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那含笑慵懒的暧昧模样更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ep;&ep;果然,他俯下首,飞快在她悄声问,“当初,你剪时,手有没有发抖?我这每回一想,骨子里就冒寒气,你要是手一抖剪了不该剪的……”他突然想起两个年幼时的那一次初会,她小脸涨得通红地冲跑过去,猛地抱着他的双腿,埋下头往他那处狠狠一咬……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ep;&ep;沈千染不知道,她那时无意中的一咬,造成他多大的心里阴影。

&ep;&ep;在他成年后,从不碰身边的宫女,以至珍妃以为他不懂,特意为他寻来几个宫中教习嬷嬷,让她们挑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宫女,要授兰亭如何行男女之间的欢好。

&ep;&ep;皆被他狠狠地从寝房里扔了出去!

&ep;&ep;后来,珍妃将自已身边容貌最好,最乖巧的宫女调教一番后,偷偷地送到兰亭的寝宫里,原希望经过一夜后,兰亭食髓知味,早些日子定下正妃。谁知道,好好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送过去,不消一时辰,被人血淋淋地抬了回来。

&ep;&ep;若非是在失去意识下,凭着药性后的本能,他也不可能与沈千染发生关系。

&ep;&ep;“剪?剪……什么?”她心头一阵阵狂跳,再强自冷静,也被他的毫无禁忌的调笑搅得心头全是慌乱,宫庭的礼教是怎么教出这样的皇家弟子?

&ep;&ep;“不承认?心里骂得欢吧?”兰亭双指弹了一下她的小鼻尖,沉哑着声叹,“我说小丫头,你说当初你剪时,下手可没一丝含糊,一根也没给我留着。现在倒害燥起来?”兰亭一双明眸,此刻,宛如耀人眼目的晨星,熠熠闪烁,“那东西,我还保留着,你既然喜欢,那将来我就把它当成聘礼送与你,你看如何?”

&ep;&ep;耻毛……当聘礼?瞬时,燥热升腾,全身血液全都涌向脸,苍黄的两靥处如盛开的桃花嫣红一片。

&ep;&ep;他说什么,喜欢……喜欢那东西?谁…。谁又喜欢了?沈千染方才脑海中的情绪瞬时被抽光,脑子里已空白一片!

&ep;&ep;兰亭说到这,眸黑如泼墨,深深攫住她,瞳仁中漾着一丝温柔喜悦,浓重的鼻腔中带着极认真的语气,“小丫头,今晚我是真的高兴。等我回来后,我就向父皇请旨,正式向沈家下聘。小丫头,我知道这很难,但你得相信我,我有能力让你名正言顺地成为我兰亭的王妃!”他抬起她的下颌,深深地看着她,一双眸中都是笑意。

&ep;&ep;半晌,又忍不住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这王妃比那捞什子的郡王妃尊贵,看这府里头,以后哪个人敢轻视于你。”他高兴她终于摆脱了兰御风的婚约,如果有一天兰御风知道他无意中丢了这样的一块璞玉时,他真期待看看他的这位小皇叔的神情。

&ep;&ep;王妃?他真的想娶她?并不是仅仅想逗弄她?她的神智瞬时清明。

&ep;&ep;兰亭的母妃是珍妃,申氏与珍妃的勾结,或许兰亭并没有参与,因为他一个皇子,既使要做什么,也不必搭上自已。兰亭这一番话,或许是真心话!

&ep;&ep;但珍妃,对她及赐儿的伤害,她总有一天会讨回来。隔着这个宿仇,她与兰亭之间又怎可能有结果?

&ep;&ep;何况,兰亭他是一个尊贵的皇子,而以她重生前所知,兰亭是最有可能登上帝位的皇子。这样的男人,最终身边岂会只有一个女人相伴?

&ep;&ep;血的教训告诉她,内宅恶斗,嫡庶之间兵不血刃丝毫不输于男人驰骋杀场的残酷,更何况是后宫撕杀?

&ep;&ep;她母子皆中奇毒,是否能够治愈还是个未知数。

&ep;&ep;现在兰亭并不知道她身怀有孕,一旦知道,为了皇家血统的健康,既使兰亭允许,当今圣上也不会允许有残缺的皇家血脉存在?赐儿很可能不允许被生下。

&ep;&ep;就算皇恩浩荡,兰家又岂会容皇族的血脉流落民间?

&ep;&ep;以她目前的力量,又怎能和皇族抗衡守住她的赐儿?

&ep;&ep;莫说一个男人,就是世间万物生灵捧到她的面前换她的赐儿,她也不愿!

&ep;&ep;“小丫头,你都不问问,今晚我到底高兴什么?”兰亭不满,这小丫头太不解风情,他说得已经够坦白,她还是一副冷冰冰、神不守舍的模样。

&ep;&ep;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

&ep;&ep;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ep;&ep;如今知道他是皇子的身份,逮着了也不能对他怎么样?难道,以后她要任他为所欲为?

&ep;&ep;如果……如果有一天,他发现了她怀了他的孩子,那她该如何是好?

&ep;&ep;正当她苦苦思索时,他一口咬在她唇上!

&ep;&ep;她脑子瞬时空白一片,吃疼呜叫出声之际,他突地托了她的后脑勺,改咬为吸衔,重重辗转压吮住她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