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的样子,拿过酒壶替君夜离倒酒,“大皇兄,满上,满上!”

&ep;&ep;谁料就达时,君夜离却觉得心口一阵剧痛,那熟悉的、让他发狂的感觉再度袭来:蛊毒发作了!看来果不其然,二弟已经让雌蛊苏醒,所以雄蛊才会感应到。二弟啊二弟,你果真非除我不可吗?

&ep;&ep;“大皇兄,你怎么了!”君夜辰暗里大喜,表面却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君夜离,“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

&ep;&ep;周围人正喝的高兴,听到动静,也都往这边看过来。

&ep;&ep;“大皇兄,你怎么啦?大皇兄?”君夜澜哪见过这等阵势,登时吓傻了,一个劲儿地问,半点主意没有。

&ep;&ep;“我……没事,”君夜离强忍痛苦,低声道,“二弟,莫要惊动其他人,带我进去……”不进去,怎么给你下手的机会。

&ep;&ep;“知道了,大皇兄,”君夜辰也是个机灵的主,赶紧笑着向四周挥挥手,“众位不必紧张,大皇兄是多喝了几杯,有些不胜酒力了,众位请继续,本宫带大皇兄进去稍事休息,很快就好,请。”

&ep;&ep;“请,请。”众人不疑有他,纷纷行礼,都笑着道魅王殿下今天是高兴过了,若真喝醉了,等会怎么洞房。

&ep;&ep;接着君夜澜和君夜辰一左一右扶起君夜离,往后面厢房去,紫凝也假装惊慌地跟过来服侍,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君夜辰自然也没多说,否则反而让人起疑。

&ep;&ep;来到厢房,两兄弟将君夜离放到床榻上,但见他紧紧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满头冷汗,似是颇为痛苦。

&ep;&ep;君夜澜吓得快要哭出来,手足无措地道,“太子哥哥,大皇兄这是怎么了?这、这要怎么办,不如、不如叫御医来?”

&ep;&ep;“先别慌,”君夜辰摆摆手,“大皇兄应该是多喝了几杯,醉得厉害了。——你去端碗醒酒汤来,快点!”他说的是那名宫女,当然也就是紫凝。

&ep;&ep;紫凝假装害怕地道,“是,太子殿下!”说罢转身出去,却又从门口悄悄绕到窗下,一双眼睛冷若星辰,看进屋里。

&ep;&ep;君夜辰双眼放出骇人的光芒,或许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现在的神情有多吓人。“四弟,”他声音都因为兴奋而有些发紧,“你看大皇兄出了一脸的汗,你去拿条毛巾来,给大皇兄擦一擦。”

&ep;&ep;君夜澜这个傻小子,哪想得到那么多,赶紧道,“是,太子哥哥!”接着跑到门边,将毛巾拉下来,放进脸盆里,笨手笨脚地洗起来。

&ep;&ep;就是正在。君夜辰坐到床边,轻轻地叫,“大皇兄,你怎么样,大皇兄?”

&ep;&ep;“水……我要喝水……”君夜离闭着眼睛,似乎意识已经模糊,断断续续地叫,“水……”

&ep;&ep;“好,大皇兄稍等。”君夜辰忍不住都要大叫,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将雌蛊放进茶水中,给大皇兄喝下……

&ep;&ep;颤抖着手倒了一杯凉茶,君夜辰自认为手法高明的将雌蛊放进去,而后坐到床头,一手扶起君夜离,一手将茶杯送到他嘴边,“大皇兄,水来了,喝——”

&ep;&ep;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就觉得眼前人影快若鬼魅般一闪,跟着手上一空,茶杯已经被夺走!还没等他惊叫出声,胸前一麻,已被点中大穴,动弹不得。

&ep;&ep;“谁?!”君夜辰又惊又怒,“敢偷袭本宫!”可恨!可恨!马上就要成功了,棋差一着啊,到底是哪个混蛋来坏本宫的好事!

&ep;&ep;然他接着就气不起来了,一脸的愤怒被惊愕所代替,眼前的宫女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面目,“太子殿下,你非置夜离于死地不可,是吗?”

&ep;&ep;在床榻上痛苦辗转的君夜离也坐了起来,尽管一脸冷汗,但眼神却是清明而睿智的,“二弟,你好狠的心!”

&ep;&ep;原本呆掉了的君夜澜这才反应过来,拎着毛巾跑过来,诧异地道,“大皇兄,原来你没事吗?大皇嫂,你不是在洞房里,怎么穿成这样?太子哥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ep;&ep;乱了,乱了,谁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p;&ep;君夜辰心中惊骇莫名,现在才赫然发现,自己中了大皇兄和紫凝的算计,这种情况下,唯有咬牙不认,才有可能逃过这一次。他佯装镇定的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是大皇兄说要喝水,所以我才——”

&ep;&ep;“孽障,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简直太让人朕失望了!”随着愤怒的语声,一人大步而入,带着一股微冷的空气来,令人莫名心惊。

&ep;&ep;君夜辰一愣,跟着脸色惨变,“父、父皇——”

&ep;&ep;“不要叫朕父皇,朕没有你这种丧尽天良的儿子,连自己的亲生哥哥都要害!”宣景帝怒不可遏,说出的话也够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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