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章前预警:本章百合浓度与变态浓度均较高,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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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蛇喰梦子,是我六年前去拉斯维加斯执行任务的时候,在赌场遇到的一位天才少女。

&ep;&ep;据我所知,梦子亲也是孤儿,与自己重病住院的姐姐相依为命。姐姐治疗所需的巨额医药费,皆由梦子亲赌博赚来——那个时候还是国中叁年级生的梦子亲,就已经背负起如此沉重的家庭责任,并在赌城闯出一片天来,实在是令同样身为姐姐的我钦佩且动容。

&ep;&ep;就连被赌场老板雇佣去暗杀梦子亲的我,也在她开出的赌命局中输给她后,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ep;&ep;而这一次,马蒂尔德姆姆说,我和梦子亲,也就是“客人之间的输赢”,不会导致比赛终止。

&ep;&ep;“所以梦子亲,真的不考虑和我结婚的事情吗?”我将视线从贴着会员卡的优惠传单上移开,眼巴巴地瞧着梦子的表情。

&ep;&ep;“……这样的话真是令人害羞,”梦子亲羞涩地捧住自己的脸,颊上泛出粉晕,“但是,求婚这种事情的话,只有真心相互喜欢的人才是有意义的,不是吗?”

&ep;&ep;咦?

&ep;&ep;那位颇有女人味的债务人曾经跟我百般强调过,婚姻是女人的枷锁,如果想要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被套牢,那么就和她结婚——所以,原来我和梦子亲对于婚姻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吗?

&ep;&ep;“但是我也真的、真的很喜欢梦子亲哦,”我认真而略有不甘地说,“梦子亲知道我从不说谎——哪怕没有这里的禁制也会是如此的。”

&ep;&ep;“不一样的哦,这两种喜欢,”梦子亲摸了摸我的脑袋,她的动作很温柔,“那个时候,不管是牵手、拥抱,亦或是接吻的时候——飞鸟亲心里面想着的,其实都是另一个人吧?”

&ep;&ep;“……?”我回想那次在拉斯维加斯执行任务时候的经历,试图从记忆中翻找出让梦子亲产生这种认知的原因,但是……

&ep;&ep;“为什么会这么说呢,梦子亲?我不记得……”

&ep;&ep;我顿住了。

&ep;&ep;好奇怪。

&ep;&ep;我为什么会……

&ep;&ep;“咦?飞鸟亲不记得了吗?”

&ep;&ep;“就是那位黑发的、绿眼睛的荷官小姐?”梦子亲用食指点了点嘴唇,露出好奇的表情,“说起来,飞鸟亲离开之后,那位小姐就也再没见到过了——是和你一起离开了吗?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ep;&ep;“……”

&ep;&ep;黑发、绿眼睛的、荷官小姐?

&ep;&ep;脑海里面忽然闪过一个人的脸:水母君来源的那个债务人,似乎是叫吉野什么的那位——他长长的刘海下、女孩子一样清秀的面庞上有深橄榄绿的眼睛。

&ep;&ep;但吉野君明显是一个普通的男子高中生,显然不可能在六年前去过拉斯维加斯。

&ep;&ep;“……我不记得了。”最终我也只能这样说。

&ep;&ep;忽然发现,那个时候的记忆,除了在许多关键的节点事件上还保有影像,许多地方的细节逻辑却出现了断层——就像是曝光过度的照片一样。

&ep;&ep;比如,从那次事情之后,为什么我就再也……

&ep;&ep;打断我思绪的是自脸上传来的凉意。

&ep;&ep;——是梦子亲捧住了我的脸,露出爱怜的、善解人意的神情。

&ep;&ep;“只是记不清了而已,别露出那种神色嘛,飞鸟。”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眼角,描摹着下眼睑到鼻梁的线条,又滑至我的嘴角,轻轻往上提了提,“我理解的。”

&ep;&ep;我不由自主地用我的手覆住梦子亲的。

&ep;&ep;“——我理解的,飞鸟只是对于亚洲人面孔比较脸盲,而且受到那么多人的欢迎,不记得也正常。”而她又再次羞涩地笑了笑,“这么说来更加让人害羞了,飞鸟亲竟然还记得我,刚才甚至主动喊出了我的名字……好开心。”

&ep;&ep;我有些不好意思。

&ep;&ep;“因为梦子亲的眼睛非常美丽,声音也很温柔,让我印象非常深刻。”

&ep;&ep;虽然刚开始我也没认出梦子来,但是凭借这些特征,以及喊我“灰鹫阁下”时候的语气,还是很容易回忆起她来的——不过这个或许不告诉梦子亲比较好,直觉这样对我说。

&ep;&ep;我看向少女红宝石般美丽的眼瞳:“从初见的时候起,我就应该说过吧?”

&ep;&ep;“嗯,我还记得哦,”黑袍的荷官已经走了过来,梦子亲将手收回坐在座位上,笑意盈盈地回视着我,“【我可以舔一舔您的眼睛吗?】”

&ep;&ep;“——那个时候,真的是吓了我一跳,时至今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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