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表达着对你的感激。”

&ep;&ep;“是呀,娘子,山风大,还是快快进窑洞里,小心着凉。”

&ep;&ep;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了土窑洞,外面刮起了北方,风呼呼作响,吹打着光秃秃的树干。

&ep;&ep;“郎君,我好像怀孕了,最近老是恶心,呕吐,浑身无力。”

&ep;&ep;“我们有了孩子,那多好的事呀!从此以后,我们手拉手走时,中间就会多了一个小不点。那个小不点,跌跌爬爬,一定很可爱。”

&ep;&ep;“是的,他一定像你一样,英俊潇洒。”

&ep;&ep;“不,她一定像你一样,贤惠善良。”

&ep;&ep;丛林的麻雀伸伸懒腰,起床了。它们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李云拿起了书,娘子磨着墨。白茫茫的雪,渐渐消失了。

&ep;&ep;青草巷里,五六个人骑着马,缓缓地走着。“嗒嗒”的马蹄声敲打着古朴的巷道,惊起了一只只丛林的鸟。

&ep;&ep;“老爷,也许我们是这里的第一批客人。”

&ep;&ep;“是呀,李将军隐退到这里,已经七年了。七年来,他没有去过外面,可我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他。”

&ep;&ep;长长的青草巷终于带着他们走进了李云的庭院。

&ep;&ep;“娘子,好像有马蹄声。”

&ep;&ep;“是的,外面来了人,还有马。”

&ep;&ep;来的人,拴好了马。一位身着白衣的人对身后的人说:“我进去和李将军聊聊,你们守在外面。”身后的人点点头,白衣人走向了土窑洞。

&ep;&ep;“王平,是你,快快进来!”李云一眼就认出来了,白衣人是白袍将军王平。

&ep;&ep;“我们一别七年多,好多次想进山看看将军,又害怕打扰将军清修,所以走到半路,却返回去了。这次,实在想念,忍不住进山来看看将军,还望将军不要见怪。”王平说。

&ep;&ep;“我也想念你们。今日见到,喜从天降,怎么会怪你呢?”

&ep;&ep;娘子端来了冒着热气的茶水,递给了王平。

&ep;&ep;“这一定是嫂夫人吧!”

&ep;&ep;“是的是的,娘子,这位是我昔日的战友,白袍将军。”

&ep;&ep;“郎君,你们久别重逢,慢慢聊,我做饭去。”

&ep;&ep;“管家,把外面的东西抬进来。”王平朝着外面的人喊着话。

&ep;&ep;“是的,老爷。”外面的五个人抬得抬,提的提,弄进来五大袋东西。

&ep;&ep;“嫂夫人,这里有一只全羊,麻烦嫂夫人拿回去给我们做上,”王平说着,转身看看进来的人,对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头说,“管家,把那坛陈年老酒拿出来,我和李将军好好喝喝。”

&ep;&ep;老头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坛子,一套酒具。老头身后穿着红衣服的女子拿起两个酒杯,倒满了酒,分别递给了李云和她的主人。

&ep;&ep;“看起来,老弟比我混的好,有酒有肉。”

&ep;&ep;“让将军见笑了。当初将军执意要走,众将挽留不住。自从将军走出中军大账后,我便带着一队兵远远地跟在身后,一直跟到了这里。将军住在山里,我和兵住在山外。日子长了,没有了粮草,我们见山外人来人往,便办了一处客栈,起名叫红尘客栈。卖酒菜,顺便提供住宿。说起来,生意出奇的好。”

&ep;&ep;“没有想到,昔日的白袍将军变成了客栈老板,可喜可贺啊!”

&ep;&ep;“都是托将军的福,将军,来,我们干杯,今日不醉不休。”

&ep;&ep;他们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红衣女子重新为他们斟满酒。

&ep;&ep;“老弟,不知道其他将官,现在可好?”

&ep;&ep;“将军,我派人打听过,自从你和我走后,他们便在罗将军的率领下,投奔了郑成功将军,随郑成功将军参加了南京战斗。那次战斗打的很惨烈,但最终清兵胜利了。我们的人马,在那次战斗中,死的死,伤的伤,没有死的一部分随郑成功将军去了台湾,另一部分被冲散,至今没有消息。”

&ep;&ep;“可恶的战争,可怜了我们这些子弟兵呀!”

&ep;&ep;“是呀,将军,你带领我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可惜你却走了。”

&ep;&ep;“说起来,我也对不住这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兵呀!”

&ep;&ep;“将军,你就不要自责了。现在满清已经统一了大陆,只剩下郑成功将军所占领的台湾了。我想,台湾迟早也会被攻下。听说,这个康熙帝,虽然年少,但雄心勃勃,去年已经消灭了吴三桂的叛乱,台湾的回归,也是迟早的事。想起来,将军退隐,早早结束一场没有意义的战争,是对的,是顺应潮流的。”

&ep;&ep;“是呀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们眼里的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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