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潘府?”

&ep;&ep;“兴师动众的,这是要做什么?”

&ep;&ep;“倒要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听到喊声,行人纷纷退避,但并没有走远,而是隔着老远的打量着。

&ep;&ep;潘府势大,诗书传家,历代官宦士绅,在远宁府地界名气不小。

&ep;&ep;飞扬的尘土中,奔出了七匹高头大马,马上之人雄壮健硕,正应了“人高马大”一词。

&ep;&ep;希律律!

&ep;&ep;这队人马急速奔跑,为首之人超过刘家所乘的大篷马车之后,一转马头,就地停下,将马车去路拦住。

&ep;&ep;哒哒哒!

&ep;&ep;其他六匹大马跟了上来,分列左右,将整辆马车团团围住。

&ep;&ep;赶车的车夫早在马上人喊话时就减慢了速度,现在见状,哪里还敢前行,连忙停下马车,从车上下来,抱拳道:“几位好汉,小人是远宁车行……”

&ep;&ep;为首骑手不待车夫说完,就摆手打断:“废话少说,车上坐的可是刘怀一家?”

&ep;&ep;车夫不敢争辩,点头称是。

&ep;&ep;骑手点头:“是就好,刘怀一家,受潘府大恩,却恩将仇报,因被府上辞退,所以怀恨在心,昨夜联合妖人,害了潘府老爷的性命,我等过来,就是奉命捉拿他们的!你既然是车行的人,并不相干,速速让开。”

&ep;&ep;“这……”车夫听了这话,想到自己和刘家昨晚都是宿在客栈,远离远宁城池,刘家人如何去暗害潘家老爷,下意识的就要分辨,但话未出口,就被对方一个冷厉的目光瞪过来,心里一惊,登时不敢言语,让到一旁。

&ep;&ep;“什么?这人话中何意?”

&ep;&ep;“车里的人害了潘家老爷?”

&ep;&ep;“潘家老爷遇害了?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ep;&ep;“那马车上是什么人,有这种本事?”

&ep;&ep;……

&ep;&ep;周围的行客听到了马上人的话,个个面色变化,低声议论,但很快看到马车上下来的几人,又都转变了话锋,流露出疑惑之意。

&ep;&ep;“怎么回事?车上的竟是老弱妇孺?还有个孱弱书生,也就一人看上去有些力气。”

&ep;&ep;“这样的人,也能害了潘家老爷?”

&ep;&ep;“不能只看表象,须知行走江湖,老人孩子之流的多有手段,不是易于之辈。”

&ep;&ep;且不言看客的言语,那一队骑手威势何其大,先是叫喊清道,跟着又直接围住马车,马车上的刘怀几人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等听到对方言语,刘怀、刘氏等人登时色变,惊慌下车。

&ep;&ep;“这……谢师傅,”刘怀一下车,看到了那队骑手,认出了为首之人,知道是府上招揽的武林高手,不敢怠慢,急急就道,“听你方才的意思,是老爷出事了?不过此事和我刘家无关,我等昨夜……”

&ep;&ep;端坐马上的谢师傅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打断道:“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回去之后,少爷自会分辨,我只是奉命过来,多说无益,你收拾一下,随我回去吧。”

&ep;&ep;这时,刘越上前一步,问道:“谢师傅,请问老爷是在何处遇害?”

&ep;&ep;谢师傅看了他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潘府。”

&ep;&ep;“这就是了,我们一家昨晚夜宿客栈,距城十多里,府里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牵扯的到我等?更何况,我刘家受潘府大恩,还未报答,又怎么会恩将仇报?再说府里高手如云,我刘家……”说着,他指了指身边的妇孺和邱言,“实在没那个本事。”

&ep;&ep;这番话说出来,周围看客都暗暗点头,觉得在理。

&ep;&ep;谢师傅眯着眼深深看了刘越一眼,然后道:“这些自辩的话,还是回去说给少爷听了好了,我只是来带你们回去,只是看你们的样子,是不会甘心回去的,郑管事早有命令,既然拒捕,就休怪本人无情了,动手!和城中一样,打断腿再带回去!”

&ep;&ep;“得令!”

&ep;&ep;六匹马上的大汉应了一声,各自抬手一甩,手上马鞭就破空抽出,其中一人,朝着邱言抽了过去。

&ep;&ep;邱言急退两步,眼中寒光一闪。

&ep;&ep;“刘家提前离开,换了谁都不会怀疑刘家,又怎会派人来抓?刘家势弱,被强行擒拿,这事一旦传出去,对潘府声望打击很大,要动摇潘员外苦心经营的善名,传出为富不仁的名声。不过,潘家老爷死了,这些命令很可能是潘三少爷发出的……”

&ep;&ep;念头在心头闪过,邱言躲过了一鞭子,但旁边几声破空,却是其他几名骑手,抬手抽向邱言的舅母、姨母等人,刘氏等人一脸慌乱,早就不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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