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在这紧要关头,院门处进来了一个人,直接挡住了两个婆子。

&ep;&ep;“慢着。”声音倒是平静。

&ep;&ep;居然是侍卫薛晨。

&ep;&ep;“薛侍卫,昭玉姑娘伤口不深又没有内服汤药怎么会出现大出血的情况?总得让我看看吧?不由分说的就要打我五十板子,这不是死都不让人死个明白?”

&ep;&ep;邹落梨看到薛晨进来,急忙说道。

&ep;&ep;她怕聂管事存的就是让自己背黑锅的心,命人堵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多说话,所以在看到薛晨之后赶紧先发制人三两句将情况说了个明白。

&ep;&ep;薛晨一听果然眉头皱了起来,走到了聂管事面前道:“五十板子?这是直接要杖毙吗?谁的命令?”

&ep;&ep;聂管事却并不惧他,甚至还有些倨傲:“王府内宅的事,你一个侍卫……”

&ep;&ep;“王爷命我带邹姑娘去给昭玉看病。”薛晨猜到她会怎么说,所以不等她说完已经蹙眉冷声道。

&ep;&ep;聂管事犹豫了一下:“老太妃命我处置了……”

&ep;&ep;“王爷叫马上带过去。耽误了治病,聂管事承担吗?”薛晨虽然看起来没有聂管事特意表现出来的傲慢和高高在上,但说话严肃冷峻,依然是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气场上已经将聂管事给压下去了。

&ep;&ep;聂管事嘴巴嗫嚅了一下,没有说出来什么。

&ep;&ep;薛晨便也不再搭理她,转头盯着那两个钳着邹落梨胳膊的婆子,那两个婆子看聂管事都不说话了,自然赶紧放开了手。

&ep;&ep;“跟我走吧。”薛晨跟邹落梨道。

&ep;&ep;邹落梨惊慌不定,跟着他从院子出来:“薛侍卫,昭玉姑娘真的大出血了?”她还是有点不信。

&ep;&ep;薛晨扭头看她点头:“应该是真的。不过我没亲眼见,你如果希望自己没事,就得想办法治好了她。”

&ep;&ep;邹落梨早上经了这么件事,隐隐的也感觉到了,昭玉如果有意外自己就是背锅的人,她点头:“知道了。”也加快了脚步。

&ep;&ep;走到了一个大门前,薛晨正对她说:“再往里就是内院了,我不能进去,你记着进去了找莫公公,他带着人正找你呢。”

&ep;&ep;正说着就听见大门里面有人叫:“找到了找到了!薛侍卫带着的不就是?怎么一大早的跑外院去了?”

&ep;&ep;一个和昨天那个莫公公一样穿紫色袍子的太监跑了过来,一迭声的催促着:“邹姑娘,快,快点吧!王爷等急了。”

&ep;&ep;邹落梨被催的赶紧跟薛晨说了句:“多谢薛侍卫……”就忙忙跟着这个太监往里小跑着。

&ep;&ep;同时她心里也明白了,自己原来是被带到了外院。这摆明了就是杀人灭口,如果不是薛晨及时赶到,自己这会儿可能已经死了。

&ep;&ep;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就卷进了王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中。

&ep;&ep;心里一个劲的说着倒霉倒霉,脚步不敢停的跟着那个太监跑,从王府外院一路跑到了内院,莫公公在这边等着呢,看见邹落梨就跺脚:“哎呦,这蓬头垢面的……惊到了王爷可怎么办!你就不能梳梳头?”

&ep;&ep;邹落梨刚要辩解,莫公公却又着急不等她说话转身:“跟着进来!”

&ep;&ep;他先进了屋子。

&ep;&ep;这屋子就是昨天昭玉休息,王爷传见邹落梨的地方,邹落梨跟着进了屋,见王爷还是坐在昨天的那张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ep;&ep;“参见王爷。”邹落梨跪下磕头,跑的有点喘。

&ep;&ep;“去哪儿了?不在住处。”和外面所有急吼吼的人不同,王爷反倒是不紧不慢,居然还有时间询问。

&ep;&ep;“外院。”邹落梨回答。

&ep;&ep;王爷将她打量了一下,摇头看不下去的样子摆手:“进去看看吧。”

&ep;&ep;邹落梨不敢怠慢忙答应:“是。”急忙爬起来跑进了里屋。

&ep;&ep;一进屋里就有股隐隐的血腥气,昭玉依然在床上躺着不省人事,但是被褥明显被动过,身上的被子都没有盖好,看起来有些凌乱。

&ep;&ep;床边站着两个丫鬟,那个厉害丫鬟也在其中,两人都看着她。

&ep;&ep;邹落梨走到床边先看了看昭玉的脸色,脸色灰败毫无血色,闭着的眼睑部位泛白明显,这是失血症状。

&ep;&ep;她伸手将昭玉的手腕从被子中拿出来诊脉,同时也看到了,被褥凌乱是因为给昭玉身下被塞了条褥子。

&ep;&ep;脉象几不可得,按之空虚,弱而无力,浮散漫无根底,这是血亏的脉象,血不足以充于脉,故脉按之空虚。

&ep;&ep;邹落梨将被子掀开,果然看见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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