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自认为存在感太弱,得经常对他表示一下崇拜才行。

&ep;&ep;君夜离登时大为受用,得意地道,“这还差不多。”跟着突然问一句,“那我们成亲之事呢?”

&ep;&ep;紫凝一愣:这话题怎么跳脱得这么快?才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还有心思成亲?

&ep;&ep;“要不然直接洞房也行,”君夜离还在一边做美梦,“反正我们在大月国时也行了礼了,就干脆……哎呀!”他突然痛叫一声,抚着胸口,神情哀怨,“紫凝,你打我……”

&ep;&ep;“你刚才说什么?”紫凝“阴森森”地瞪着他,“再说一遍。”

&ep;&ep;君夜离还就是个不怕死的,赶紧道,“我是说咱们——呜……”

&ep;&ep;又一下,好痛的有木有……

&ep;&ep;赶车的无华听着里面的动静,摇头叹息:殿下被王妃吃的死死的,没救了……

&ep;&ep;一路无话,结果才一回到魅王府,无极就立刻迎了上来,神情凝重,“殿下,王妃,皇上已经派人来请过王妃好几趟,宫中出事了。”

&ep;&ep;君夜离一惊,“何事?”既然是要请紫凝,莫非是父皇或者谁病了吗

&ep;&ep;无极道,“似乎是寒妃娘娘不舒服。”

&ep;&ep;紫凝眉头一皱,“这宫中御医莫非果真只是一些摆设吗?”无论大事小事都要她出手,“神医金铃”四个字,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廉价了?

&ep;&ep;君夜离也有些不悦,“是要很要紧的病吗?”

&ep;&ep;无极略有些尴尬,“属下不知。”后宫妃的子的事,而且他又未得主子吩咐,怎好去详加打探。不过,既然皇上如此急的话,想必事情小不了。

&ep;&ep;“罢了,”紫凝摆摆手,“我去一趟便是。夕月,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ep;&ep;“是,小姐。”夕月老大不情愿地下去准备。小姐才坐了两个时辰的车,本应好好休息,这般疲于奔命,真让人心疼。

&ep;&ep;一个时辰后,紫凝换好衣服,即刻入宫。君夜离如今是半步也不想离开她,即使入宫也要理所当然地跟着。

&ep;&ep;入宫之后,自有内侍引路,先去太极殿见君。韩公公一路走一路念叨,“魅王妃,你可回来了,皇上这一夜天急的哟,咱家可是没法子……”

&ep;&ep;紫凝客气地道,“公公,寒妃娘娘有何不妥,找太医看过了吗?”

&ep;&ep;“这……”韩公公似乎有些为难,“魅王妃见凉,咱家不好多说话,待会儿见到皇上,一问便知。”

&ep;&ep;紫凝也不欲为难他,点头,“有劳公公。”

&ep;&ep;太极殿上,宣景帝显然才发过火,他身边的小太监正战战兢兢地收拾被他扔满地的奏折,看这情形,应该不止一次了。

&ep;&ep;“紫凝来了没有!”宣景帝怒吼,“再派人去请,听到没有?!”

&ep;&ep;“是,皇上!”小太监都快哭出来了,顾不上收拾,爬起来抹头就跑,正好撞进韩公公怀里,“嗯……”

&ep;&ep;“唉哟!”韩公公年纪大,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坐倒,骂道,“你个不长眼睛的,想要了我这条老命是不是!”

&ep;&ep;“公公,你可回来了!”小太监就跟见了亲人一样,惊喜莫名,又赶紧压低了声音道,“皇上正发火呢……”

&ep;&ep;“魅王妃已到,你下去吧。”韩公公揉揉被撞疼的地方,摆了摆手。

&ep;&ep;小太监如获大赦,飞也似地跑掉了。

&ep;&ep;紫凝和君夜离一起进了大殿,向上行礼。

&ep;&ep;宣景帝登时面色一缓,“不用多礼,紫凝,你回来就好,快,随朕进来!”

&ep;&ep;“是,皇上。”如此情景之下,紫凝也不好多问,起身跟上去。

&ep;&ep;原来寒妃被留在了太极殿的厢房,她身边的侍女海秋在一旁侍候着,哭得眼睛红肿,都快睁不开了。

&ep;&ep;“紫凝,快来,”宣景帝让过一旁,“给寒儿看看。”

&ep;&ep;寒妃名寒琪格,不过宣景帝一向习惯称她为“寒儿”,对她也算很是宠爱。因她性子沉静,从不与人争风吃醋,对事情又极有看法主张,有时宣景帝在国事方面无从决定之时,她也会不着痕迹地提点一二,是个很懂进退的女人。

&ep;&ep;“是,皇上。”紫凝坐过去,见寒妃面色发黄,额头上布满冷汗,不停地打颤。越是靠近她身边,血腥味儿越重。

&ep;&ep;“怎么回事?”紫凝略一惊,“寒妃娘娘受了伤吗?”

&ep;&ep;宣景帝恨声道,“算是。”

&ep;&ep;君夜离因为要避嫌,所以不曾进来,但在外间也听到了父皇的话,大为不解: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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