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

&ep;&ep;随着益州知府赵光然被抓,即将在知府府衙受审的消息传开。

&ep;&ep;一夜之间。

&ep;&ep;被益州城所有百姓知晓。

&ep;&ep;得知赵光然被抓,老百姓们个个兴奋不已,大家纷纷赶往府衙。

&ep;&ep;赵光然在益州所作所为,早已引起百姓不满,奈何赵光然是益州知府,朝廷要员,百姓也只能私下咒骂,不敢明面得罪。

&ep;&ep;现在赵光然被抓。

&ep;&ep;益州城百姓们怎么能错过?

&ep;&ep;府衙。

&ep;&ep;李恪高坐于府衙主位之上。

&ep;&ep;在他下面,两侧是府衙衙役,以及益州各县的县令。

&ep;&ep;这些县令虽然坐着,但却如坐针毡。

&ep;&ep;李恪拿起惊堂木,拍在案桌上,厉声道:“带犯人!”

&ep;&ep;话音刚落、

&ep;&ep;护卫押着赵光然和周泰来到大厅。

&ep;&ep;赵光然和周泰二人穿着囚服,手脚都带着镣铐,以往光鲜靓丽的样子荡然无存。

&ep;&ep;“见到大都督,还不下跪!”

&ep;&ep;李恪身侧,护卫长何集冷声喝道。

&ep;&ep;“我乃益州知府,掌管益州一切事物,若是按照职位,本官不需要下跪。”

&ep;&ep;赵光然一脸孤傲。

&ep;&ep;言行举止,完全没有要下跪的意思。

&ep;&ep;护卫见状,不由分说,直接一脚踹在赵光然身上。

&ep;&ep;扑通一声。

&ep;&ep;赵光然被一脚揣在地上。

&ep;&ep;周泰见状,双腿一软,主动跪了下来。

&ep;&ep;“赵光然,你可知罪?”

&ep;&ep;李恪喝道。

&ep;&ep;“下官不知犯了何罪?”

&ep;&ep;纵然是强行跪在地上,赵光然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ep;&ep;“不知何罪?”

&ep;&ep;李恪冷笑一声,缓缓说道:

&ep;&ep;“身为益州父母官,你可为益州百姓做过主?”

&ep;&ep;“身为益州父母官,勾结各县官员,拉帮结派!”

&ep;&ep;“身为益州父母官,豢养杀手,勾结山贼,透露消息,截杀过往益州商人。”

&ep;&ep;“这些难道不是你犯的罪?”

&ep;&ep;李恪字字珠玑,语气铿锵有力,两侧旁听的官员吓得瑟瑟发抖。

&ep;&ep;他们平日里攀附赵光然,为虎作伥,大肆敛财,眼下李恪细数赵光然所犯下的罪状,这些然官员自然怕被连累,个个心里几乎都想着如何撇开关系。

&ep;&ep;“大都督,你说的这些罪,可有证据?”

&ep;&ep;赵光然冷笑道。

&ep;&ep;“证据是吗?”

&ep;&ep;李恪淡然一笑,说道:“传证人!”

&ep;&ep;这时,汉中县令带着山贼虎疤走进府衙大堂。

&ep;&ep;见到虎疤,周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ep;&ep;“汉中县令孙诚,拜见大都督!”

&ep;&ep;“小人虎疤,叩见大都督。”

&ep;&ep;孙诚和虎疤齐齐跪在地上,向李恪扣头行礼。

&ep;&ep;“虎疤,你可识得此人?”

&ep;&ep;李恪手指向赵光然身边的周泰,开口询问道。

&ep;&ep;“识得。”

&ep;&ep;虎疤点头道:“他叫周泰,平时是他和我联系,提供一些过往益州的富商信息。”

&ep;&ep;“继续说。”

&ep;&ep;李恪见虎疤停顿,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ep;&ep;“只要有富商经过子午山,我和山寨的兄弟负责劫道,抢劫而来的钱财,一部分留为己用,另外一部分,则有周泰押往益州,交给知府赵光然。”

&ep;&ep;虎疤如实说道。

&ep;&ep;李恪看向台下的赵光然,说道:“赵光然,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ep;&ep;“回都督,这一切,本官不知情。”

&ep;&ep;赵光然依旧嘴硬,解释道:“既然我收了他的银子,为何他不识得我?”

&ep;&ep;李恪早就料到赵光然不会轻易认罪,目光看向周泰,说道:“周泰,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如果想说,本都督给你一个机会,不然......”

&ep;&ep;李恪并未把话说完。

&ep;&ep;恰恰是这样,让周泰顿时慌了。

&ep;&ep;越不明朗,就代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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