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太好吧……”

&ep;&ep;秦思俏扬了扬嘴角,“我知道官差不能拿百姓的东西,不能收受贿赂,但这也是百姓的一片心意,既不求我办事,也不贵重。在我们这个小县城,官民一家亲,那些个条条框框的不必太在意……不过呢……”

&ep;&ep;秦思俏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扬起了一个大笑脸,面对着他们,“收到的粮食、蔬菜、水果一切能吃的,通通上交到衙门后厨。”秦思俏转身,按着跨刀迈步向前走,“衙门可没多余的银子来管你们的饭。”

&ep;&ep;这话还真不是吓唬他们,从外头调来的捕快最多干一年就干不下去了,所以年年都有人来有人走。也不奇怪,这里条件艰苦,加上英雄无用武之地,无论是想食君之禄的还是想忠君之事的,都留不住。

&ep;&ep;巡街用了不到两个时辰,到了午时一行人回到衙门已是满载而归,几个相貌好的捕快手里还提了些鱼肉。

&ep;&ep;“胡大牛!”秦思俏一进衙门后院就找了个椅子坐了。

&ep;&ep;“是!捕头你回来啦。”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约莫十七八岁的方脸小伙子跑了过来,不过手里没拿刀没拿剑,却举着个烧锅的大勺。胡风是清水县人,他娘在衙门厨房做厨娘,他爹原来是捕快,五年前得病去了,胡大牛就子承父业干起了捕快。他和秦思俏一般大,人前人后都像兄弟一般。因为眼睛特别大,所以认识的人都叫他胡大牛,是这个衙门里除了秦思俏之外干的最久的一个了。

&ep;&ep;秦思俏从桌上拿起个杯子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快接着东西。”

&ep;&ep;胡大牛顺着秦思俏手指的地方一看,“呦!今天是怎么啦?清水县的老百姓都发财啦!”

&ep;&ep;“叫胡大娘看着办吧。”秦思俏把刀放在桌上,一手支着脑袋发号施令。

&ep;&ep;“放心吧,很快就能吃上饭了。”胡大牛忙里忙外地跑着。

&ep;&ep;很快一桌饭菜就备齐了,虽然都是些粗茶淡饭,但比平时已经好了几个档次了。一群人就围着桌子坐定。

&ep;&ep;秦思俏斟满茶杯,站起身来,“各位,你们来清水县当差,咱们聚在一起也是缘分,公务在身,我便以茶代酒,敬各位兄弟一杯,以后大家齐心协力,为衙门办事,惩恶扬善!”

&ep;&ep;“好!”、“好!”、“我们敬捕头!”……在座的都倒了茶,站起身来一干而尽。酒足饭饱之后也没什么要事,一群人就坐在后院里聊开了。

&ep;&ep;“捕头……”一个膀大腰圆的黑汉子开口道。

&ep;&ep;“怎么啦?”

&ep;&ep;见秦思俏看他,他行了个礼低头道:“小人张山,请问捕头方才那位卖花的刘大娘口中所说的鼓,是否就是师爷口中的鸣冤鼓。”

&ep;&ep;秦思俏微微颔首,想了想说道:“据说,咱们清水镇许多年前在修南边那座观音庙时从土里挖出了一面大鼓,要三个成年男子才能抬得动,这鼓虽然年代久远,鼓声却洪亮震撼,只可惜敲了一下就破了,这一声也就成了绝响。”

&ep;&ep;“那鼓……不会是……”一群男子汉把秦思俏围在中间皆聚精会神地听着。

&ep;&ep;“正是鲜红色!”秦思俏双手背在身后,微抬下巴,抿嘴一笑,似有所指。

&ep;&ep;“嚯……”人群中发出低低的讶异声。

&ep;&ep;“其实本来倒也没什么。”秦思俏没想到他们那么感兴趣,于是接着讲故事,“恰巧一位在山中采风的官员听到这鼓声,他便闻声而来,一定要瞧一瞧这面破鼓,说是……”

&ep;&ep;“是什么?”有好奇心重的迫不及待地问道。

&ep;&ep;“说是这鼓声不寻常,里面有着滔天的怨气……”秦思俏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满意地看到几个胆小的身子一僵,心里好笑,脸色却凝重得很。

&ep;&ep;“然后呢?”

&ep;&ep;“然后啊,那位官员查阅了很多地方志、古籍、野史,之后竟一口咬定咱们清水县就是那传说中的空城!”

&ep;&ep;桌上氛围已经有些诡异的安静,好在不是夜间,这青天白日的还不至于被吓到。时有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初春时节似乎还透着那么点凉意。

&ep;&ep;“后……后来呢?”

&ep;&ep;“后来那位官员说是要上报朝廷,要去请巫师来做法,不过他那些怪力乱神之说没人相信,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ep;&ep;“那鸣冤鼓呢?”

&ep;&ep;“那面鼓啊,住在附近的村民们认为不祥,就放火烧了。”

&ep;&ep;“烧了?!”几个人几乎是跳了起来。

&ep;&ep;“对啊,烧了,后来就在原地建起了观音庙。”

&ep;&ep;“再后来呢?”

&ep;&ep;“嗯……听年纪大的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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