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古堡一层的大厅内并没有过多的装饰,最显眼的是大厅正中一条盘旋向上的楼梯,刚刚那声音似乎也是从那里飘来。

&ep;&ep;钟天羽刚刚松下的气,再次紧绷起来,谨慎地在一层大厅中找寻一番,没有发现任何机关通道,甚至连一间屋子都没有。唯一的通道,只有通向二楼的旋转阶梯。

&ep;&ep;门外有巨兽阻挡,钟天羽望了一眼高不知几许的楼梯,提剑踏上,方才诡异的声音没有再出现,死寂的氛围反而更令人紧张。

&ep;&ep;一步步踏上层层阶梯,钟天羽紧紧觉察着前方的动静,不敢有丝毫分神。这个陌生的地方处处危机重重,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

&ep;&ep;盘旋上升的楼梯不知何处是个尽头,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眩晕侵袭着钟天羽的脑海,钟天羽察觉到不对劲,忽然止步,倒退数阶,脑中的眩晕也跟着减弱几分。

&ep;&ep;钟天羽这才发现其中规律:越往阶梯上走,这种眩晕感会愈加猛烈!

&ep;&ep;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这地方果然奇怪,也不知是谁设计出如此缺德的阵法,又意欲何为,本来一段普普通通的楼梯,此时要上去恐怕真的犹如登天!

&ep;&ep;如今若是退回只怕是永远被困在这里,念及此处,钟天羽不得不强忍着脑海中的不适,继续向上而去,剧烈的眩晕有如冲击波撞尽脑中,忽然一个趔趄,幸得抓紧楼梯旁的栏杆才稳住身形,不至于摔落下去。

&ep;&ep;胸前的玉锁从衣襟内露至衣外,原本平平无奇的一块白玉,此时竟流转着耀眼的纯净白光,当钟天羽双眼触及此玉的那一瞬间,混沌的大脑顿时清明起来。

&ep;&ep;钟天羽一惊,将玉锁从脖间扯下握在掌心,之前在与修炼邪术的王星一战中,自己也遭受过精神攻击,却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化解,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块玉锁的功效。

&ep;&ep;料想这块玉锁来历不凡,钟天羽没再多想,眼下还是出了这诡异阵法比较重要,正好借这玉锁之力来冲破阵法!

&ep;&ep;试探性地将意念探入玉锁,那玉锁竟真的光芒大盛,一股股清流缓缓进入脑海中,从未有过的清醒之感让钟天羽舒爽不已。

&ep;&ep;这玉锁不仅能自发护主,还能用意念操控,放佛有灵性一般懂得钟天羽的所思所想,让钟天羽惊奇不已,也让他对自己的身世愈发好奇!

&ep;&ep;有了玉锁清心静气的神奇功效,那侵入脑海的眩晕说到底也只是精神攻击的一种,在这玉锁流淌出的光华下被抵消大半,足够让钟天羽稳步前进。

&ep;&ep;当钟天羽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干扰心神的力量瞬间消失,将玉锁收进衣襟内,放眼环顾周身,一条宽阔的通道两旁是一排华丽的灯柱,灯罩内的红艳的烛火跳动不息,照亮着墙壁上的各色画像。

&ep;&ep;钟天羽沿着唯一的道路一路走去,灯火下壁画虽然姿态衣着不尽相同,但依稀可从面容辨得画中之人乃是同一人。

&ep;&ep;道路尽头,镶着金边的暗红色双开门紧闭着,待钟天羽靠近,那大门竟然缓缓开启。

&ep;&ep;钟天羽站在门外,面前的大门完全敞开,富丽堂皇的尊贵气息扑面而来,从摆件陈设看来,这是一个巨大的厅堂,内中层层台阶之上,一张雕龙刻凤的墨黑长椅安放其中,应是两人之座。

&ep;&ep;等待片刻,钟天羽见内中没有异状发生,神色警惕地踏入其中。

&ep;&ep;背后大门忽然合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一股强大的灵压从天而降,钟天羽面色剧变,这股压力比之齐天行带给他的还要更为强大!

&ep;&ep;背后已经结痂的伤口在这股突如其来的灵压下猛然撕裂开来,大片的鲜血倾溢而出,剧烈的疼痛下钟天羽攥着的双拳被掐出血丝,尽管身体不能移动分毫,却始终没有倒下。

&ep;&ep;“踏入此地者,千年来不足十指之数。”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ep;&ep;钟天羽艰难地抬头望去,只见高阶之上的座椅中,一个浑身透明的男人不知何时坐在其中半边,空留了半边位置。

&ep;&ep;强大的灵压忽然散去,钟天羽周身空气一松,背后的疼痛却愈发清晰起来,咬牙狠狠盯着那古怪的人:“你是何人?”

&ep;&ep;男人呵呵一笑,似乎对钟天羽极为满意:“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需要明白的是若是想离开此地,就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并以天道誓言许之!”

&ep;&ep;钟天羽见这男人丝毫不客气,之前那重重阻碍想必也是他设下的,本能地想拒绝:“我不答应又如何?”

&ep;&ep;“一介灵者,不过数百年之寿,你若是想在此地化为枯骨,我也不会阻拦!”男人丝毫不在意,侃侃而道。

&ep;&ep;钟天羽沉吟片刻,又看这四周仅见梁柱摆设异常华丽,却见不到任何出口,这透明的男人如此诡异,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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