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是经过武力值加强的包星星才不过只有正常成年人的武力水平,哪里能从两个守护中间冲过去,直接就是被拦了下来,并且其中一个守护一脚就是把包星星踢倒在地,“就算你是下面地方的县令,到了这里,也得遵守州府大人的命令,州府大人有令,今晚不允许其他人打搅,那就说什么都不能让你进去!”

&ep;&ep;“真的不让我进去?”

&ep;&ep;包星星从地上爬起来,伸手一指,而后突然就是大喊大叫起来,“州府大人!我是包星星啊!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ep;&ep;两个守卫都没有预料到包星星竟然会在这里大喊大叫,上去就是对着包星星一顿猛锤,“你还来劲了是不,真当我们说的话不好使?说不让你进就是不让你进,你瞎嚷嚷什么?”

&ep;&ep;拳打脚踢了足足半个时辰,包星星鼻青脸肿的在地上翻滚着,被打的没有一丝力气大叫了。

&ep;&ep;“滚吧,再敢来瞎嚷嚷就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ep;&ep;把包星星直接丢到大街上后两个守卫就是又回到原位站岗,包星星瞪了两下腿才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看了眼富丽堂皇却突然让人觉得阴森的府邸,好半响才晃晃悠悠的站起来。

&ep;&ep;“呸!”

&ep;&ep;将嘴里的血水一口吐了出来,而后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街头的阴影中。

&ep;&ep;翌日,包星星如期抵达刑场,州府吴本分以及诸位县令还有一州的大小官员竟然都是已经到齐了,出乎意料的是在吴本分的身旁竟然还有一个空位。

&ep;&ep;看到包星星来了,吴本分极为热情的上前把包星星拉到了座位上。

&ep;&ep;没想到州府大人旁边的座位竟然就是给包星星留的!

&ep;&ep;“包大人,你怎么才来啊,哟,你这鼻青脸肿的是怎么回事?是才一天的时间,你怎么就搞成这样了?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ep;&ep;包星星真的很想说就是你门口的那两条狗,但是嘴唇嚅动了几下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谦虚的笑了笑,“没有的事,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摔成这样了。”

&ep;&ep;“你脸摔到别人脚上了?”

&ep;&ep;吴本分把包星星的脸一拌过来,上面一个乌青的脚印,按照现代的尺码来看起码有44码的鞋印!

&ep;&ep;“没错,说来就是这么凑巧,我走楼梯踩滑了,就一路滚下去了,幸得那个仁兄一脚把我踩住了,不然还不知道会摔成什么样呢,就是一时情急,可能他没有看好位置,一脚踩我脸上了,这才留下了这个脚印。”

&ep;&ep;包星星先是咽下一口气,而后笑着脸扯着犊子。

&ep;&ep;“这样吗,那可得好好谢谢那个踩你脸上的兄弟啊,不然我们可是要损失一个包大人这样有能力又能作为的好官啊。”

&ep;&ep;那我可真是谢谢他八辈祖宗!

&ep;&ep;说实话,当时天太黑了,再加上那两个守卫的手脚之麻利,力道之大,包星星都没看清究竟是谁一脚踢自己脸上的。

&ep;&ep;所谓打人不打脸,踢腿不提裆,包星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那两个守卫好看!你打我脸,我就一定要踢你裆!

&ep;&ep;尽管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包星星还是想要试着挽救一下,“那什么……州府大人,我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ep;&ep;“讲啊,包大人,还有什么不好讲的?”

&ep;&ep;“那下官就直说了,飞刀门的众人不能斩!”

&ep;&ep;这话一出,吴本分先是一愣,而后轻笑着摇了摇头,“包大人,这个时候开这个玩笑可一点儿也不好笑。”

&ep;&ep;“州府大人,我没有开玩笑,飞刀门的众人真的不能斩!”

&ep;&ep;“为什么不能斩呢?飞刀门余孽残杀张北斗一家十七口,屠杀金刀门一百零七人,这可是包大人你亲自断的案,难不成包大人还要包庇这样一群穷凶极恶的人不成?”

&ep;&ep;吴本分的脸色渐渐有些难看了起来,眼看都要到时间斩首了,你告诉我不能斩?这是百多人的命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ep;&ep;“州府大人,这案子是我断的,但是这案子事有蹊跷,事实绝非如此,经过下官近些日子的盘查,发现这件案子里还有诸多疑点,所以下官也很懊恼当时如此草率就下了定论,希望州府大人能将飞刀门的人暂时收押,再给下官一点儿时间,将本案重新审查,还飞刀门一个清白,还已死去了百多人的一个公道!”

&ep;&ep;包星星说着说着就是跪了下来,看着吴本分一脸的殷切,语气也发自肺腑,没有一丝平日里的吊儿郎当。

&ep;&ep;“包大人以为这断案是捏泥巴吗?发现捏错了或者觉得捏的不好看就搅了重新捏,你知道这两起案子的影响有多大吗?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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