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问。”

&ep;&ep;看他的样子也没怀疑自己所说,紫凝稍稍松了口气,“对,上次我们不是要他去打听关于哥舒心逸之事了吗,应该会有结果吧,到时问他一问,也就是了。”

&ep;&ep;君夜离点头,正色道,“缥缈公子真是多此一举,有什么话不能到府上来说,非要带你下悬崖,你若有个什么,我饶了他才怪!紫凝,记得以后不准跟他单独在一起,听到没有?”

&ep;&ep;“听到了,”紫凝自然是一口答应,“我这次原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以后不会了。”

&ep;&ep;她少有这样软语认错的时候,君夜离自是心情大好,又舍不得对她板着脸,赶紧揽过来,啾啾亲了几下,“真乖!”

&ep;&ep;“好啦,”紫凝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昨日呕血,内腑受了冲击,嗓子也喊坏了,要多休息,快躺下吧。”

&ep;&ep;君夜离笑笑,躺了下去,“你陪着我。”

&ep;&ep;“好,我陪你。”紫凝越来越发现自己其实也是可以很没有原则的——当然只在面对君夜离的时候。

&ep;&ep;魅王府上下经历了紫凝的事之后,虽然有惊无险,一个一个却都是心有余悸,尤其夕颜夕月,必定有一个寸步不离地跟着紫凝,把她当成容易走丢的小朋友了一样。

&ep;&ep;紫凝对此也是很是无语,想她的武功内力跟君夜离都不相伯仲,如果是她都应付不了的情况,这两兄妹又能如何?

&ep;&ep;缥缈公子非凡人,她已经很清楚这一点,他若要伤她,她恐怕也是躲不过的,夕颜兄妹这样时时如临大敌,会不会太累了点。

&ep;&ep;结果没等君夜离休养好身体,到得午后,皇上口谕直入魅王府,要拿他问罪。

&ep;&ep;“为什么!”紫凝双眉一剔,冷声道,“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在皇上面前胡说八道,嗯?”

&ep;&ep;韩公公尴尬地道,“这……魅王殿下私自调动禁卫军,这个按律……”

&ep;&ep;紫凝略一怔,随即心下明了:看来夜离动用禁卫军找她的事,被皇上知道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多事的惟恐天下不乱,什么都往出说。

&ep;&ep;“本王更衣后自会入宫,有劳韩公公。”君夜离倒是神情不变,挥了挥手,一派镇定的样子。

&ep;&ep;他早知道私自动用禁卫军要受罚,可当时只要能找回紫凝,他不惜一切代价,还管他什么律法不律法。

&ep;&ep;“老奴告退。”韩公公赶紧退走,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来。乖乖,魅王妃比起魅王殿下,气势犹有过之,果然不可小觑……

&ep;&ep;“我陪你一起,”紫凝态度坚决地不容置疑,“有难同当。”

&ep;&ep;君夜离登时觉得身心都暖,舒畅无比,摸了摸她的脸,“好,一起。”

&ep;&ep;半个时辰后,两人来到皇宫,直入正阳殿,跪倒行礼,“参见父皇(皇上)。”

&ep;&ep;宣景帝一脸怒气,第一句话却是向着紫凝说的,“怎么,朕要问离儿的罪,你跟着来,是要给离儿撑腰不成?”

&ep;&ep;“父皇——”

&ep;&ep;“紫凝不敢,”紫凝不急不徐地接过话来,“皆因此次之事由紫凝而起,一切罪责皆在紫凝,皇上要罚,自然是要连紫凝一起罚,否则难正朝纲。”

&ep;&ep;宣景帝气道,“你倒是敢做敢当!好端端的去千绝山做什么,惹出这等事来,让朕如何收场?”

&ep;&ep;紫凝心下微动:看宣景帝这意思,是断然不知道缥缈公子所说之事,倒也不用试他了。“紫凝只为采冰山雪莲,不曾想失足落崖,实非紫凝所愿。”

&ep;&ep;听她是为了采药,宣景帝脸色稍缓,“你有用到的药材,着令下属去采买即可,又何必以身犯险,惹出这等事来,可值吗?”

&ep;&ep;“此药难求,”紫凝稍稍辩驳一句,接着服软,“不过皇上教训的是,紫凝引以为戒,日后行事会注意分寸。”

&ep;&ep;宣景帝还真就吃紫凝这一套,看似颇为满意,转向君夜离,冷声道,“不管是何原因,你私自动用禁卫军,于律不合,朕就罚你——”

&ep;&ep;“兵部程大人觐见!”

&ep;&ep;韩公公尖细的嗓音打断了宣景帝的话,他纵有天大的怒气,也只能往下压了压,“宣。”

&ep;&ep;“遵旨!”

&ep;&ep;少顷,兵部尚书程锦玉大步入殿,已年过四十的他却是神采奕奕,一副干练的样子。“臣参见皇上!”

&ep;&ep;“平身吧。”

&ep;&ep;“谢皇上!”程锦玉再转向这边,“见过魅王殿下,魅王妃。”

&ep;&ep;“不必多礼。”君夜离伸了伸手,对他的态度还是很尊敬的,于公,他是朝之栋梁,难得的忠臣,于私,他是宜和公主的公爹,总有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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