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陆楚言的豪车停在杂志社门口的时候,立刻引起了杂志社内一众大龄未婚女青年的骚动。

&ep;&ep;而当陆楚言丰神俊朗地走下车,绕到另一边扶出夏安安的时候,杂志社已经炸开锅,沸腾起来。

&ep;&ep;甚至站在马路边上的夏安安都能远远地看到里边鸡飞狗跳的情景。

&ep;&ep;夏安安将耳边的短发整理了整理,伸出小拳头敲在了陆楚言的胸口上:“谁让你长得这么妖孽!我们杂志社全体妇女同志的魂儿都被你勾走了,怎么办!”

&ep;&ep;陆楚言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一双眼睛仍然黏在夏安安身上。

&ep;&ep;夏安安羞羞地笑着,无奈又看了看杂志社里边的情形,想了想,不由分说推着陆楚言的后背,将他再次塞回车里。

&ep;&ep;“乖乖上班去!不许跟过来!……下午来接我!”

&ep;&ep;陆楚言有些哭笑不得,夏安安这种藏着掖着怕被人惦记自己的那种小神态,实在是太可爱了。

&ep;&ep;他宠溺地看着她,回答说:“等不到下午。中午,我来找你吃午饭。”

&ep;&ep;“恩,好。”夏安安回答得很乖巧,然后催促陆楚言开车,“快点走吧,路上小心,谨慎驾驶!”

&ep;&ep;陆楚言脸上依旧挂着宠溺的笑,看得夏安安脸红心跳的,他说:“不,我要看着你进去之后再走。”

&ep;&ep;夏安安的脸更红了。想到自己跟陆楚言两个人在这里腻腻歪歪的“你要看着你先走”,“不,我要看你先走”的对话,心里边像是吃了蜜一般。

&ep;&ep;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天。早已经领证,早已经睡过,早已经对这段关系绝望之后,时至今日竟然还能领略到这种恋爱的小美好。

&ep;&ep;夏安安有些痴了,她羞涩地看了陆楚言一眼,转身先离开了。

&ep;&ep;原来有的时候,先走一步,是如此的幸福。

&ep;&ep;**

&ep;&ep;陆楚言驱车回到了集团办公室,立刻就进入了紧张的公作当中。

&ep;&ep;其实最近这段日子对他来说,并不轻松。

&ep;&ep;一方面为了夏安安和谭欣铭的事情他付出了大量的精力,另一方面,方闻一直都很不让人省心。

&ep;&ep;方闻那个人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没用,他背后里使的一些小手段,虽然很不入眼,但却很好用。

&ep;&ep;不少人被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毕竟,他也是正统的陆家人。

&ep;&ep;陆楚言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没有轻举妄动。他现在信奉郑庄公的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ep;&ep;他在等。

&ep;&ep;成俊敲了敲门走进了陆楚言的办公室,将一叠资料放在了陆楚言的桌前。站了一会儿,开口道:“总裁,关于那个方闻,我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ep;&ep;“哦?说说看。”

&ep;&ep;“我们一直都对他有所防范,他的活动也基本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但是,他的所作所为一直都中规中矩,可成果却很显著。

&ep;&ep;比如之前他在青龙集团,竟然短短几年的时间就坐上了那么高的位置。最近在咱陆氏也风生水起。

&ep;&ep;我隐隐感觉,有一股什么力量在暗中帮助他。”

&ep;&ep;陆楚言总结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方闻背后,还有他人?”

&ep;&ep;成俊点了点头:“感觉是这样。但是却根本调查不出来到底是谁。似乎有,又似乎根本不存在……这让我很是头疼。”

&ep;&ep;陆楚言点了点头:“你往这个方向上多加注意。对了,安安的养父夏博儒,他的死跟李萍儿没有关系,凶手另有其人。你可以从这个地方着手,说不定会有收获。”

&ep;&ep;昨天夏安安把她在狱中跟李萍儿会面的情形全部讲给自己听了,这倒是让陆楚言很吃惊。

&ep;&ep;他之前也认为夏博儒是被李萍儿所害,没想到里边竟然还有曲折。

&ep;&ep;或许,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了,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吧。

&ep;&ep;……

&ep;&ep;谭欣铭涉嫌阻止赌博的新闻立刻上了头条,各方面都很关注,一时间沸沸扬扬。

&ep;&ep;陆楚言不可避免了接到谭欣铭父亲的电话,他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伯父您好。”

&ep;&ep;谭父的声音依旧很威严,没有过多慌乱的感觉,他先是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入主题:“楚言,欣铭的事,你可能帮得上?”

&ep;&ep;谭欣铭不知道自己的检举资料是陆楚言手下的团队辛辛苦苦搞到的,谭父更不可能知道了。他甚至想当然地觉得自己的女人跟陆氏集团的总裁是青梅竹马,即将步入婚姻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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