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晶莹橙黄的灯光下,半开的衣柜里一对衣衫凌乱的男女正在交合。

&ep;&ep;空气中的气味淫靡暧昧,衣橱被男人用力冲撞得震动,发出“哐当”的声响,交织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将这一方天地的空气都灼烧。

&ep;&ep;男女生理的差异导致景蓉几乎反抗不了这个如同恶魔的男人,葱白的手指扣着男人身着昂贵西装的手臂,咬牙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明明一开始很痛的,却没过多久就变得小腹酸软,花穴里不断分泌出透明的花蜜,逐渐泛滥成灾,甬道被坚硬的肉棒摩擦碾磨,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承受不住的发出呜咽的声音,双腿被男人狠狠掰开,拉成一字马,穴口大开,被奋力冲撞着。

&ep;&ep;季赫被身下的小嘴咬的魂都快没了,温热湿滑偏偏又紧得要命,撞击的力度又狠又快,把女人的大腿内侧撞得通红。

&ep;&ep;从第一眼看到景蓉,他就硬了,想把她压在身下,让她绽放出独属于自己的风采。

&ep;&ep;觥筹交错的宴会上,女人像一只敏捷又充满警惕性的奶猫,板着一张小脸观察周围各型各色的人,充满好奇的大眼深处清澈干净,映出世间的颓靡腐烂,在面对不怀好意的来者时,又能巧妙避开,真是可爱。

&ep;&ep;直到现在,即便是被强迫盛开,小女人眼底的坚持和倔强透露着并未被驯服的清高和傲气。

&ep;&ep;呵,有趣。

&ep;&ep;她越是不肯低头,越能激起他的占有欲和毁灭欲。

&ep;&ep;凶猛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景蓉松了一口气,身体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皱了皱眉还未开口,便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

&ep;&ep;“啊!”这次的凶器带着目的,对准了娇嫩的花宫口,冲了进去,女人是初次承欢,被这一撞,滋味可想而知,偏偏花宫口被这强硬的力道撞开了细小的缝,酸麻的感觉从子宫传来,景蓉感觉自己很可能会被肏死,挂在眼眶的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ep;&ep;“混蛋!禽兽!强奸犯!我会告你的!”甜腻清脆的声音带着细微哭腔,像奶猫哈人,奶凶奶凶的,毫无威慑力,反而让男人觉得她更可爱了。

&ep;&ep;“告我,你上学谁给你出的钱?养了你这么久陪我睡一次而已,又不亏。”男人玩味的调笑,俊美的脸上像是被上帝精雕细琢,说出的话简直是把景蓉气得半死,这个人真是有病,正常人的思路和他无法沟通。

&ep;&ep;季赫心里想的却是,幸好当初没拒绝那个为了给公司积攒好名声的项目,要不现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去哪找。

&ep;&ep;身下的肉棒也撞得又凶又猛,本就开了一条缝的宫口被逐渐打开。

&ep;&ep;“别,别进去!”景蓉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逐渐被入侵,虽然也会又酸胀感,但还是被强迫打开的痛感居多,何况,他没有戴套,射进去就遭了。

&ep;&ep;季赫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深深看了她一眼,把肉棒稍稍退出一点,猛地冲了进去,将龟头彻底塞了进去,窒息逼仄的内里紧紧吸着他的小孔。

&ep;&ep;“嗯……”男人无法抑制地发出闷哼声,仰起头喘气,汗水从下巴顺着喉结溜下来,淹没在领带松垮的白色衬衫内,下腹的肌肉隔着衣物都能看到微微鼓动,两人的耻骨相抵,没有动作。

&ep;&ep;日,太爽了,他差点就射了。

&ep;&ep;忍过那阵酥麻快意,男人又重复方才的花样,腰间传来的快感让他的腿都有点软了。

&ep;&ep;都怪她,要不是她的穴这么紧,他差点就早泄了。

&ep;&ep;景蓉被折磨的痛感渐消,尖锐的酸麻感刺激的她张开小嘴,啊呜一口狠狠咬在了男人的锁骨上。

&ep;&ep;“嘶!”兔子急了,开始咬人了,季赫低声笑了起来,小女人上面的小嘴可比不上下面的,下身的动作依旧不停。

&ep;&ep;在衣柜里的动作一直都有些敞不开,捧着女孩的臀儿,转身朝吊灯下的大床上走去,走路过程中颠弄的动作毫无阻碍,两人的相接处泛滥成灾,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地板上的水液反着吊灯的光,淫荡羞耻。

&ep;&ep;走到床边,男人将女人的身体翻了个面,肉棒还在甬道内,硕大在体内旋转了一圈,花道痉挛收缩,越来越紧,女人直接被弄高潮了。

&ep;&ep;把女人的姿势摆成跪立,上身向前倾,膝盖跪在床沿,男人站在身后,继续征伐鞭挞,仿佛在驯服母兽的姿势,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

&ep;&ep;如瀑的长发散落在衣衫半褪的后背上,随着身后的撞击摇曳晃动,仿佛受难般双手背在身后,被男人一手桎梏。

&ep;&ep;两人的交合愈演愈烈,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的更深,景蓉勉强靠着膝盖维持重心,肉棒头部在开合的花宫口放肆撒野。

&ep;&ep;沉沦在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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