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意,并不如传闻当中那样无情,此中必有蹊跷,你就不觉得奇怪?”

&ep;&ep;“无所谓,”君夜离显然还是无法对蕙妃之事释怀,“父皇多顾念二弟,也无可厚非,将来若有什么变故,也省得二弟埋怨父皇,我做起事来,也可以更无顾忌。”

&ep;&ep;紫凝一笑,“你说的对。”不过,这当中肯定有什么隐情,总要弄明白才行,否则的话,有可能会坏了大事也说不定。

&ep;&ep;——

&ep;&ep;隔天之后,宣景帝的旨意就被信使八百里加急送到其余五国国君的手上,各国知悉后,一片哗然,虽说也有反对之声,觉得这样太过绝对,仓促之间改变比赛规则,太过儿戏,但绝大多数人却都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自己国君一统西六国的好机会,都对最后的胜利宝座虎视耽耽,形势一下就变的严峻起来。

&ep;&ep;待各国都接受了这一提议之后,对此次争霸赛的意见跟建议就如雪片般飞来,虽说法各异,大致目的就是相同,那就是既然这次的胜者要永享统治权,那各方面的能力都要在其他五国之上,就要改变规则,不能只比试武功,还要考验些别的能力,比如先前所说的文试,还有医术、天文地理、排兵布阵等等,否则就是不公平,不比也罢。

&ep;&ep;不过,宣景帝既然有言有先,请各国派人前来商谈相关事宜,他们所说的这些,也都是可以商量的。于是其余五国分别派出两、三名代表,即日启程到西池国来,彼此见面后详谈。

&ep;&ep;既然一统六国的建议是君夜离和紫凝提出的,他两个就早已料到此事必然在西六国引起轩然大波,所以泰然处之,兵来将挡,水来土埯也就是了。

&ep;&ep;晚膳过后,君夜离和紫凝互换了内力,而后各自调息。根据现在的进度,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两个就能完全将内力换过来,然后各自修行,能到达何种程度,就看自己的悟性跟修为。还好现在六国赛延期,具体何时举行,也还没个准数,在那之前,他两个应该能够完全融汇惯通,无惧任何人了。

&ep;&ep;紫凝收功后,静静坐着看君夜离调息,闭着眼睛的他睫毛格外的长,像两把小扇子,烛火映照之下,在下眼睑处投下一排阴影,很是撩人。他本就生的俊逸非凡,此时脸容更是纯净的有如婴儿,对天下女人绝对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ep;&ep;果然是妖孽来的,什么时候都这般勾人。

&ep;&ep;紫凝抿唇,轻轻一笑,慢慢抬手,修长莹润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薄唇,有种想要咬他一口的冲动。

&ep;&ep;谁料她才想要靠近,就见君夜离眉头一皱,忽地睁开眼睛,反手抓紧心口,闷哼一声。

&ep;&ep;“夜离?!”紫凝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一把扶住他,“怎么了?!”就算他在调息,也只是将她换给他的真气理顺,并非不能被打扰,他怎会如此反应?

&ep;&ep;“我……”君夜离向来坚韧内敛,如果不是超出人体承受能力的痛苦,他怎可能是如此反应!“心里……疼……”

&ep;&ep;怎么会?!

&ep;&ep;紫凝惨青了脸色,扯过他的手腕开始把脉,“如何疼法?是我换给你的内力有问题吗?”

&ep;&ep;“不……像……”君夜离艰难摇头,身体却一软,倒在她腿上,“好像……有东西在动……”似乎有什么在疯狂啃噬着他的脏腑,那种撕开一样痛无法形容,能让人疯狂!

&ep;&ep;东西?紫凝心猛地一沉,在他心口处摸了摸,瞬间了然,“情蛊?!”

&ep;&ep;是了,一定是君夜离体内的情蛊苏醒过来,正发狂呢!这情蛊是成双成对,施蛊者要对付谁时,按照性别不同,将蛊种下入对方体内,另一只蛊则自己掌控。像君夜离,他体内的雄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苏醒过来,这时就需要雌蛊将其引出,否则它就如同疯了一般,总要折腾上几个时辰才肯罢休。

&ep;&ep;“是……它……”君夜离已经被体内一波一波涌上的疼痛折磨得神智不清,咬牙颤声道,“怎么会……”

&ep;&ep;“先别说话,”紫凝心疼得要命,强迫自己要冷静,“我帮你施针,你好一点。”

&ep;&ep;“好……”君夜离对她自然是无条件的信任,应了一声,无力地躺回床上去。

&ep;&ep;紫凝拿过药箱打开,拿出小包,开始替君夜离施针。

&ep;&ep;疼痛如同附骨之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掉,仿佛四肢百骸间都有东西在疯狂啃咬,到后来,君夜离已经说不出到底是哪里疼,或者说还有哪里是不疼的,这比起他内功反噬之时,还要无法承受!

&ep;&ep;“紫凝……”君夜离只觉得体内有股躁动正疯狂涌上,他忍不住想要发泄!“你……出去,我怕会……伤了你……”

&ep;&ep;往常他内功反噬,就总无法控制自己,无华和无极他们不想他伤了自己,才总是任由他咬来咬去,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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