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鸣冤鼓已经物归原主,秦思俏和宋子昭也没有必要再夜探东宫,宋府加强了守备,这两日过得还算太平,此间宋大人来找过秦思俏,秦思俏也是头一次见这个未曾谋面的义父,原以为是个有官架子的贵人,没想到一脸和气,对秦思俏也是客客气气的,说起话来很亲切,真有种为人父的感觉。秦思俏也从宋大人口中得知,宋子昭谎称她对他有过救命之恩,这才成了宋府千金。

&ep;&ep;“你爹和你一点儿也不像啊!”秦思俏待宋大人走后对宋子昭说。

&ep;&ep;“我像我娘!我娘可是个大美人!”

&ep;&ep;“你爹一点架子也没有,真是个好相处的人!”秦思俏想到了自己那个嘴硬心软的爹爹。

&ep;&ep;“哼!”宋子昭不屑地翻了个大白眼,“那是你不了解他,不少朝臣暗地里都叫我爹笑面虎,最擅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也不得罪、从来不站队!”

&ep;&ep;“哪有这么说自己爹的!”

&ep;&ep;“这是实话,若不是觉得你有利用价值,他才不会冒这个险!”

&ep;&ep;“还是多亏了你,多谢!”秦思俏诚恳地说。

&ep;&ep;“你我之间谢什么!”宋子昭心想,杨续若在,秦思俏早晚得变成自家人。

&ep;&ep;……

&ep;&ep;“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一个侍卫在秦思俏屋外求见。

&ep;&ep;“进来吧!但说无妨!”宋子昭开口道。

&ep;&ep;“禀公子,相府送来了请柬,明夜相府家宴,邀请大人及公子小姐前去赴宴。”

&ep;&ep;“父亲刚走,未曾提起啊……”宋子昭奇怪道。

&ep;&ep;“兴许大人不愿公子去赴那鸿门宴,听闻太子也在受邀之列。”

&ep;&ep;宋子昭皱起了眉头,“你先下去吧。”

&ep;&ep;“是!”

&ep;&ep;……

&ep;&ep;“明日是我们回京的日子,杨续不在的事情很快就会暴露,杨相定在明夜召开家宴……究竟为何……”

&ep;&ep;“难道杨相不知杨续的事?还以为是藏在了宋府或东宫,想用家宴逼他现身?”秦思俏猜测道。

&ep;&ep;“不可能!”宋子昭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若是如你所说,他早就派人来刺探了,可这么久却一点动静也无……一定另有所图。”

&ep;&ep;“他难道是想要鸣冤鼓?”秦思俏紧张地将手放在腰间。

&ep;&ep;“没准……毕竟黄泉剑下落不明,鸣冤鼓成了眼下太后最忌惮的东西!”宋子昭盯着秦思俏,“若真是这样,你就有麻烦了!”

&ep;&ep;“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思俏不以为意地说,如今她还有什么好忌惮的。若不是念着老家的爹爹和妹妹需要照顾,她都想索性随杨续去了……

&ep;&ep;“你的意思是要去赴宴?”宋子昭问。

&ep;&ep;“当然!”秦思俏肯定地点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p;&ep;“好!我们先假装不知,待父亲明夜到相府后我再出发,你尽管在此处等着消息,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赴宴。”

&ep;&ep;“就这么办!”秦思俏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她有种预感,明夜的宴会将会“非常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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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一晃到了第二日黄昏,秦思俏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走动,看得阿初眼睛都花了,“小姐累不累啊,要不要坐下歇歇?”

&ep;&ep;秦思俏看着阿初有些晕晕乎乎的样子突然想到一个人,“阿初你何时进的宋府?”

&ep;&ep;“回小姐,奴婢十岁被公子买进了府里,有七个年头了。”语气很轻快,没有一点儿卖身为奴的伤感。

&ep;&ep;“公子待你很好吧!”

&ep;&ep;“是啊,小姐,奴婢肯定是上辈子积了德,公子真是个大好人,从不对奴婢发火,也从不打骂下人。奴婢只伺候公子一人,公子常常不在府里,奴婢特别清闲!如今小姐来了!奴婢总算有事可做了!”

&ep;&ep;秦思俏闻言弯了弯嘴角。

&ep;&ep;阿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张大嘴巴道:“小姐!小姐笑了!”

&ep;&ep;秦思俏一怔,杨续出事后她这还是头一次笑吧。

&ep;&ep;“小姐笑起来真好看,应该多笑笑。”

&ep;&ep;秦思俏看着阿初,“你的五官样貌看起来像我的一位朋友,不过气质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ep;&ep;“小姐的朋友一定是位大家闺秀,阿初怎能相提并论。”阿初甜笑道。

&ep;&ep;秦思俏微微摇头。

&ep;&ep;两人正聊着,宋子昭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阿初,去给本公子准备行装,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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