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丁博易简单地向召集来的阵法师分配任务之后,始终绷着的脸彻底沉了下去。

&ep;&ep;那些贩卖盐铁的商铺是行省府的经济命脉,一旦发生变故,带来的损失不可估量。

&ep;&ep;这是铁了心要吃定行省府啊。

&ep;&ep;“荣开诚那里什么情况?他应该去了楚家吧。”丁博易招来一人,是专门接收城中情报的侍卫。

&ep;&ep;“禀告大人,荣开诚在楚家碰了壁,与楚昊山正在僵持中。”那侍卫恭敬地回答道。

&ep;&ep;“他连一个灵王都对付不了?!”尽管已经有所预料,但真的听到这样的消息,丁博易还是吃了一惊。

&ep;&ep;“楚昊山应该是动用了阵法,荣开诚被阻挡在楚家之外,没有丝毫办法。”侍卫进一步回答道。

&ep;&ep;“让他回来!说我有要事相商,务必前来!”丁博易下了命令。

&ep;&ep;“是,大人!”侍卫就要退出去,他要将这条指令传递给负责行省府外部事宜的人。

&ep;&ep;“等等!”丁博易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侍卫,“让他把那个叫离天的小子一并带来!”

&ep;&ep;……

&ep;&ep;钟天羽侧身躲在房屋外的拐角处,只听得“吱呀”一声,那间屋子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的是一个身着黑衣的人,看装扮和楚昊山手下的那帮人差不多。

&ep;&ep;黑衣人走后,钟天羽轻手轻脚地再次来到被紧闭的房门前,贴门附耳过去时屋内已经没有了动静。

&ep;&ep;看来楚长山真的如楚雁山描述的那样深居简出,与世无争。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闻不问,任由楚昊山作为,这不是淡泊名利,这是过于冷漠了啊。

&ep;&ep;楚冰秋还真是厉害,养出两个这么极端的儿子。

&ep;&ep;钟天羽最后看了一眼楚长山所在的屋子,又看了看刚才出来的黑衣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地离开了楚家。

&ep;&ep;临走前,钟天羽发现楚家的大门已然紧闭,荣开诚那帮人已不见了踪影。

&ep;&ep;看来是觉得攻破楚昊山的阵法无望,铩羽而归了。

&ep;&ep;钟天羽加快步伐,前往荣府,这荣开诚在楚昊山这里吃瘪,估计下一个找的就是自己了,毕竟是他告诉他们楚昊山阵法的事情,也是目前唯一比他们知道更多的人,荣开诚一定会想方设法逼自己讲出更多关于阵法的事情。

&ep;&ep;荣开诚没有那么多耐心,荣家的仙草堂也等不了多久——要知道,很多灵草是无法在极寒的环境中保存的,如果不尽快破除阵法,大量灵草失去药性,这样的损失对荣家的打击绝对是巨大的。

&ep;&ep;……

&ep;&ep;荣华的院落中,荣华面对空空如也的客房只觉头皮发麻。

&ep;&ep;“人呢?你不是说他一直在这里没出去过?!”荣华的对面是一个高大威武的汉子,也是荣开诚身边的得力助手,只有重要的事情,荣开诚才会派他去做。

&ep;&ep;眼下,正是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

&ep;&ep;“离天他,他去茅厕了,应该一会儿就来!”荣华无言以对,对于钟天羽的消失,他完全没有任何察觉,他问过院子里的下人,但他们都说没见到钟天羽。

&ep;&ep;是荣开诚要见钟天羽,如果这个时候他不见了,倒霉的可就不单单是他一个人了。

&ep;&ep;荣华也会跟着受到牵连。

&ep;&ep;按理说,离天不能修炼,他的一举一动肯定会被人察觉的,除非他会飞天遁地,要不然活生生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故消失。

&ep;&ep;对面大汉怀疑的眼神在荣华身上上下打量,“行,带我过去,我亲自在门口等他!”

&ep;&ep;荣华更慌了,他在赌场上下注都不会这么慌的,任何赌局就算胜率再小,那也是有胜率的,可荣华知道钟天羽根本不在茅厕,这就是一盘完全没有胜率的赌局啊!

&ep;&ep;荣华有点后悔刚才情急之下嘴欠帮钟天羽开脱。

&ep;&ep;这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ep;&ep;“这……”荣华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要不实话实说?

&ep;&ep;“荣公子,出什么事了吗?”钟天羽的声音如同救星一般让荣华精神一振,只见钟天羽从屋子的后方施施然走了过来。

&ep;&ep;“离天啊,我父亲有事找你,你快去吧。”荣华见钟天羽身上没有丝毫异状,如释重负道。

&ep;&ep;“去了这么久?”那大汉见正主来了,随口说了一句,“那跟我走吧。”

&ep;&ep;钟天羽心中一愣,眼睛瞄向荣华,就见荣华不断地朝他使眼色。

&ep;&ep;估计是荣华为了帮自己说了什么,比如去了哪里之类的,钟天羽感谢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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