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瞬间点中他胸前数处大穴,他不禁又惊又怒,“高松,你敢背叛本王?”

&ep;&ep;“真的高松是还没有背叛你,三弟,”君夜离与紫凝一起一身,两人俱都是一脸冷峻,“他不是高松,枉你一直利用高松的易容之术对付我,原来眼光也不过尔尔。”

&ep;&ep;无华撕掉人皮面具,退到了君夜离身后,眼神嘲讽。

&ep;&ep;谷口的侍卫一见君夜离如神人天降般出现,这“战神”之名毕竟不是白给,个个吓得脸色发青,拿着兵器的手抖索个不停,你推我挤,谁都不敢先出手。

&ep;&ep;“你——”君夜燎忽地明白了所有事,顿时脸如死灰,咬牙道,“你、你骗我——”

&ep;&ep;“是你一直处心积虑要除掉我,我难道要坐以待毙不成?”君夜离冷笑一声,“不过,三弟你好大的手笔,竟然私自训练死士,制造兵器,父皇面前,我倒是要看你如何解释!”

&ep;&ep;“你——”君夜燎冷汗如雨,可被大皇兄逮住了手腕,他根本无从辩驳,“你休想诬陷,我、我根本没有——”

&ep;&ep;“有什么话到皇上面前去说吧,”紫凝忽地一扬手,一股内力冲过去,撞开了君夜燎胸前穴道,“襄王殿下,你此次所犯,是死罪!”

&ep;&ep;不过,在抓他回宫之前,总要给他机会让他反抗,她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名正言顺地对他出手,先为沈娘的枉死讨回点利息来!

&ep;&ep;君夜燎虽不明白为何被封的穴道突然被解,但一恢复自由,不甘心就此成擒的他忽地反手夺过一名侍卫手中的长剑,厉声道,“给本王杀,一个活口都不留!”事已至此,辩解根本无用,只有杀尽大皇兄他们,他的秘密才不会泄漏出去。

&ep;&ep;君夜离仰天狂笑,眼中是嗜血般的杀机,厉声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三弟,我劝你还是别做困兽之斗,没有用的!”话落他手指放进口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啸叫,穿云裂帛一般。

&ep;&ep;众人只觉得这声音直如钻进了脑子里一般,纷纷变色,拿手去捂耳朵,却惊见大批身着玄青衣服的侍卫忽地涌现,将整个山谷都重重包围!

&ep;&ep;京城禁军?

&ep;&ep;君夜燎脸色大变,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京城十万禁军是经大皇兄严格挑选,精心训练出来的,个个都是以一挡十的好手,并由大皇兄亲自高度指挥,职责就是守护皇城安危。如今连禁军都已出动,莫非父皇已经知道他的秘密不成?

&ep;&ep;君夜离飞身跃上谷口大石,衣袂翻飞,凛然如天神,厉声道,“守住谷口,不准放走一人,有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ep;&ep;“是!”禁卫军齐声回应,喊声震天。

&ep;&ep;君夜燎脸如死灰,知道大势已去,可他却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大叫一声,“保护本王!”说罢往人群里一钻,就要逃走。

&ep;&ep;紫凝虽说一直站在旁边,却只注意着他的动静,他一动,她“唰”地甩手,逆天剑有如惊鸿,追击而去。

&ep;&ep;君夜燎惨叫一声,已被一剑穿肩,逆天剑上蕴含的内力未止,生生将他的身体钉在了树上,兀自铮鸣不已。“北、北堂紫凝,你、你敢杀——”

&ep;&ep;紫凝冷然一笑,伸手一招,逆天剑如同有感应一般,颤动两下,从君夜燎体内飞回,落进她手心。

&ep;&ep;君夜离痛得叫都叫不出,捂着肩膀,狼狈倒地,翻滚闷哼不止。

&ep;&ep;“放心,你这条命暂时还是你自己的,”紫凝轻抖剑身,血瞬间滴落,逆天剑仍旧寒光闪闪,不染污浊,“逆天剑下虽从无活口,不过还不到我要你的时候,你就不会死。”

&ep;&ep;君夜燎咬牙怒瞪着她,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ep;&ep;大局已定,禁卫军制伏谷口的人之后,随即冲进谷内。

&ep;&ep;那帮死士虽说个个都是好手,但事先并不知道事情已败露,加上他们并未得到君夜燎的指示,故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他们虽惊却并不是不堪一击,有数百名禁卫军和上次那帮穿软甲的人在,加上君夜离他们四面策应,还是有百余人战死,几十人趁乱逃走,余下三百余人尽数被擒,局面也被控制下来。

&ep;&ep;君夜离冷目扫过一干被绑的死士,厉声道,“即刻将人犯押至天牢,本王会禀报父皇,说明一切!”

&ep;&ep;禁卫军齐声应答,井然有序地将所有死士都带了下去。

&ep;&ep;君夜燎横躺在地上,眼看着自己苦心经营两年多的成果就这样瞬间土崩瓦解,恨不得扑上去,将北堂紫凝咬成碎片!

&ep;&ep;都是她,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都是她……

&ep;&ep;——

&ep;&ep;襄王密谋造反之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京城,比之上次铁王犯上弑君,还要闹得沸沸扬扬——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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