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鬼知道你有没有背着我跟他上/床!哦,对了,自从尤梓翊开发布会说跟你没关系后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再和他合作过,怎么我们一分手,你就又是演他第一部制作的古偶,又是和他一起出演邹导电影的?你敢说你从没背着我卖?”

&ep;&ep;陈巍然咬牙切齿地荡/妇羞辱她,似乎神志已经失常:“你但凡洁身自好一点,让我安心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个境地......我、我可以原谅你,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

&ep;&ep;陈巍然开始前言不搭后语,这意味着他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死。

&ep;&ep;盛柏丽被捂得几近窒息,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她眼前一片模糊,即便拼尽全力挣扎也无能为力,反而还因此消耗了更多氧气。

&ep;&ep;阿远......我会死吗?

&ep;&ep;在她大脑接近空白时,只弥留下这一句疑问。

&ep;&ep;忽然,一声巨响,口鼻上压迫不再,氧气源源不断地涌了回来,她顺着墙壁瘫软下去,又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了腰,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ep;&ep;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谁来了。

&ep;&ep;这熟悉的幽淡男士香水味,曾总是让她想入非非,色/欲熏心。

&ep;&ep;“阿远,这人疯了,他想杀我!”

&ep;&ep;盛柏丽号啕大哭,显然是受了大惊。

&ep;&ep;朦胧中盛柏丽看见陈巍然被掀翻在地,头撞倒了一个花盆,所幸花盆不是陶瓷的质地,没有因为撞击碎成稀烂。

&ep;&ep;陈巍然捂着后脑勺在地上哀嚎,半天起不来,等他抬起头看清来者是路远时,忽地蹿起,直往路远的右手攻击,路远松开盛柏丽的腰,一把将她推到自己身后,左手接下了陈巍然的拳头,稍微一用力就将陈巍然胳膊扭到了身后,并把他整个人推抵在墙上。

&ep;&ep;路远在陈巍然耳边冷言道:“对付你,我一只左手就够了。”

&ep;&ep;陈巍然挣扎:“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喊人了!”

&ep;&ep;“这句话倒是我说才对,要是不想我们彼此都难看,就给我老实点。”路远显得有些不耐烦,“‘有妇之夫纠缠当红小花未遂施暴’,倒是个不错的新闻标题。”

&ep;&ep;说完,路远手上的劲使得更大了,陈巍然忍不住嗷天鬼叫,路远狠道:“你可以再叫大声点,我还嫌没人来看热闹呢!”

&ep;&ep;“这是我和盛柏丽两个人之间的事,你插什么手!”

&ep;&ep;“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大可试试再来招惹她,来一次我废你一次,滚!”

&ep;&ep;陈巍然被路远甩出去老远,他回头看着路远和盛柏丽两人,忽然指着他俩大笑起来:“盛柏丽,不愧是你,你可真贱啊!这才多久,你就另结新……”

&ep;&ep;路远一拳打在陈巍然脸上,让他把剩下的话一起和着血吞回了肚里,就在此时,在打架之前路远按的电梯正好到了,他提着陈巍然的衣领,将他扔进了电梯。

&ep;&ep;“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ep;&ep;待陈巍然乘着电梯离开后,路远长舒一口气,连忙回头看盛柏丽有没有事,盛柏丽眼泪不止,哭得连连打嗝,停不下来。

&ep;&ep;“没事了没事了,我把他打跑了,别哭了好吗,乖。”路远见盛柏丽越哭越来劲,以为她这是受了伤疼哭的,急得不行,“伤到哪里了吗,快回屋里让我看看。”

&ep;&ep;“阿远……”盛柏丽泪眼婆娑,一边把地上的花盆搬起来,一边打着嗝哭,“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ep;&ep;盛柏丽一开始的确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才眼泪飚个不停,但因为路远的出现,她心中早无惧意。

&ep;&ep;之所以哭得停不下来,是因为路远的右手。

&ep;&ep;“你怎么吊着手臂啊,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ep;&ep;路远的右手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但刚才仍然只用一只左手便将陈巍然给制服住了,可见平日里的健身没白练。

&ep;&ep;路远露出“糟糕了”的表情,这吊着的手臂明晃晃的,可藏不起来,他懊恼地挠了挠头:“你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呀。”

&ep;&ep;“我要是提前说了,你是不是就要撒谎躲着我了!”

&ep;&ep;路远讨好地弯下腰,蹭了蹭她的鼻子,亲掉她眼角的泪水:“我错了,我坦白,进房间里说,被发现了就不好啦。”

&ep;&ep;盛柏丽哭得哼哼唧唧,被路远这么一撒娇,闹得鼻子痒,也顾不得哭和打嗝,心疼地赶紧催促着他回房间。

&ep;&ep;“你刚才没事吧,有没有碰到伤着的胳膊呀?”

&ep;&ep;“没有没有,对付那种杂鱼,轻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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