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旁四个污辱了沈娘的男人虽然穿的不怎么样,却也不是那种五大三粗、块块横肉的汉子,而是身形都比较瘦,脸样儿也端正,就是看上去痞痞的,不像正经人。

&ep;&ep;话又说回来,是正经人的话,谁会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找他们来的那个女人(紫凝认定是夏婕)无疑就是看中他们只认钱,连亲生爹妈都不认,容易收买。

&ep;&ep;门一响,君夜离和紫凝一前一后出来,身后是夕颜夕月和无华,主仆俱都是一脸冷酷的杀机,望之令人生畏。

&ep;&ep;“魅王殿下饶命!王妃饶命!”送信的人立刻大声求饶,“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就是去送个信而已,小的——”

&ep;&ep;“闭嘴!”夕颜一声厉喝,待他安静了,又转向紫凝,“小姐,这个要如何处置?”

&ep;&ep;“放过一边,待会儿再跟他算账。”相比较而言,这个人的罪过是最轻的,可以先不计较,紫凝森寒的目光在那四个畜牲脸上一一扫过,“你们知不知道,自己该死!”

&ep;&ep;四人吓得面无人色,艰难地叩头,“魅王妃饶命!我们、我们不知道那个女人是王妃的——”

&ep;&ep;“是别人就可以吗?!”君夜离咬牙怒喝,“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们竟能做出这等事来,天理难容,罪该万死!”

&ep;&ep;魅王一怒,四人全都知道今日必死无疑,绝望地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ep;&ep;紫凝却是忽地冷酷一笑,“我不会杀你们,因为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ep;&ep;四人一听这话,登时燃起活着的希望,惊喜莫名,“谢魅王妃不杀之恩!草民一定改过自新,一定——”

&ep;&ep;“好,我会给你们机会,让你们慢慢忏悔!”紫凝神情一冷,咬牙道,“夕颜,废了他们!”

&ep;&ep;他们不是喜欢在女人身上发泄吗,她偏要废了他们的子孙根,让他们后半生都屈辱地活着,抬不起头!

&ep;&ep;君夜离皱眉摇了摇头,他实在不想紫凝再受这等刺激,可她明显是恨极了这些人,硬是劝她,她这口怨气郁结于心,发泄不出来,一样不会好受

&ep;&ep;夕颜“唰”一下拔出腰间短刀,“是,小姐。”

&ep;&ep;“不要!”四人明白过来,顿时绝望嘶吼,“不要!魅王妃饶命!饶命啊!”

&ep;&ep;饶命?

&ep;&ep;紫凝眼神悲愤而嘲讽:你们欺辱沈娘时,她必定也是叫过“饶命”的,你们可曾有半分心软,放她一条生路?

&ep;&ep;夕颜一脚将其他一个踹翻在地,跟着踏住他胸口,令他动弹不得,并以身体挡住紫凝的视线,“哧啦”一声裂帛声,跟着手一扬,一刀划下。

&ep;&ep;“……啊!”那人顿了一顿之后,才发出穿云裂帛一样的惨叫声,因双手被缚,无法稍做挽救,只能疼得满地翻滚,血流满地。

&ep;&ep;其余三人顿时被吓傻了,求饶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用君夜离的话说,就算沈娘不是魅王府的人,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在年纪上可以做他们娘亲的女人,他们就下得去手欺辱吗?

&ep;&ep;夕颜面不改色,事实上他觉得这样犹自不解恨,不过小姐肯定还有后手,也不多言,跟着一脚一个放倒其他三个,依样施为。

&ep;&ep;不过眨眼间,四个畜牲全都翻滚在地,不大会儿都相继停止挣扎,以各种扭曲的姿势伏在地上,张大嘴喘息,犹如被扔上岸的鱼,濒临死亡边缘。

&ep;&ep;送信人早被这样的惨况吓得目瞪口呆,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ep;&ep;紫凝却是面不改色,冷声道,“夕颜,不准他们死,用最好的药治好他们的伤,而后送进军营做男技(和谐呀和谐),日夜不休!”

&ep;&ep;送信人大吃一惊,脑中现出某种画面,终于忍不住,张嘴吐了起来,却只吐出几口酸水,难受得眼泪汪汪:

&ep;&ep;魅王妃好……好可怕……

&ep;&ep;“是,小姐!”夕颜随即进府,叫了几名侍卫出来,将四人拖下去,找个地方安置。

&ep;&ep;后来夕颜用一个月的时间治好了他们四个的伤,随即将他们送入某军营,那些整天操练、打仗的士兵大多如狼似虎,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正好将他们当成了发泄的工具,何况上面有命令,这四个人可以随便玩,没有人会追究。

&ep;&ep;他们自然乐得享受,这四个人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每天都被折磨到死去活来,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相继无比凄惨而屈辱地死去,尸体被随便抛到乱葬岗,被野兽咬到连骨头都不剩。

&ep;&ep;惹到紫凝,落到这般下场,虽说终究有些太不人道,但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也是紫凝一贯的行事作风,他们就算有冤屈,也只能到阴曹地府,向阎王爷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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