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有陈留王的重兵把守不假,但也并非是铁桶一块。若是我韩成子带兵,十日内便能拿下宁县一城三关十八镇。”韩成子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王乔烈小声提醒韩成子不能信口开河,温苏媚却有些看不懂韩成子了,原以为韩成子所谓的法家只不过是搬弄是非卖弄口舌,并没有什么真正本事,没想到如今竟敢在赵王面前夸下海口,殊难预料。

韩少保虽不知道一城三关十八镇到底有多大,但见所有人的反应,觉得韩成子的确有些托大。

百里云怒斥道:“信口开河,简直是痴人说梦。想要部拿下宁县,没有数月时间岂能成功。”

“卖弄口舌竟敢卖弄到这里来了,来人,把韩成子轰打出去。”周圩呵斥韩成子,命令正厅外的卫兵要赶出韩成子。

“等等,周圩,到底你是赵王,还是我是赵王?”赵王瞧着周圩冷冷的问道。

周圩吓得连忙跪下向赵王请罪,表示自己无心之过。

赵王任由谋臣周圩继续跪着,没有叫他起来,倒是对韩成子刚才一番话来了兴趣,这才一改刚才冷漠态度,和颜悦色起来,问道:“请问先生,此言当真?”

“当真!”韩成子说道。

“十日内拿下宁县,所需兵力几何?”赵王又道。

“三千足矣!”韩成子回道。

赵王眼睛一亮,再问:“三千人马,十日之内拿下宁县,有多少把握?”

跪着地上的谋臣周圩说道:“我王,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三千断不可能拿下宁县,他一定是陈留王派来的奸细说客。老臣听说,这韩成子原本是陈留王亲封的太卿,来我赵地,肯定有所图谋。”

“对,我等也听说了。”“韩成子肯定受命于陈留王,来祸乱我王廷朝纲。”“韩成子受封太卿,已经位极人臣,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此行前来,定是心怀鬼胎。”

赵王一众文臣武将七嘴八舌,纷纷指责韩成子图谋不轨。

赵王看着韩成子,在等韩成子的解释,韩成子向赵王作揖,说道:“实不相瞒,陈留王廷发生宫变,新任陈留王不容法家,早已罢黜了在下一切封号官位,还要烹煮在下。幸而逃脱,侥幸不死,才能得以来此,面见赵王。”韩成子随后面向跪着地上的谋臣周圩,作揖说道:“周老口口声声说我韩成子是陈留王奸细,可有证据证明?若有,老夫不用赵王动手,亲自了结,洒血王廷。若没有,请周老不要无端指责,胡乱血口喷人,有辱赵王名声,说赵王妒贤,不能容人,到时候丢的可是赵王颜面。身为臣工,要懂得替王上分忧,而不是添堵。”

韩少保忍不住拍手称好,韩成子一席话说得实在是舒坦,大杀这帮目中无人的风头。

以周圩为首的一干谋臣众人纷纷盯着韩少保,面色阴沉,吓得韩少保赶紧停手低下头去,不敢说话,心道:“老犊子,只允许自己说别人,还不给别人说他们,什么玩意啊。”

周圩被韩成子一席话噎得是哑口无言,赵王看着众人,高声说道:“法家韩成子先生所言不差,拿出证据来证明你们所言非虚。”

众文臣武将无不跪下,高呼赵王千岁,赵王命众人起身,走下王座,到了韩成子跟前,亲切的握着韩成子的手,甚为和颜。

“先生,若你真能助本王夺回故土,本王绝不亏待于你。”赵王说道。

“谢赵王赏识,不过在下有三个条件,有了这三个条件,拿下宁县,不费吹灰之力。”韩成子说道。

“先生请说。”赵王说道。

韩成子说道:“第一:请赵王调拨三千人马给在下权指挥,所有人不得干预,即便是赵王也不行。第二:请赵王先下一道王旨,这三千人的功过赏罚,凭在下做主,事后赵王必须部兑现。第三:需借赵王的云骑将军百里云一用。”

“只要能拿回故土,本王一概同意。”赵王看向了百里云,百里云抱拳作揖领命。

周圩又道:“三千人听你一人调令,若是你带着这三千人跑了怎么办?”

韩成子再次向赵王作揖,指着温苏媚说道:“赵王,我愿以她为质,这姑娘是在下子侄娘子。我韩成子孑然一身,无儿无女,子侄韩少保,就如亲生儿子。”

温苏媚想说些什么,韩少保一把握住温苏媚的手,一起与赵王作揖,说道:“韩少保夫妇见过赵王。”

“韩兄,原来你们是叔侄啊,怪不得你拼着命也要从广陵城里救出韩成子,我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却有事瞒着我。”王乔烈听闻韩成子与韩少保是亲叔侄,瞒他此事,有些不满。

韩少保心道这王乔烈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不过对韩成子不经过自己同意,就私自决定这件事,多少有些不满。韩少保忙着作揖赔礼,配合着韩成子说道:“烈兄,对不住对不住,忘记跟你说了,不是有意,还请见谅。”

温苏媚看着韩少保,甚为不满,韩成子有何权利私自决定留她为质,要不是韩少保几次拦住,温苏媚都要捅破这层窗户纸。韩少保相信韩成子的为人,经过这些日子相处,不是奸诈之人,这事有利有弊,能有法家韩成子做叔父,这个未知世界里又多了一个亲人,心里也算有了寄托。对于温苏媚则是不太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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