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足四十八小时,能修炼到什么程度就只有听天由命,就像梦中达摩说的,一切孽障因果,冥冥中自有定数。
&ep;&ep;大托寺南面有五间禅房,王巢被安排在居中的禅房内住下,他向安排入住的喇嘛提出想见主人,却被用治疗期间不方便为借口推脱,只能耐着性子先住下来再作打算。
&ep;&ep;禅房里熏过了檀香,王巢很讨厌这种味道,也讨厌喇嘛们哼哼唧唧诵经的声音,特别是喇嘛念经时摇‘玛尼轮’的嗡嗡声,像钝刀子在心头刮挖似的让人难受,他真想把‘玛尼轮’三个字倒过来狠狠骂这群闲得蛋痛的龟孙喇嘛,可为了主人能早日康复,老旱魃必须忍着。
&ep;&ep;夜幕降临,隔壁禅房里的喇嘛还在把‘玛尼轮’摇个不停,王巢在禅房里用被子蒙着头,却怎么也睡不着,老旱魃咬着牙忍着,手中紧握鸿鸣刀柄,这间居中的禅房隔音效果极差,两边都住着喇嘛,这边的念完了一段另一边又接着念,双眼冒血的老旱魃已经不止一次起了杀人的冲动。
&ep;&ep;“老子忍,忍无可忍老子再忍,玛尼轮,轮尼玛,轮你二大爷……”王巢嘴里念着‘老子忍耐经’,一口利齿咬得咯咯作响,他两只耳朵里塞了湿棉花,可该死的诵经声还是源源不断往耳朵孔里钻,只有手起刀落宰了这几个喇嘛才会彻底清净,但他不能啊!
&ep;&ep;咔嚓!一声轻响传入王巢塞满湿棉花的耳朵孔里,他探手用刀尖把蒙在头上的棉被掀开了一条窄缝,目光透过缝隙循声望去,嘴角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弯弧。
&ep;&ep;禅房一侧的木窗被人掀开了一条两指宽的缝隙,并排伸进来两根乌溜溜的圆管,管口正对床铺位置。
&ep;&ep;王巢眉头微挑,反手把鸿鸣刀揣进了袖筒,他把刀鞘藏在宽大的袖筒里,用时只需把手往前一伸就能拔刀出鞘,但他现在不准备动手,想瞧瞧窗外人玩什么把戏。
&ep;&ep;嗖嗖——两根蓝汪汪的钢针从管口激射而出,带着两声破空轻响射向王巢,这两根钢针都有三寸长,通体蓝光闪动分明淬有剧毒,只要力道足够刺透一层薄棉被轻而易举。
&ep;&ep;王巢依旧用棉被蒙头,任凭两根长针钉在身上,这种程度的袭击对他而言跟挠痒差不多,还是隔着皮靴子挠的那种,他现在要发挥自己的强项,扮死尸。
&ep;&ep;窗外的两人对自己吹管的准头相当自信,吹出钢针立刻收了管子掀窗跳了进来,是两个身材魁梧的红袍喇嘛,两人快步走到床边,其中一个满脸煞气的喇嘛伸手拉起被角往上一揭。
&ep;&ep;呼!棉被揭开,喇嘛脸上的神情骤然一滞,一柄殷红的短刀闪电般刺入喉结,把他临死前最后一声惊呼也堵在了喉结下方。
&ep;&ep;另一个喇嘛张口欲喊,可一只利爪先一步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眸子,王巢一手捉刀,一手掐住红袍喇嘛脖子,微微颤动的鸿鸣刀尽情吸吮着喇嘛颈血,发出几声咕咕浊响,居然没有半滴鲜血从伤口流出,被利爪掐住的喇嘛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如筛糠般瑟瑟发抖。
&ep;&ep;王巢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一股臊臭味儿,原来被掐住脖子的喇嘛已经吓得失禁。
&ep;&ep;“说,谁叫你来杀我的?”老旱魃冰冷的声音不带半分烟火之气,五指略松了几分,他已经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心中愈发担心起主人的处境来,留一个活口也许能打听出主人的消息。
&ep;&ep;红袍喇嘛嘴唇颤抖了几下,嘴里发出两声低唔,他竟然是个哑巴。
&ep;&ep;王巢目光一凛,冷冷的说道:“原来是个哑巴,看来没有继续问下去的必要了,死吧!”说完反手从尸体喉咙上抽出鸿鸣刀,刀尖往前寸寸推进,刺向红袍喇嘛眉心。
&ep;&ep;饮血后的鸿鸣刀仿佛带上了一股妖气,刀尖还未触碰到喇嘛皮肤就已经开始嗡声颤鸣,浓重的血腥味从刀身徐徐飘出,源源不断钻进他鼻孔,傻瓜都知道这是要命。
&ep;&ep;喇嘛嘴里呜呜叫了几声,对面的瘦老头好像存心要折磨他似的,又把短刀前刺的速度减缓了几分,刀尖稍偏对准喇嘛左眼,喃喃自语道:“以前听人说刀子扎进眼球会流黑色的血,如果动作够慢还能从眼窝刺进颅脑,抽刀时会把脑浆带出来……”
&ep;&ep;“别杀我……是卓浦法王让我们来杀你的,杀死以后用被子裹住直接丢下悬崖,下方有一个深潭,尸体落下去不用多久就会被潭里的怪鱼啃个干净……”喇嘛颤声讲出了幕后指使者,就连处理尸体的法子也抖露了出来,装聋作哑在面临生死考验时很难经得起考验。
&ep;&ep;王巢嘿嘿怪笑了两声道:“真没想到鸿鸣刀还能治哑巴?说吧,被你们带进来治病的年轻人藏在哪里?”
&ep;&ep;喇嘛咽了口吐沫,颤声说道:“北面……禅房,就在北面那块大石头里面……”
&ep;&ep;第两千三百二十七章师太丈母娘
&ep;&ep;王巢略施手段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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