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破败的院落中,男人领着黄天在陈旧的房间内到处翻找,此处不像是有人的的痕迹,难道钟天羽不在这里?可这条巷子的深处也只有这么一个屋子了。

&ep;&ep;钟天羽到底去了哪?难道是这屋子另有玄机?

&ep;&ep;男人刚升起这样的想法,便立刻在屋内的摆设中摸索起来,这个县城修炼禁术的人数如此庞大,实为罕见,他真怕钟天羽出了意外。

&ep;&ep;“你们在找我?”正当男人和黄天还在屋内忙活时,屋外一道熟悉的声音将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

&ep;&ep;“贤弟!你没事吧!”黄天见屋外之人,顿时惊喜,就要迎上去。

&ep;&ep;男人抬手拦下了黄天,一脸慎重:“别忘了你之前见到过什么。”

&ep;&ep;经这一提醒,黄天才猛然反应过来,先前他可是眼睁睁看到一个和钟天羽面容一模一样的人!

&ep;&ep;“大哥,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让你们守在外面就可以吗?”钟天羽放佛没看到两人迟疑的表情,三两步就迈入屋中,神色坦然。

&ep;&ep;男人见钟天羽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不禁觉得奇怪,警惕之心更甚。

&ep;&ep;黄天看了眼男人,得到男人的颔首才询问道:“布置在外面的士兵,都死了。难道你不知道?”

&ep;&ep;“什么?!”钟天羽惊讶起来,“难道他们出来了?”

&ep;&ep;“贤弟似乎有事瞒着我。”黄天也觉得面前的钟天羽怪怪的,可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ep;&ep;“那县府如今怎么样了?大哥你…怎么受伤了?”钟天羽注意到黄天身上的血污,应该是与谁大战了一场。

&ep;&ep;男人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钟天羽的一言一行,心头越发古怪,难道你看不见我吗?

&ep;&ep;黄天微微苦笑:“贤弟可能不知,王守阳用计将我骗出,今日又率领一帮黑衣人差点把我的人杀穿了,多亏这位前辈及时相救。”

&ep;&ep;钟天羽这才把目光投向黄天身旁的男人,拱手谢道:“多谢前辈相救,这份大恩大德我钟天羽铭记在心。”

&ep;&ep;就在这时,钟天羽手中忽然有利刃出现,极近的距离内,钟天羽疾步而上,与两人贴面而过。

&ep;&ep;男人和黄天完全猝不及防,被钟天羽一击得逞,倒地不起。

&ep;&ep;“你不是……”黄天脸色痛苦,刚刚才恢复一些的身体瞬间萎靡下来,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ep;&ep;“杀了他们,否则就是你死。”阴恻恻的声音从三人的背后传来,巫练毫无顾忌地出现在钟天羽身后,目光阴鸷而兴奋。

&ep;&ep;钟天羽面无表情,双眼无波,注视着身前倒地的两人,手上的动作却滞缓了。

&ep;&ep;“废物!”巫练直接越过钟天羽,既然他不忍心出手,那就给他一个现场教学吧,反正这两个不知死活找上门的人早晚得死。

&ep;&ep;巫练并不准备留他们活口。

&ep;&ep;钟天羽的视线穿过巫练的背影,极为轻微的点了点头。

&ep;&ep;倒地的男人在巫练近在眼前时突然暴起,巫练惊异,但他反应确实足够快,这么近的距离,竟然将男人蓄势待发的一击生生躲了过去。

&ep;&ep;然而,他并不能躲过身后早已等着他的致命一击。

&ep;&ep;巫练感受到贯穿身体的冰冷长剑,表情扭曲,惊怒交加,扭头望去:“背叛我,你也别想活!”

&ep;&ep;钟天羽淡淡一笑:“是吗?那我怎么还安然无事?”

&ep;&ep;“不可能!”巫练瞪大眼睛,竭力咆哮,“你的身体里明明就是暗灵力!被暗灵力侵蚀同化的人类根本不可能逃脱血契的力量!”

&ep;&ep;“那你看清楚了。”钟天羽随意施展出灵力于手掌,白色近乎透明的蓬勃灵力缓缓流动,这怎么可能是暗灵力?

&ep;&ep;最不敢相信的就是巫练了,他做事一向细致,绝不是巫池那样的莽夫,他反复检查过无数遍,钟天羽的身体分明就是被暗灵力充斥!

&ep;&ep;暗灵力他能认错?!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ep;&ep;可是此刻,看着钟天羽手中流转的灵力,那完全是和暗灵力相反的气息,这怎么可能!

&ep;&ep;巫练突然发出不甘的怒吼,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暗灵力浮现在巫练的身体之外,可以清楚地看到巫练的表皮肌肤在寸寸崩裂,形容极为恐怖。

&ep;&ep;“退后!”钟天羽心下大惊,拔剑急退的同时对着男人和黄天发出提醒。

&ep;&ep;不用钟天羽说,男人眼见这一幕立刻拉起身边的黄天,疯狂退后,巫族的自爆非同小可!

&ep;&ep;巫练身体内的暗灵力已经达到临界,胸口证明的剑窟窿此刻完全张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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