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上次紫凝生气,他已经不想再对别的女人稍加辞色,还是清清楚楚得好。

&ep;&ep;司徒静言咬唇,不说吧,以后也没的机会,说吧,还真是有些为难。不过,转念一想,即使避开紫凝,看君夜离的样子,也肯定会把自己的话告诉她,结果还不是一样。

&ep;&ep;“好,”她忽地下定决心,“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绕弯子。殿下,我昨日已经联络海角小楼,想请他们出手,替你解毒。”

&ep;&ep;紫凝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神情不变。夕月在给司徒静言和沐烟箩的回帖上已经写明,求医者必须是病人本人,否则若是出了岔子,无法判定谁对谁错。所以,司徒静言一定会亲自来找君夜离,看她如何收场。

&ep;&ep;“胡闹!”君夜离勃然变色,一掌拍上桌面,眼神森寒,“司徒静言,你什么时候做得了本王的主了?!”

&ep;&ep;司徒静言原也料到君夜离知道此事定然会生气,却没想到他反应如此之大,禁不住吓得一缩脖子,急急辩解,“殿下,我也是为了你——”

&ep;&ep;“不必了!”君夜离冷哼一声,警告道,“司徒静言,父皇严禁宫中人与海角小楼有牵扯,你不是不知,还敢私下行事,若父皇知道,你难逃责罚!”

&ep;&ep;“我——”

&ep;&ep;“有紫凝在,本王何须找别人,”君夜离伸手揽上紫凝的肩,一个温柔用力,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又何必承你这个情。”

&ep;&ep;紫凝淡然一笑,拍开他的手自己坐正,“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地做什么。”话是这么说,她却半点不高兴的样子都没有,自然是心甘情愿跟君夜离亲近的。

&ep;&ep;司徒静言窘得无地自容,算是明白自己今日上门提出此事,有多么不被待见了。可她还是不肯死心,“但是我——”

&ep;&ep;“今日之事,本王当没发生过,”君夜离很不给面子地冷冷打断她,不过大概也知道她是为了自己,所以暂且给她一次机会,“以后你休要再提这件事,否则别怪本王禀报父皇,到时看益阳王如何向父皇交代!你可以走了,不送!”

&ep;&ep;司徒静言噎得哑口无言,更何况还是当着紫凝的面被训斥一顿,这面子上如何还挂住,再说看君夜离这绝然的样子,根本不可能答应她所说的,她又气又羞又失望,捂着脸拧身跑了出去。

&ep;&ep;☆、卷二计中计美人谋077互换,真是绝配

&ep;&ep;“莫名其妙,”君夜离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益阳王就由着司徒静言胡闹不成,海角小楼岂是好招惹的!”

&ep;&ep;“你对海角小楼好深的成见,”紫凝淡然一笑,“夜离,别告诉我你也跟世人一样,视海角小楼为歪门邪道,瞧他们不起。”

&ep;&ep;虽说她一向特立独行,从不在乎旁人的异样眼光,但如果连君夜离也轻信传言的话,她总是会失望的。

&ep;&ep;“当然不是,”所幸君夜离一口否认,神情已大见缓和,眼眸中浮现出一种异样神情来,“公道自在人心,正邪自古难辩,何况如今这世上,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行事,要比歪门邪道卑鄙无耻的多,紫凝,你夫君我从不拘泥于那些俗礼,你大可不必拿这话试我。”

&ep;&ep;何况,他还有一件事一直瞒着紫凝,就是不想她心生误会,不过现在看来,他似乎是多虑了,紫凝行事一向只求心安,不管世俗名利,跟他还真是绝配。

&ep;&ep;紫凝眼中现出满意的笑意,“既如此,之前不曾遇上我时,你为何没有求助于海角小楼?”忍受“嫁衣神功”的折磨,还有腹中之毒的苦,是好玩的吗?

&ep;&ep;“我付不起酬金。”君夜离开玩笑地说一句,见紫凝瞅他,赶紧解释道,“好啦,跟你说实话,我体内之毒有母妃的情蛊压制,这些年并未再发作,是外面的人不知内情,以讹传讹罢了。至于‘嫁衣神功’,”他忽地冷笑一声,“我虽知它反噬很厉害,可只要能迅速提升功力,替母妃报仇,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ep;&ep;紫凝其实也明白他的心境,点了点头,“我明白,不过你体内的毒只是被压制,而并没有解,不能一直这下去,待选拔赛过了,我再好生替你诊治。”

&ep;&ep;“好,”君夜离自然是没有异议,看着紫凝关切自己的模样,他感动莫名,玩心大起,搂着爱妃上下其手,“紫凝,选拔赛就要开始了,你就不给为夫一点战前福利么……”

&ep;&ep;紫凝忍不住想要翻白眼:又来了,这个很好玩吗,一天下来他不寻机占她些便宜,就不算完。“少来!”她照例是一胳膊肘子撞向他胸膛,“一边去!”

&ep;&ep;往常君夜离都是假意呼痛,而后也就罢了,谁知道这次他却被紫凝这一下撞得倒在软榻上,抱着心口没了声息。

&ep;&ep;“还玩?”紫凝哭笑不得,“你方才不是说太后微恙,要入宫向她问安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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