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子。”

&ep;&ep;果然不出我所料。紫凝毫不意外地接过,看都不看就扔在桌上,“很好,给她回帖,说这桩生意我们接了,给她算便宜一点,五万两银子而已,少一文钱都不行。”

&ep;&ep;蓝德妃家也不是怎样富庶,想来要筹齐这笔款子,又不能明目张胆地进行,也够她难为一阵子了。

&ep;&ep;“是,小姐。”夕月这个痛快,立刻下去写帖子去。

&ep;&ep;君夜离随后进来,一见夕月兴冲冲出去的样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蓝德妃上钩了?”

&ep;&ep;“是,”紫凝一挑眉,“由不得她不上!夜离,蓝德妃的父亲是不是在华州郡主管河道改建之事?”

&ep;&ep;“是啊,”君夜离点头,上次他也是随口向紫凝一提,她倒记住了,“怎么了吗?”

&ep;&ep;紫凝别有深意地一笑,“没怎么,这样戏就更好看了而已。”

&ep;&ep;君夜离一笑摇头,“你呀,就是会给人安排戏,自己在一旁瞧着,很过瘾吗?”

&ep;&ep;“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们都是其中的演员,”紫凝就着这机会小小地酸了一把,“就看谁能在戏中掌握主动,力挽狂澜。”

&ep;&ep;君夜离揽过她亲了亲,“好,我倒要看看,你给蓝德妃安排的这出戏,能有多精彩!”

&ep;&ep;事实上就是,这戏真的很精彩。

&ep;&ep;蓝德妃收到海角小楼的回帖,不意外的喜忧参半:对方答应替她诊治,并保证一定让她怀上龙胎是很好,可这五万两银子……

&ep;&ep;她大概算了算,自己这两年的所得,全部换成银两的话也就一万两左右,家中是什么状况,她很清楚,能凑个一万两就不错了,剩下的三万两,上哪儿弄去?

&ep;&ep;最最要命是的,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需要大笔银两的真正目的,想来想去,唯可依赖的,只能是自己的父亲。他现在主管河道改建一事,手上掌管着一大笔银两,悄悄挪个三万两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ep;&ep;主意打定,她立刻修书一封,让信得过的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到父亲手上去。

&ep;&ep;蓝宏业接到女儿的书信,被信中急切的措辞给吓到,以为女儿出了什么事,赶紧安排一下手边的事务,急速赶了回来,并且按照女儿事先的嘱托,悄悄入宫见她。

&ep;&ep;挥退了左右侍女之后,蓝宏业急急地道,“云儿,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是要吓死为父吗?”女儿在信中说,他要再晚回来一步,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之类,害得他一路都不敢休息,吓也吓个半死了!

&ep;&ep;“父亲,你一定要帮女儿!”蓝德妃自是知道父亲从小到大最疼自己,先是委委屈屈、绝望地哭个不停,大致把事情说了,哭道,“要是不能怀上龙胎,女儿这辈子就毁了,父亲这官也做不成了啊!父亲,你一定要帮我……”

&ep;&ep;“有这等事?”蓝宏业又惊又怒,“明明是魅王妃害了你,皇上却不替你做主,是何道理!”看起来他也不是个明事理的主,活该被紫凝算计。

&ep;&ep;“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皇上很护着魅王妃的,”蓝德妃急急地道,“父亲,现在只有海角小楼的人能帮我,可是这银两——”

&ep;&ep;“云儿,你这也太冒险了!”蓝宏业明显很犹豫,“海角小楼是什么底细,我们都不清楚,何况皇上不是一直——”

&ep;&ep;“可是我如果不借着这个机会翻身,以后都不用想再承宠于皇上了!”蓝德妃急地大叫,又赶紧压低声音,“父亲,你仔细想想清楚,如果我们不争,很快就会失去一切,没有人会在乎我们,更没有人会帮我们,他们巴不得我们死,你还不明白吗?”

&ep;&ep;蓝宏业脸色有些发青,能够谋到现在的官职,他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的,哪甘心就这样一无所有!再说,虽然皇上有严命,不得跟海角小楼有来往,可谁能保证他们就没有做过呢,谁又管得了谁!

&ep;&ep;主意打定,他狠狠点头,“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不过,云儿,你千万要守口如瓶,若是有半点泄漏,你我都会没命的!”动改建河道的款项,这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大意不得。

&ep;&ep;“我知道!”蓝德妃登时惊喜莫名,“父亲放心吧,我有分寸,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ep;&ep;蓝宏业点点头,又嘱咐了蓝德妃一阵,这才悄悄出宫,回去准备银两不提。

&ep;&ep;几天之后,夕月收到了蓝德妃送上的五万两银票,并要求尽快给她医治。

&ep;&ep;“她还真是心急,”紫凝不客气地将银票收下,冷笑一声,“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夕月,你知道规矩,去准备吧。”

&ep;&ep;“是,小姐。”夕月作势挽了挽袖子,下去准备不提。

&ep;&ep;紫凝修长的手指轻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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