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长平?

&ep;&ep;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刚巧出现?刚才她又去了哪里?

&ep;&ep;柳妃心里又恨又气,却又无法发作,恼恨之余生生将自己修剪的精致的手指甲掰断了一截。

&ep;&ep;李云瑶的脑子里嗡嗡一片,只觉得又委屈又羞愧。

&ep;&ep;可偏偏这个节骨眼上李夫人晕死过去了,叫她想要找个依靠都不能,只能掩着脸呜呜的哭。

&ep;&ep;“哭什么?你现在还有脸哭吗?”柳妃烦躁的怒喝一声。

&ep;&ep;李云瑶的声音立刻就像是被掐在了喉咙里,戛然而止,眼圈通红的看着柳妃。

&ep;&ep;菊香大着胆子过去狠掐了两下李夫人的人中,李夫人嘤咛一声慢慢转醒,可是再一看身边李云瑶衣衫不整的样子,就恨不能再度晕死过去,眼不见为净。

&ep;&ep;可是她却不能。

&ep;&ep;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她怎会不知道?自小就被娇宠坏了,现在受了这样的打击,如何能够撑得住场面。

&ep;&ep;“皇上,娘娘,现在这事情明摆着放在这里,是有人假借荆王之名,诱骗了我家瑶儿。”抹一把泪,李夫人爬起来跪在柳妃和孝宗面前陈情,“我家的女儿吃了亏还只是其一,可是想这皇宫之内天子的后宅里头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分明就是有人居心不良,故意的在打皇上和娘娘的脸面。皇上,娘娘,你们要替李家做主啊!”

&ep;&ep;这件事,别说找不出纪浩禹参与的迹象,就算真的有他什么事,也得尽量的给他撇清了开去——

&ep;&ep;纪红纱的事,是黑是白,将来到了大兴国主的面前还要全凭他一张嘴。

&ep;&ep;谁敢把这个屎盆子往他头上扣?

&ep;&ep;“李夫人你这话说的真是轻巧,这一天一夜之间宫里往来多少人,不过就是一张无主的字条,如果不是李小姐轻率的就信了,又何至于做出这样的丑事来?”昌珉公主冷冷说道,语气刻薄尖锐。

&ep;&ep;李云瑶若不是因为自己不安分的肖想纪浩禹,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ep;&ep;说到底还是她自己鬼迷心窍,完全就是活该。

&ep;&ep;一个未嫁的闺阁小姐,这样随便的就去赴陌生男子的邀约?

&ep;&ep;别说对方不是纪浩禹,就算是——

&ep;&ep;这李云瑶也未免太不矜持和随便了。

&ep;&ep;所有人的目光都透着鄙夷和嘲讽——

&ep;&ep;李家养出这样的女儿来,还自称大家闺秀呢,简直丢人现眼!

&ep;&ep;李夫人被昌珉公主这话刺的眼前又是一阵一阵的发晕,满脸是泪的抬头去看柳妃:“娘娘——”

&ep;&ep;“够了!”柳妃已经是忍耐到了极致,忽而目光一厉扭头朝伏在地上的苏琦远看去,怒声道:“苏侍卫,你是皇上身边的人,代表的就是皇上的脸面,别说本宫没给你机会,今天的事,你可还有话要说?”

&ep;&ep;都已经被当众的捉奸在床了,还能有什么话说?

&ep;&ep;“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苏琦远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奴才醉酒,一时糊涂,可奴才却也万不曾想到进来的会是李家小姐。如果早只知道,就算是给奴才一万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奴才糊涂,请皇上恕罪,娘娘恕罪。”

&ep;&ep;这个时候,还想要将一切都按照原定计划进展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与其胡乱攀咬着做无用功,倒不如省省力气,认罪求情的好。

&ep;&ep;“来人,把这色胆包天的奴才给本宫拉下去!”柳妃也不容情,声色俱厉道。

&ep;&ep;苏琦远连忙从地上摸过一条裤子,借着棉被遮掩给套上。

&ep;&ep;下一刻侍卫已经一拥而上,将他押着就要往外走。

&ep;&ep;柳妃并没有说具体要如何处置于他,其实还是法外开恩了。

&ep;&ep;李云瑶心里一恨,立刻扑过去抱住柳妃的一条腿,大声道:“娘娘,这个奴才斗胆包天毁人清白,您一定不能放过他,要将他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ep;&ep;这么个低贱的奴才,居然骗了她的身子去?就算是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能泄愤的!

&ep;&ep;李云瑶的两眼通红,原来清秀美丽的脸孔上表情都越发的狰狞而狠厉了起来。

&ep;&ep;苏琦远自知在劫难逃,本来也是不准备与人为难的,此时更是被激怒的不轻,冷冷的扯了下嘴角道,“怎么?翻脸不认人吗?刚才在床上的时候,小姐可不是这般语气同我说话的!”

&ep;&ep;李云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没脸没皮,一时间又恨又气,整张脸臊红一片,艳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ep;&ep;“你说的什么胡话,当心我叫人撕烂你的嘴巴!”李夫人忍无可忍的冲上去,左右开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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