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灵皇的力量,钟天羽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甚至比眼前强数倍的力量他都亲身体会过。

&ep;&ep;一口鲜血吐出,钟天羽重重地单膝跪倒在地,尽管再痛苦,他都在内心一遍遍地警告自己——不能动用灵力!一旦让他们发现隐瞒了修为,后果只会更加无可挽回!

&ep;&ep;“父亲大人!离天他没做错什么啊,他是我的朋友,求您放过他吧!”荣华跪在荣开诚面前,看着因为痛苦而不断颤抖的钟天羽,眼眶急红了。

&ep;&ep;荣华本以为钟天羽救了荣涟一命是好事,父亲就算不奖赏他,也应该不会为难他,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局面。

&ep;&ep;荣开诚冷哼一声,不为所动:“你的星纹冰脉草哪来的?是不是也是这个小子给你的?”

&ep;&ep;“是他给我的没错,可这只是个巧合,您就算不相信他,我的话您总能信吧,他跟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真的心怀不轨,他没必要多此一举救下四哥啊!”

&ep;&ep;荣华虽然畏惧荣开诚的威严,但还是硬着头皮为钟天羽辩解,是他把钟天羽带到荣家的,如果钟天羽真的死在这里,他可能一辈子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

&ep;&ep;“荣开诚啊荣开诚,想我英明一世,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蠢蛋废物!你把人带到家里还想给他求情是吧?那我就成全你!”荣开诚自嘲了几句,接着同样的折磨落在荣华身上。

&ep;&ep;荣华本就是跪着的,这样一来,整个人趴在地上,脸色涨红扭曲,比迫不得已不能使用灵力的钟天羽还要夸张。

&ep;&ep;荣涟本也想劝几句,毕竟不管钟天羽有何目的,救了他是事实,荣涟自己也不太相信这一切是钟天羽自导自演。

&ep;&ep;但是看到荣开诚这副冷血的模样,荣涟立刻不敢说话了,钟天羽和荣华是死是活他无所谓,还是保自己小命要紧。

&ep;&ep;“禀告家主,省牧大人请您立刻前往行省府,说有要事商议!”这时,有手下来报。

&ep;&ep;“荣家主,他们不会相信你的,因为只有你荣家没有人失踪!杀了我,你得不到答案,你荣家会完,行省都会完!”钟天羽听到了他想要的消息,他可以与荣开诚做最后的心理博弈!

&ep;&ep;荣开诚思考了三秒钟,终于在钟天羽快要喘不上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撤回了灵力,冷眼盯着钟天羽:“你,跟我走!”

&ep;&ep;钟天羽总算松了一口气,看着地上同样狼狈不堪的荣华,心头莫名被触动了一下。

&ep;&ep;跟着荣开诚疾步离开,钟天羽回头又看了一眼荣华,那眼神似乎在说:等我回来。

&ep;&ep;扭过头专心跟上荣开诚的步伐,只有在钟天羽的目光下,荣开诚那满身的黑气才显露出来。

&ep;&ep;没错,为了让自己不会真的被荣开诚当场杀死,钟天羽给他灌满了霉运值,务必让他倒霉到杀不了自己。

&ep;&ep;屋里的荣华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死定了,因为他竟然真的从他的父亲身上感受到杀意。

&ep;&ep;坊间都说虎毒不食子,无论荣华与荣开诚平日里有多么疏离,荣华都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刚才那一刻,他深深地体会到他的父亲是个多可怕的人。

&ep;&ep;也许对于他来说,自己就是个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ep;&ep;行省府议事的大厅已经关上了所有门窗,因为最后一个人到了。

&ep;&ep;厅内只有四个人,分别是省牧丁博易、万家家主万祺峰、荣家家主荣开诚以及显得最格格不入的钟天羽。

&ep;&ep;丁博易没有认出钟天羽,因为钟天羽在假死之后,就将自己的容貌做了很大的改变,这个世界没有易容术这种神奇的东西,钟天羽改头换面靠的全是化妆。

&ep;&ep;当初,就连认脸很厉害的牧生在看到钟天羽新的装扮后,都没敢在第一时间认出他。

&ep;&ep;所以,仅仅见过钟天羽一次的丁博易自然也没能将他认出来。

&ep;&ep;丁博易将两位家主招来,就是为了商议行省中不断发生的诡异失踪事件。

&ep;&ep;“荣家主带一个小孩子来,恐怕有失妥当吧?”丁博易在看到荣开诚身边带着个孩子时,立刻发出了不满的质疑。

&ep;&ep;荣开诚一把揪过钟天羽的衣领,将他推到丁博易和万祺峰的面前,冷言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ep;&ep;钟天羽也懒得磨叽,他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一半,此刻确实该轮到他表演了。

&ep;&ep;于是,钟天羽将昨晚在荣涟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一丝不苟地说了出来,没有丝毫隐瞒。

&ep;&ep;丁博易和万祺峰盯着钟天羽看,又看向荣开诚想从他的脸上寻求确切的答案。

&ep;&ep;“这个不知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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