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娘虽已有些年纪,但因为生得相貌秀美,又极爱干净,所以看上去也就三十岁上下,这些人对沈娘竟是起了邪念,让她死前还要受此凌辱,尊严丧尽!

&ep;&ep;“是谁?!是谁做的!”紫凝咬牙,手紧紧抓住棉被,“说,是谁!”

&ep;&ep;“紫凝,你冷静一点!”君夜离同样满腔怒火,又怕紫凝伤着自己,过去拉开她,“我们一定能找到凶手,替沈娘报仇,你冷静一点!”

&ep;&ep;“……我很冷静,”紫凝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是谁来王府报信,给我找到他,问清楚当时欺负沈娘的人都有谁,去!”

&ep;&ep;卫瑜不敢怠慢,立刻道,“是,小姐!”说罢转身出去,跟夕颜、无华他们交代几句,留下无极一个侍候着,其余人都出去找线索去。

&ep;&ep;紫凝掀被下床,“我们也去找线索!”结果她因为受打击太大,脚才一落地,头脑就一阵晕眩,差点摔倒。

&ep;&ep;“小心!”君夜离一把扶住她,却也并不相劝,“紫凝,冷静一点,我们一定能找到凶手。别急,好不好?来,我扶你。”

&ep;&ep;紫凝咬着嘴唇点头,慢慢深呼吸,渐渐冷静下来。

&ep;&ep;夕月他们的办事速度一向很快,已经为沈娘设起灵堂,买来一口上好的棺木,但也知道紫凝必定要查找线索,所以还没有动沈娘的尸身。

&ep;&ep;紫凝跪倒在地,对着沈娘叩了三个头,开始解她的衣服。

&ep;&ep;男女有别,而且君夜离也相信紫凝一贯胆大心细,又医术超绝,但凡有一点不同于寻常之处,想必她都能看出来,就背转身等待。

&ep;&ep;紫凝微微颤抖着手将沈娘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解开,露出她满是伤痕的身体来,只看了一眼,就闭上眼睛,转开脸去。

&ep;&ep;畜牲!畜牲!

&ep;&ep;听到她呼吸急而短促,君夜离好不担心,“紫凝,若是不行——”

&ep;&ep;“我行,”紫凝的声音依旧冰冷,“不用担心我。”

&ep;&ep;仔细看了看那些伤痕,都是些抓痕、淤痕之类,伤在表面,没什么可疑,致命伤在胸口,应该是被刀、剑之类的利器刺穿,伤口血肉模糊,足见凶手并非一剑穿心的高手,应该是不止刺了一刀。

&ep;&ep;紫凝压抑着心中悲痛,看的很仔细。

&ep;&ep;蓦地,她发现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低声道,“夜离,你看!”

&ep;&ep;君夜离一惊,忽地回身,又觉得是对沈娘的大不敬,赶紧闭上眼睛,“我不能……”

&ep;&ep;“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世俗之礼!”紫凝气极,抬脚踹了他小腿一下,“看!”

&ep;&ep;君夜离无奈,只好睁开眼睛,仔细看过去,“刀伤?”

&ep;&ep;紫凝冷笑,“表面是,但这伤口明显有问题。”她小心地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少顷,捏上来一根比缝衣针略长的针来,“这才是真正的凶器。”

&ep;&ep;“哦?”君夜离相当意外而且吃惊,“你的意思是说,沈娘在被刀伤之前,已经中针而亡?”

&ep;&ep;“虽说不会即时死去,但必定心痛难当,还不任人为所欲为!”想到沈娘遭受过的痛苦和羞辱,紫凝几乎要咬断牙!

&ep;&ep;君夜离皱眉,眼中也布满戾气,小心地将针取过,仔细看了一眼,忽然脸色大变,“绵里针?!”

&ep;&ep;紫凝一惊,“什么?!”这绵里针杀人于无形,端的是阴狠霸道,而且据她所知,京城之中少有人练此暗器,皇室之中唯精于此道的,正是太子苍澜辰!

&ep;&ep;君夜离一把扣住紫凝的手腕,怕她会冲动起来做出什么一样,摇了摇头,“不会是二弟!”

&ep;&ep;“我知道,”紫凝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看上去很冷静,“太子根本没有必要杀沈娘,就算要杀,也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ep;&ep;她又不是笨蛋,凭着她的睿智,要是连这种小儿科的当都上,还有什么脸说自己是“神医”。再说,那时候君夜辰明明就在襄王府,怎么可能会跑去向杀沈娘,凶手这一手虽然想栽赃嫁祸,但也太拙劣了,瞎子也能看出有问题。

&ep;&ep;见她思路如此清晰,君夜离暗暗松一口气,“那么就一定是有人栽赃给二弟,好挑起我们跟他之间的争斗,他坐收渔人之利。”

&ep;&ep;脑子里闪过某些画面,紫凝神情更冷,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来,“以目前的形势来说,如果我们跟太子打起来,谁最能得到好处?”

&ep;&ep;撇开宗室亲王不谈,答案呼之欲出:君夜燎。

&ep;&ep;因为一直误会是君夜离和紫凝促成了他跟沈若萱这间的婚事,所以他们之间本来就有旧怨,加上那日更是紫凝和君夜离联手将沈若萱救下,破坏了君夜燎逼死沈若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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