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宣景帝满意地道,“如此最好,若我西池能再赢下五年的统治权,朕自会论功行赏,绝不食言!”

&ep;&ep;众人齐声道,“谢皇上!”

&ep;&ep;宣景帝摆了摆手,“不必多礼,随意,随意。”

&ep;&ep;君夜辰虽没有太明显的不悦之色,心中早气得够呛:合着父皇的注意力都在大皇兄身上,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就这么笃定他不是大皇兄的对手,不能帮父皇打赢其他各国是怎么的?

&ep;&ep;梅霜皇后看出他不高兴,不想他惹怒宣景帝,悄悄使个眼色给他,趁着大家都安静下来的当儿,她柔声道,“皇上,过了这个年,辰儿也满二十了,纳太子妃之事,是不是该定下日子了?”

&ep;&ep;“此事吗,也好,”宣景帝也就点了点头,“与景将军说过了吗?”

&ep;&ep;“还不曾,不过景将军是明整理之人,必不会有异议。”既然宣景帝不反对,梅霜皇后也就放了大半的心,笑着回应。

&ep;&ep;君夜澜笑道,“景将军之女温柔贤淑,太子哥哥很相配。”

&ep;&ep;他这原本是好话,却不知道君夜燎正在气头上,闻言不冷不热地道,“要立妃的是你,还是我?相配不相配,你说了就算?”

&ep;&ep;此言一出,顿时冷了场,君夜澜更是意外而且尴尬,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这……我……”

&ep;&ep;紫凝无声冷笑:原来君夜辰也有如此沉不住气的时候,当着宣景帝的面就如此不待见自己的兄弟,能落到好处去?

&ep;&ep;不等宣景帝开口,梅霜皇后已不悦地训斥道,“辰儿,穆王原是一片好意,言辞亦无不当之处,你怎能如此说话,太没道理了些!”

&ep;&ep;宣景帝皱着浓眉,明显是对君夜辰很不满意。

&ep;&ep;君夜辰其实也懊悔不迭,暗道自己这是喝多了吗,怎么如此不知轻重!“是,儿臣知错,”跟着转向君夜澜,诚挚地道,“四弟,我是与你开个玩笑,你别生气。”

&ep;&ep;“不妨事,是我多嘴,太子哥哥莫气才是。”君夜澜欠了欠身,随后举起举杯,很聪明地降低身段,“向太子哥哥赔不是了,太子哥哥大人不计小人过,请。”

&ep;&ep;“自己兄弟,不必客气。”君夜辰也找着台阶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点不愉快才算过去。

&ep;&ep;接下来的宴席在还算融洽的氛围当中度过,深夜散了之后,紫凝和君夜离手牵手往回走,说起宴席上的事,紫凝道,“夜离,你说太子今晚是什么意思?”

&ep;&ep;“示威而已,”君夜离嘲讽一笑,“确切地说,二弟开始慌了,朝中形势日渐紧张,二弟是感觉到了压力,父皇又把六国赛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快要沉不住气了。”

&ep;&ep;“看来是,”紫凝往他怀里靠了靠,“所以梅霜皇后才想着尽快让太子跟景将军之女成亲,是想多拉一份外力相助自己。”

&ep;&ep;“这是皇室惯用的伎俩,我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君夜离傲然抬高下巴,“就让他们算计好了,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呢。”

&ep;&ep;紫凝笑笑,“那是自然。”

&ep;&ep;今晚晚上特别冷,两人穿得都不少,但回到王府时也冻了个透心凉,所幸府上下人们烧了一大桶热水,两人各自仔细沐浴一番,将浑身上下都清洗干净,也算是辞旧迎新嘛,搏个好彩头。

&ep;&ep;虽说已经半夜,但君夜离却神彩奕奕,目光炯炯,毫无睡意,与紫凝互换内力,运行一周天之后,就越发精神了,干脆拥着棉被坐着,说些闲话。

&ep;&ep;这美人在前,两人又是抵足而坐,说着说着,君夜离就心不在焉了,满脑子都是些坏念头,贼笑两声,忽地扑到紫凝身前,扶着她肩膀,不由分说地亲了下去。

&ep;&ep;“唔……”被吻得透不过气来,紫凝好气又好笑,不是好好说话么,怎么突然又“发情”!不过,她却并不反对他的亲近,不自觉地抬起胳膊,搂住了他。

&ep;&ep;君夜离自是满心欢喜,眼睛越发清亮,像宝石一样,发出令人目炫的光。亲吻过一阵之后,紫凝双颊绯红,微有些气喘,越发娇艳无双,犹如一池春水,柔情无限。

&ep;&ep;君夜离呼出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燥动,抱紧紫凝,苦笑道,“爱妃,为夫早晚被你折磨死……”再这么忍下去,他一定会憋坏的,真要命……

&ep;&ep;紫凝忍不住轻笑,拍了拍他的背,“既然你如此有精神,那练功,早一日练成,也好早一日部署六国赛的策略。”

&ep;&ep;君夜离放开她,无奈地道,“知道了,爱妃。”

&ep;&ep;于是这一夜,紫凝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君夜离则苦、逼地练了一夜的功……

&ep;&ep;第二日就是大年初一,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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