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人,神一样的男人。

&ep;&ep;呼。

&ep;&ep;白十二吹灭了油灯,一步步來到桌前,落座,目光盯着平躺在床上的林天王,微笑道:“林天王,这儿的环境还能适应吗。”

&ep;&ep;哗啦。

&ep;&ep;床上的男人动了动,手脚上那足有蟒蛇粗的铁链便哗啦作响。

&ep;&ep;也亏得林天王臂力脚力足够惊人,否则还真难以牵动那每条至少百斤的铁链。

&ep;&ep;“如果你想杀我,就不该给我治疗,把我扔在这儿几天,哪怕我恢复能力再好,也必死无疑。”林天王缓缓坐了起來,神色淡然。

&ep;&ep;任何逆境,也无法动摇林天王那大海般宽阔的心境。

&ep;&ep;这便是林天王独一无二之处。

&ep;&ep;“我为什么要杀您。”白十二反问道。

&ep;&ep;“你父亲虽不是我杀的,却因我而死。”林天王淡淡道,“哪怕他的确该死。”

&ep;&ep;“抱歉。”白十二淡淡摇头,“我对他为什么会死,怎么死,甚至是谁杀的,兴趣真的不大。”

&ep;&ep;“你不是为他报仇而找我。”林天王微微眯起眸子。

&ep;&ep;“总要找个理由不是吗。”白十二微笑道。

&ep;&ep;林天王轻轻摇头:“有无数人对我恨之入骨,甚至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但他们只敢想象,不敢付诸于行动。”

&ep;&ep;“以您在华夏的地位与影响力,的确沒人愿意这么做。”白十二毫无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

&ep;&ep;“可你做了。”林天王一字一顿道,“不管你杀不杀我,你都会很麻烦。”

&ep;&ep;“我知道。”白十二轻轻点头。

&ep;&ep;“那你的目的呢。”林天王忽然发现自己并不能完全掌握这个年轻人的心思。

&ep;&ep;“等哪一天到來的时候,您自然会知道。”白十二说道。

&ep;&ep;林天王不是无趣的人,既然白十二不说,他也懒得问,但他轻轻拍了拍嘴唇:“有烟吗。”

&ep;&ep;白十二笑了笑,从口袋摸出一包中华:“下次來看您,我会给您多带几条。”

&ep;&ep;这句话充满了暗示姓,以林天王一天一包的烟瘾,几条足以林天王抽好久了。

&ep;&ep;啪嗒。

&ep;&ep;林天王点了一支烟,深深吐出一口烟雾,打趣道:“我才逃狱沒多久,你又要把我监禁起來吗。”

&ep;&ep;“嗯。”白十二笑着点头,“但我能保证您比之前那个地方过得更舒坦,即便您需要女人。”

&ep;&ep;“过两天把伊丽莎白送过來吧。”林天王懒散地说道。

&ep;&ep;“沒问題。”白十二笑道。

&ep;&ep;“不介意我再问你一个问題吧。”林天王说道。

&ep;&ep;“您说。”

&ep;&ep;“你真的对于你父亲的死,一点儿也不牵连到我身上。”林天王问道。

&ep;&ep;“假如有一天我和您的儿子正面交锋,他死在我手上,您会因此而杀了我吗。”白十二问道。

&ep;&ep;林天王叼着烟,考虑了一会儿道:“如果你玩阴的,我肯定会报仇。”

&ep;&ep;“我父亲不是您杀的,其次,您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

&ep;&ep;林泽满脸傲色,续了一支烟道:“我如果再问你一个问題,你会不会感慨年纪大的人就是话多。”

&ep;&ep;“不会。”白十二笑着摇头。

&ep;&ep;林天王抖动了一下手脚上的铁链:“虽然这几根链子很结实,但等我伤好了,不一定困得住我。”

&ep;&ep;“我会让您走的。”白十二说道。

&ep;&ep;“什么时候。”林天王说道,“我有点想我儿子了。”

&ep;&ep;“当这个世界为之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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