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过,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能前后解释的通的感觉。”虽然觉得犹豫我还是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ep;&ep;张处之立马说道:“这个很容易解释清楚啊,一件事,弄懂了为什么、怎么做就知道事情的大概了。”

&ep;&ep;阿珍于是问张处之:“怎么个说法?”

&ep;&ep;张处之笑着道:“不知道你们看过高礼帽男人的外貌没有?是毁容的,他想要通过研究这个蜗牛和画皮来易容这个很容易理解吧?”

&ep;&ep;这是动机吧,但是如何做到的呢?看结果似乎高礼帽男人并不满意,所以没有用到自己的身上啊。

&ep;&ep;于是张处之就对着白朱踢了一脚道:“怎么做,这个不是要问你吗?你解释了这个男人会变成蜗牛人的原因,那画皮呢?”

&ep;&ep;张处之没有踢到白朱,白朱还是夸张的大叫了起来:“暴力狂,你真么这样对待我,我好心好意的出来给你们解答疑惑,竟然如此待我!我不要说了!”

&ep;&ep;他这样说完之后,就背对着我们,环抱着双手气鼓鼓的哼着。

&ep;&ep;哪怕是说了那样的话,他并没有离开,做出这个样子,很明显的,是等着我们去挽回他。

&ep;&ep;但是张处之不可能动,阿珍和阿夜更是觉得这个白朱古怪的很,只剩下我,于是我只得说道:“好了,都出来了,大家都是闹着玩的,你放在心里就是太小气了。”

&ep;&ep;白朱听了这话立马转过身来气呼呼的说道:“我不是心眼小,着实是你们太不尊敬我了!”

&ep;&ep;“好好好,是是是,你都对,你全对,你请说。”张处之忽然的抢过话去说道,那样子非常的滑稽,憋着坏的样子说道。

&ep;&ep;白朱也非常怀疑的样子看着张处之,一番思考之后,觉得还是老实的说话,争取我们大部分的人的友谊要紧。

&ep;&ep;“灵魂画皮是一种人为的东西,说白了,就如同那个高礼帽男人做的实验那样,是用灵魂碎片合成的。”

&ep;&ep;“这个世界上有谁可以做到这种东西呢?”

&ep;&ep;问这句话的人是阿珍,只要知道这个的话,就能知道整个故事的性质了。

&ep;&ep;是帮助这个红衣裙男人呢?还是故意拿他做实验,全凭着那个人来看。

&ep;&ep;白朱没有多少思考就说道:“可能就两个人吧,一个是你们说的那个高礼帽的男人,一个就是你们应该也都认识的冥界医院院长。”

&ep;&ep;月长红?

&ep;&ep;我诧异的看着张处之,他虽然瞬间也露出了诧异,但是立马就藏住了表情,带着笑问道:“那还真的是两个意思了!”

&ep;&ep;虽然不是很成功,我也僵硬的将诧异和心思都藏起来,跟着张处长点头。

&ep;&ep;阿珍听了也就说道:“若是别人也还罢了,听说这个月长红很有些亦正亦邪的样子,做事帮人全看心情。”

&ep;&ep;说的倒是很对,阿夜看向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我们身上的命数千结,解开了,除了月长红就没人可以解开了。

&ep;&ep;我于是立马说道:“月长红我见过的,我身上的命数千结都是他帮我解开的,他确实不是一个看正邪来做事的,全屏自己的利益和心情。”

&ep;&ep;阿珍点头,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必然也知道,这个红衣裙男人是什么身份,所以将他救了出来,却给他穿了女人的外貌,着实诡谲。”

&ep;&ep;阿夜也慢悠悠的小声说出自己的看法:“伪装,也说不定?”

&ep;&ep;我回想和月长红不多的几次会面,我觉得这个人还真的没有那种帮助人很周全的耐心,他帮助你,必然是冷漠的,要求帮什么,必然不会愿意多一点的。

&ep;&ep;这样的人,如何会伪装?

&ep;&ep;但是我想到他自己为了显得自己亲切,一劳永逸,变成了小女孩的样子,伪装这个说法也许可能也说不定,毕竟他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的形象,对他的职位又任何的不便。

&ep;&ep;那么同理换算,变成女人,似乎也没什么不便的。

&ep;&ep;月长红这个人想不透!

&ep;&ep;于是张处之转向白朱问道:“你觉得是谁做的?”

&ep;&ep;白朱哼了一声,望着头,并不回答。

&ep;&ep;于是张处之又问道:“敢问白朱大人,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呢?”

&ep;&ep;听得白朱自己都笑了,他伸出兰花指对着张处之一点道:“你真的是,我服了你了。”

&ep;&ep;说完他自己还煞有介事的抖了一下袖子,这才说道:“是这样的,就我对月长红的理解,和对高礼帽男人的分析,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月长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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