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我要喝。西里斯接过酒瓶,轻巧地施了个魔咒,瓶塞蹦到了几英尺之外的地方,都是我的错。

&ep;&ep;莱姆斯叹息道: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清楚,当初如果不是彼得?佩特鲁……

&ep;&ep;是我的错,月亮脸。西里斯打断了他的话,我已经看清了,也不想再欺骗自己。我把过错推到彼得身上,只是不敢承认自己的过错而已。错了就是错了,我不能否认它。

&ep;&ep;如果当初不是我的一意孤行,海伦不会死,她会安安稳稳地当一个大房子中的贵妇人;我的小鸟不用费心去寻找她爸爸是谁,因为她只是我洒在地上的精1子中的一颗;詹姆和莉莉也不会死,哈利不用在这个年纪背负上重如大山的责任;而我,我会一个人逍遥地冻死或者饿死在路边,身染梅|毒和淋|病,别人都知道我是个风流浪子,所以没有人为我哀悼,他们在提起我时只会谈论我的一张俊脸和泡妞儿的技艺。他接着说道:我变了,月亮脸,我不再是以前那个不可一世、离经叛道的小傻瓜了,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老,像邓布利多一样。

&ep;&ep;我也是。莱姆斯微微一笑,但不至于老得像邓布利多。

&ep;&ep;唐克斯在一旁无奈地轻哼,一点也不老,大男孩们,你们不是还很有力气喝酒吗?

&ep;&ep;喝的也是老酒。西里斯打了个酒嗝,他拿起瓶身,将标签向自己拼命贴近,痛苦地挤着眼睛仔细端详,上面写的年份是一九一几年?梅林,我这双老花眼什么也看不清了。

&ep;&ep;唐克斯拿过酒瓶,一八七二年。她说,然后把酒瓶抛回他怀中。

&ep;&ep;这应该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珍藏的酒。西里斯口齿不清地说,他感到自己的舌头在慢慢变大,就像中了肥舌咒似的。

&ep;&ep;那倒不至于,最多是你爷爷的爷爷。唐克斯笑道。

&ep;&ep;西里斯挣扎着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拿出一个袋子,他东倒西歪地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拿了许多东西和不少酒。他重新抓起一把飞路粉,走进了火焰。

&ep;&ep;你要去哪?莱姆斯和唐克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ep;&ep;别、别那么惊讶。他听见自己醉醺醺地说,他嘴里的味道就像一个发馊的陈年酒桶,我要去找另一个老、老、老男人。

&ep;&ep;西里斯忽略了他们好奇的眼神,在唐克斯的吸气中说道: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魔药办公室!

&ep;&ep;他掉落在半空,卡在烟囱里动弹不得,烟灰蹭了满身,火舌烧灼着他的屁股,西里斯顾不上丝绸衣服被烤糊的刺鼻腥气,痛得大叫道:鼻涕精!快把老子放进来!快、快!哎呦!

&ep;&ep;他大呼小叫地哀嚎了一阵,炉火终于变得碧绿,一双钢铁般的手将他从壁炉中狠狠拽出。西里斯在地上翻滚着压灭自己身上的火苗,感到清水临头浇来,他连滚带爬地向远处躲去,将装着酒瓶的包裹紧紧护在怀中,我已经淋了太多的雨,我已经淋了太多的雨了,我不想再淋雨。他咕哝着。

&ep;&ep;“多么令人惊喜,布莱克。”漂浮咒的力量将他托起,西弗勒斯·斯内普面色铁青地站在他面前。斯内普举着那根乌鸦鸦的魔杖,西里斯从他的脸上可看不出一丁点惊喜的深色,依据霍格沃茨保护令,我有权将你立即击杀。

&ep;&ep;别这样,鼻涕精。西里斯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根本没带魔杖,又一个悠长的酒嗝从他喉咙深处冒了出来,咱们都是老朋友了。

&ep;&ep;斯内普的鹰勾鼻子似乎变得更弯,他抱着双臂扬起头,油腻腻的头发向后抚去,你居然也有跟我攀交情的一天,布莱克。而你却依然没有学会把嘴巴放干净些。

&ep;&ep;西里斯咧开嘴,傻笑着,我的嘴巴很干净,但是我面前的一个老蝙蝠却很油腻。

&ep;&ep;布莱克!你应该明白你的生命危险仍然没有解除。斯内普的黑眼睛发亮。

&ep;&ep;呦,他生气了。

&ep;&ep;西里斯嘿嘿直笑,放松,放松,我不是来袭击霍格沃茨的,一条醉狗无法袭击霍格沃茨。他拿出怀中的包裹,将酒瓶一瓶瓶摆在面前的地板上,骄傲地夸耀道: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一八……一八八二年的好酒,鼻涕精。

&ep;&ep;我这里不是能够容忍你发酒疯的地方,在我把你扔出去之前,我建议你收拾好你的酒瓶,然后立即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斯内普的嘴唇因为愤怒而扭曲。

&ep;&ep;我知道你不喝酒,鼻涕精,你向来行事不像条汉子。他把他宝贵的酒瓶护在了怀里,用牙齿咬开了瓶塞,将之一口呸在了斯内普的脚下。他晃荡着酒瓶,得意洋洋地喝下了一小半,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真可惜啊,鼻涕精,真是好酒。你酒精过敏吗?如果你喝了酒会死、或者会肿的像个鱼鳔,那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灌上几口。

&ep;&ep;斯内普的脸色臭得像个粪坑,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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