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贺彩对身边的人总是很好。

&ep;&ep;邵子维是他拉上的贼船,他有义务确保邵子维的安危,是的,在贺彩眼里对兄弟好是一种义务。

&ep;&ep;贺彩不安地来回踱步,小小的办公室在此刻显得格外压抑和紧张,像是一个蒸笼。

&ep;&ep;贺彩突然推开门,他决定不再等了。

&ep;&ep;他要去见马见三,保住邵子维。哪怕这样有很大的可能被马见三识破,可他不得不这么做,至少在确保邵子维安全之前。

&ep;&ep;时间刚刚好,贺彩推门走出的那一刻,马见三正好走进办公室。

&ep;&ep;敲门声响起,贺彩走了进去。

&ep;&ep;“审出结果来了吗?”

&ep;&ep;马见三紧盯着贺彩,“还没有。先给他点苦头吃吃。接下来会好审一些。”

&ep;&ep;贺彩漫不经心道:“哦?对他动刑了?”

&ep;&ep;马见三笑了笑,“穿了他的琵琶骨,挑了他的脚筋。”他想看看贺彩的反应。

&ep;&ep;贺彩真的急了:“不行!决不能挑他脚筋!”

&ep;&ep;马见三微眯起眼,“为什么?”他期待这贺彩露出马脚,如果贺彩时探戈,寻找《轘辕经略》的难度会小不少。

&ep;&ep;贺彩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脱口而出:“这个人对我有大用。”

&ep;&ep;马见三不置与否,耸肩道:“恐怕已经晚了。”

&ep;&ep;“我去救人!”贺彩冲了出去,这个时候他顾不上马见三怎么想了。

&ep;&ep;马见三冷着脸思索着,不紧不慢地跟在贺彩身后。

&ep;&ep;隔着老远,贺彩就听到了邵子维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那声音让他心里一片紧张,指甲深陷肉里尤不知。贺彩冲刺一般闯进了刑房。

&ep;&ep;邵子维的琵琶骨已经被穿上了两条铁链。

&ep;&ep;这时,周全正笑嘻嘻地望着他。行刑手正在摁着邵子维的腿,刀放到了邵子维的脚筋上。

&ep;&ep;“住手!”贺彩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在一路疾跑使得他喘着粗气,倒也说得过去。

&ep;&ep;邵子维松了口气,贺彩要是来迟一秒,后果不堪设想。

&ep;&ep;贺彩望着邵子维,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痛楚,但立马又掩饰了过去。

&ep;&ep;邵子维疼晕了过去。

&ep;&ep;马见三这时也走了进来,冷声道:“弄醒他。”

&ep;&ep;一盆水浇在邵子维脸上,邵子维醒了过来。

&ep;&ep;贺彩露出一丝不忍,极力压着怒火。

&ep;&ep;周全狞笑道:“邵子维,穿透琵琶骨的滋味怎么样?”

&ep;&ep;邵子维没有做声,仇视着马见三和周全。

&ep;&ep;贺彩不想邵子维一气之下惹怒马见三,忙冷喝道:“探戈在哪里?”

&ep;&ep;邵子维冷笑着看着贺彩,讥讽道:“贺彩,你变得也太快了吧?”他知道贺彩在演戏,更知道贺彩不会丢下他不管,就像刚刚贺彩不顾风险冲进来救他一样。

&ep;&ep;贺彩恨声道:“为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ep;&ep;邵子维呸了一口吐沫,带着血丝,“你也太不仗义了吧?我们为了救你爸爸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ep;&ep;贺彩气得上前一步:“他打伤了李铁峰!”

&ep;&ep;邵子维有些哑然,“就算这件事上他对不起你,可管我什么事儿,我们为了救你爸爸差点让他们打死,抵不上这点罪过?”

&ep;&ep;贺彩不为所动,“我也救过他,早就抵了。”

&ep;&ep;邵子维有些激动,又有些冤枉,“那我呢,我为了救你爸爸腿都让他们打瘸了。”

&ep;&ep;贺彩眼珠子一动,邵子维给他一个更好的借口,他立刻感叹道:“兄弟,我欠你情。我也想报答你。你跟他没那么深的交情,以后跟我混,怎么样?”

&ep;&ep;邵子维看了看马见三,没做声。

&ep;&ep;贺彩继续演戏,“那五十万他还不了你了。”

&ep;&ep;邵子维猛地怔住,在配合。

&ep;&ep;马见三疑惑地看着两人,他不知道五十万是什么事。

&ep;&ep;贺彩脸上露出不屑,带着一种高人一等的得意,“你不会不知道他那五十万从哪儿来吧?”

&ep;&ep;邵子维沉默了,“……从贺家来。”

&ep;&ep;贺彩得意点头,“对。现在贺家和他掰了!”

&ep;&ep;邵子维思忖起来,脸上满是纠结,“……如果你能给钱,什么都好商量。”

&ep;&ep;邵子维心领神会,他有些佩服贺彩了,这反应还真快,成了他的手下,岂不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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