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退过一边,看看情况再说。

&ep;&ep;不自量力!

&ep;&ep;夕颜兄妹怎会将这帮庸才看在眼里,眼中杀机涌动,手中剑“唰唰”挽出一片剑花,仗剑而上。

&ep;&ep;慕容洌又是莫名心惊,方才夕颜夕月动作虽快,他却看得分明,他两人竟是一剑舞出九朵剑花,要取人性命岂非呼吸之间?

&ep;&ep;果不其然,不等他有何动作,但听“哧哧”之声不绝于耳,不过片刻间,所有侍卫皆躺倒于地,无一例外地抱着右腿,翻滚哀嚎。

&ep;&ep;北堂轩鹤傻了眼,就算他是文臣,却也看到侍卫们几乎都伤在右腿的同一个地步,血流如注……

&ep;&ep;慕容洌收手跃过一旁,脸色已铁青。这两个人年纪不大,功夫却如此厉害,看来他今日遇到对手了。

&ep;&ep;夕颜夕月收剑,退回紫凝身旁,面色如常。

&ep;&ep;“你、你这逆女!”北堂轩鹤这才缓过劲儿,怒指紫凝,“居然伤府中侍卫,你、你大逆不道!”

&ep;&ep;紫凝上前两步,表情很委屈,“父亲,你刚刚不是还赞同震王所言,说我们是刺客吗?怎么这会儿又成‘逆女’了?在你眼里,女儿我到底算什么?”

&ep;&ep;北堂轩鹤脸上有了尴尬之色,“我、我要拿下的是他们两个,你是我女儿,我自不会为难你。”

&ep;&ep;“是吗?可他们只听我命令行事,”紫凝眼神一寒,面上却做出无辜的表情,“谁敢动他们,后果再负。”

&ep;&ep;像方才这般只伤人腿部,已是夕颜兄妹看在她的面子上,否则他们早已横尸当场。

&ep;&ep;北堂轩鹤气结,在震面前被自己女儿忤逆,简直丢尽了脸面!可这个女儿是怎么了,说话绵里藏针,明明咄咄逼人,却又摆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居然让他发作不得!

&ep;&ep;慕容洌忽地冷冷问道:“北堂紫凝,你既然还活着,这两年又去了何处?这个时候突然回转,究竟意欲何为?”

&ep;&ep;紫凝缓缓回目看向他,一笑倾城,“震王爷,你不是应该先问,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我才一去不归吗?”

&ep;&ep;慕容洌脸色变了变,神情极不自然,佯装咳嗽了一声,“本王在问你话,你据实回答就是,何来那么多闲言碎语!”

&ep;&ep;说到底,他根本不会关心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想知道,紫凝此次回来的目的。

&ep;&ep;“那我的事,也轮不到你来过问!”紫凝神情一冷,收回目光,转身就走,“父亲,我累了,想休息。”

&ep;&ep;被如此视若无物,一向高傲的慕容洌岂会甘休,眼中杀机一闪,劈手就是一掌,袭向紫凝后心,“给本王留下!”

&ep;&ep;夕颜夕月震怒,返身接招,却不料有人竟比他们兄妹快了一步,生生接下慕容洌这一掌。

&ep;&ep;“碰”一声大响,双掌相接,强劲的内力反挫之下,慕容洌控制不住地后退两步,方才站稳,对方却只小小地退了半步,一派悠闲。

&ep;&ep;接连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慕容洌恼火莫名,厉喝道:“什么人!?”

&ep;&ep;从天而降的男子施施然收回手去,脸上虽有笑容,眼中却无笑意,而是透出一种彻骨的冷厉之气,“震王手下留情,在下夜离,与三小姐是故交。”

&ep;&ep;他大概二十二、三岁年纪,双眉如剑,眸黑如墨,气质冷峻,从骨子里透出的霸气扩散开来,不可抵挡。这般微微眯着眼睛之时,他如古玉般通透的脸容竟似闪着晶莹的光泽,魅惑人心,让人只看一眼,就不自觉地被吸引,如扑火飞蛾一般,义无反顾地为之沉沦。

&ep;&ep;紫凝冷冷看他一眼,相当不屑:先前不过一面之缘,哪来的“故交”。

&ep;&ep;她在回大月国途中,偶遇夜离遭人追杀,腿部受了重伤,误打误撞跟她碰上,也算是一种机缘,便出手相救。谁知道他似乎对紫凝有了别样的用意,是以才一路跟了来,这般突然现身,也着实诡异了些。

&ep;&ep;慕容洌警惕地看着他,一时竟看不透他的深浅来历,暗自戒备,“你到底是什么人,说!”

&ep;&ep;“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夜离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去看紫凝,满眼关切,“紫凝姑娘,没事吗?”方才幸好他出手及时,不然该死的慕容洌要伤到紫凝一丝一毫,他绝不轻饶!

&ep;&ep;紫凝冷冷看他一眼,丝毫不领情,“多管闲事。”

&ep;&ep;夜离眸子里有几许无奈之色,“我还不是不放心你,正巧赶上了,所以才出手,何以又招你嫌弃。”就算她不感激,也不用这样吧,真是伤人?

&ep;&ep;“你来做什么?”紫凝才不为他刻意表现来的委屈所动,仍旧面无表情,“才一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