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东方呈昱转身,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慕容安,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侯爷怎么这样说呢?侯爷可是我们东岳的护国柱石,又是两朝元老,本皇子替父皇跑一趟算什么,再说令郎以前还在宫里做过我们几位皇子的伴读,我呢今天就当是看一位朋友,朋友病重,我来慰问下也不为过吧,侯爷就不用推脱了,带路吧,侯爷。”

&ep;&ep;东方呈昱说完,紧紧的盯着慕容安,西南侯不愧是西南侯,此时此刻仍旧处变不惊,面色平静的沉默了一会,随后,略微躬身道,“那就多谢四皇子殿下了,四皇子、南宫大人这边请。”

&ep;&ep;跟在东方呈昱后面的南宫狄一直沉默不语,只静静的观察两人的一举一动,当下明白这中间肯定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一开始他便觉得有些奇怪,一向从不管朝堂之事的四皇子今日怎么想到探望慕容佑,就算他南宫狄从不涉足党争,他也知道四皇子可是和西南侯几乎是没有什么交集,今日竟然这么好心的来探望,刚刚慕容安的推脱更加证实了四皇子是有备而来,而慕容安似乎也有什么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难道都和这个慕容佑有关?

&ep;&ep;南宫狄不动声色的带着这些疑惑,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内院。

&ep;&ep;几人踏进卧房,府里的管家立即上前来,“老爷,少爷刚刚喝了药睡下了。”

&ep;&ep;四皇子往里面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只见床铺的纱幔垂下,隐隐约约的确实有个人影躺在里面,睡下了?他倒要看看慕容安还能镇定几时?

&ep;&ep;“正好御医也来了,就让御医给世子诊治下吧,也不耽误多少时间。”

&ep;&ep;南宫狄这时也开口道,“我这边也有些问题想问问世子,不知世子何时方便呢?”

&ep;&ep;这时房间里为慕容佑看诊的大夫开口道,“草民参见四皇子、南宫大人,世子目前确实非常虚弱,不方便见客,关于世子的伤势问题,都可以问草民,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p;&ep;“那世子伤在哪了?”

&ep;&ep;“世子是腹部中剑,所幸没有伤到要害,捡回了一条命。”

&ep;&ep;“那真是万幸。”东方呈昱轻笑道,望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挑挑眉,看来今天想抓住慕容安的狐狸尾巴是不可能了,没事,反正本皇子有的是时间,看谁耗得过谁,东方呈昱扯扯嘴角,“那……就不打扰了,告辞。”

&ep;&ep;“四皇子,南宫大人,茶水已经备好了,要不先移步到大厅,坐坐再走也不迟啊。”

&ep;&ep;“不了,侯爷的美意本皇子心领了。”

&ep;&ep;慕容安微微颔首,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道,“那老臣就不强留了,四皇子慢走。”

&ep;&ep;南宫狄回头望了一眼慕容佑的床铺,眉头皱了皱,随即朝着慕容安拱手道,“侯爷,告辞。”

&ep;&ep;“南宫大人慢走。”

&ep;&ep;东方呈昱一行人都离开后,慕容安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来人。”

&ep;&ep;“属下在。”

&ep;&ep;“世子有下落了吗?”

&ep;&ep;来人吞吞吐吐的回道,“回侯爷,还……还没。”

&ep;&ep;慕容安一脚踹到那人,“一群饭桶,来人把他拖下去喂狗。”

&ep;&ep;“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有两人上来拖着那人越走越远,求饶声不一会就听不到了。

&ep;&ep;这时,侯府的管家走进来,“老爷,您不觉得这一切太蹊跷了?好像从一开始就冲着慕容家来的吗?”

&ep;&ep;“你是说有人在背后陷害我们本侯?”

&ep;&ep;“不无可能,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更加小心谨慎才是,毕竟我们在明,而敌人在暗。”

&ep;&ep;慕容安神色一紧,细长的眸子半眯,迸发出一道寒光,“那本侯就拭目以待,看哪个狂妄之徒敢在本侯头上撒野!”

&ep;&ep;凌王府。

&ep;&ep;“王爷是如何断定慕容佑在南宫璟手上,又是如何肯定南宫璟这次会跟我们立场一致呢?”从东方锦轩让沈素问去了将军府,墨冰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ep;&ep;东方锦轩正在擦拭曾经陪他在战场浴血奋战多年的宝剑,墨冰的话说完,他擦拭的动作只微微顿了一下,随即开口道,“起初我也不确定,但是从青鸾死到今天,慕容佑还没有回到侯府,那就说明,掳走慕容佑的人也想通过这个案子达到他的目的,而自从慕容佑失踪,从找寻他下落的几路人手来看,唯独没有他将军府的人,……以南宫璟对我们东岳皇族的仇视,你觉得他会放过这次机会吗?”

&ep;&ep;东方锦轩话音刚落,手中的宝剑叮的一声入鞘,他深邃的眸子也同时迸发出一道寒光。

&ep;&ep;“王爷你的意思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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