我想您并非心虚,用不屑来形容似乎更合适一些。”

&ep;&ep;……

&ep;&ep;就算是现在,达西依旧能回忆起她说话时好听的声音,明亮的眼神,那里面有对他全然的信任,而不是为了讨好他而说出的奉承话,更不是敷衍。

&ep;&ep;她相信他的品格,即使自己在她眼里傲慢又自大,沉默寡言令人不快,可她依旧用不屑这个词精准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感受。只要想到这一点,那种满足感就会一次又一次的溢满整个胸口。就连她批评自己的那些话,在达西听来都透着一股亲昵。因为他不曾见过简.贝内特小姐对谁说过哪怕一句重话。当然,树林中对科斯林先生除外。

&ep;&ep;达西死死的盯着简岚,想要听到她为自己辩护的话。他知道她相信他,相信他不曾用任何卑鄙的手段对待威科姆。现在他想要听到她哪怕说一个词,只要相信他就好,没有因为自己破坏了她妹妹的婚姻而否定自己。

&ep;&ep;胸口中一股惶恐和酸涩冲上喉咙和四肢,达西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生怕错漏了一个单词。

&ep;&ep;可是她什么都没说,她的表情严肃又凝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有些担忧。她就这样带着让自己的心口发酸的表情踏上了马车。

&ep;&ep;天知道达西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已经有些颤抖的身体,不让自己离开马车的掩护,让自己站到她的面前,拽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告诉她他并非怀着恶意拆散她的妹妹和他的朋友,告诉她不要不相信他的品格,告诉她,他爱她……

&ep;&ep;他爱她。

&ep;&ep;他要趁着她不爱他,逃得远远的,可是逃不掉。那些他要躲避的,一一如查尔斯说的那样,铭刻在心头,骨头上,每一滴血液里,仿佛诅咒一样。

&ep;&ep;“狡猾的戏弄你,狠毒的折磨你,嚣张的践踏你……你说的没错,查尔斯。”达西看着路边雨后形成的积水,喃喃自语。

&ep;&ep;她只要一个不相信的表情,就可以将它滚烫的心践踏进脏水沟里。

&ep;&ep;“可笑的是……她还毫不自知……我本应为此感到庆幸的……”

&ep;&ep;马车上,回过神来的简岚很有些无奈的对激动的伊丽莎白说:“早就想找机会跟你说说威科姆先生的事情了,莉奇。”简岚想了想,于是把她对达西和玛丽说的话揉捏了一下,讲给了伊丽莎白。

&ep;&ep;伊丽莎白误会达西只是因为偏见,而不是愚蠢。简岚有条有理的把她们都看到的客观事实放到一起对比,加上威科姆现在正追求金小姐的事实,就连伊丽莎白也没法否认,或许威客网木并非他标榜的那样知道感恩,上进且善良。

&ep;&ep;“所以,如果能想什么办法让达西先生不再阻挠,你和宾利先生之间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阻力。”

&ep;&ep;这才是简岚将达西参与了这件事情告诉伊丽莎白的主要原因。

&ep;&ep;“我们先去一趟邮局,我有信要寄。”简岚对脸色缓和了不少的伊丽莎白说。

&ep;&ep;“给玛丽的信吗?”伊丽莎白问道。

&ep;&ep;“嗯。”简岚摸着口袋里面的两封信,含含糊糊的回答。

&ep;&ep;chapter5

&ep;&ep;“德?杜兰先生。”亨利走进书房,来到尼古拉斯面前。

&ep;&ep;“怎么?詹姆斯又向这边儿走了吗?”尼古拉斯说话的感觉好像是只要亨利点头他就会穿上外套落跑。

&ep;&ep;“不是的,先生。”亨利的嘴角有一点不易觉察的扭曲,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是文学版块编辑部送来的简?贝内特小姐的信。”亨利说着,将一封看起来很厚实的信件放在了尼古拉斯的面前。

&ep;&ep;几乎是下一秒,尼古拉斯就拿起信打算拆开来看,可是在拆蜡封的时候,又仿佛想起什么,停下了动作。

&ep;&ep;这次故事会直接写完吧?

&ep;&ep;尼古拉斯看着信,不确定的想。

&ep;&ep;犹豫了又犹豫,尼古拉斯终于还是狠狠心打开了信,然后还不忘了对要出门的亨利说:“要是詹姆斯过来了迅速通知我。”

&ep;&ep;“是的,先生。”

&ep;&ep;“哦,对了,母亲过些日子想要邀请简?加德纳小姐来家里做客,记得通知菲丝太太整理出一间卧房。”

&ep;&ep;“我知道了,先生。”

&ep;&ep;“亲爱的杜兰先生,希望您一切安好。我已与一周前抵达伦敦,并且寄住在亲戚家中,在此附上新的邮寄地址。对于迟迟未能得到您对于第一部分故事的批评和指教,我感到十分的惶恐。于是我只能失礼的将故事的第二部分提早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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