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此时王劲瞪大双眼看着他们,不知如何是好。在俩人说话的时候,他也醒了,本想听听两人说什么,好摸清这帮人的底,以便找个逃跑的机会,谁知这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赵青儿就翻脸了。也怪信王,你小命还捏在人家手里呢,不去讨好人家,竟然还瞎说瞎猜,简直就是找刺激。

&ep;&ep;他本想出口阻止,但赵青儿是个姑娘,看上去也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而且人还不错,主动过来道谢。加上害怕自己对信王的关心让对方觉察出什么来,便不好多说什么。况且俩人都在人家手里捏着,也不好劝说,看着小姑娘心肠很好,出手越来越轻,所以他也只能干瞪眼看着主子被欺负了。

&ep;&ep;两人这么一打闹,把所有人都惊醒了。其他的俘虏们噤若寒蝉,缩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殃及池鱼。而赵青儿的同伴们则哑然失笑,就象没看到一样,继续躺下睡觉。

&ep;&ep;赵榛躺在地上只有挨打的份,身上被踢了十几脚。打累了,赵青儿恨恨的说道:“你敢再瞎骂,我剥了你的皮。”说完转身就走。

&ep;&ep;看到这里,王劲暗自吁了一口气,这姑娘还算不错,没有下毒手,否则赵榛现在恐怕连气都出不来了。

&ep;&ep;赵榛暗暗自叹倒霉,哎,都是这张嘴惹的祸,这下白白挨了一顿揍。他正在自怨自艾的时候,却见赵青儿猛地一转身,冲上来又是一脚,好象还没解气。赵榛吓得一缩脑袋,全身蜷曲,准备接受下一轮的风雨。

&ep;&ep;“我不是土匪,我们都不是土匪……”赵青儿俯身抓住赵榛的衣襟,把他拽了起来,冲着他怒声叫道,“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义军,我们都是反抗金军的义军,我爹是武翼大夫赵邦杰,我们的首领就是原保州路廉访使马扩将军,就是那个大胡子,他是五马山义军的大帅,不是土匪头子,听到没有!”

&ep;&ep;赵榛听后大吃一惊,对于小姑娘的话实在是有点不敢相信。难道自己如此容易的就碰到了命运中相遇的那个马扩了么。

&ep;&ep;想到这里,赵榛脑子一转,然后说道:“真倒霉透了,就你这副德性还义军?义军最起码要有义军的样子,还马扩和赵邦杰?骗人。”赵榛故意说这些话,为的是探听小丫头说的是真是假。

&ep;&ep;“你还敢说我骗子?”赵青儿蓦然瞪大眼睛,白皙的面孔霎时飘上一层红晕,显然是被彻底激怒了,喝道:“我是武翼大夫赵邦杰的女儿,也是我大宋官员的子弟,你辱骂朝廷官员家属,该当何罪!”

&ep;&ep;”说着竟然真的拿起一把刀来。

&ep;&ep;赵榛此时可是惊慌了,他可不知道这个女孩的真实想法是不是真的要杀自己,反正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可怕的。

&ep;&ep;眼看着明晃晃的大片刀,赵榛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了,焦急的他乘着赵青儿不备之际,突然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了过去。

&ep;&ep;两人近在咫尺,赵青儿一手提刀一手又抓着赵榛的衣襟。她本是吓唬赵榛,可是毫无防备的,只听“咚……”一声响,两个脑袋撞在了一起。

&ep;&ep;赵青儿惨叫了一声,双手立即松开了赵榛,下意识去护自己的头。赵榛跌倒在地上,顺势抬起双脚,对准赵青儿的肚子就踹了出去。毕竟只是反抗,不是生死仇敌和金兵,赵榛手下留情没有踹赵青儿的要害穴位,只是想将赵青儿踢飞。而赵青儿却被踢的措手不及,横空飞出,摔了个四仰八叉,爬不起来了。

&ep;&ep;这下事情闹大了,赵青儿的弟兄们岂能让她吃亏?群情激愤,众人呼啦一下冲了过来,一人喊道:“宰了那鸟贼。”

&ep;&ep;此时王劲暗暗叫苦不迭。事情变化太快,他想阻止也来不及了。武翼大夫赵邦杰和马扩这俩个人他知道,都是大宋的官员。尤其是马扩,是大宋派到北方联金攻辽的主要使者,也是首先提出防备金国地有先见之明的官员。

&ep;&ep;王劲和赵榛通过打听,也得知了马扩现在是五马山抗金义军的首领。如果赵青儿所说属实,那这支队伍确实是义军,而自己和赵榛凭借赵榛皇室宗亲的大名,也不会有生命危险,但现在给赵榛这么一闹,事情就难说了。即使是他们说是皇室宗亲,人家也要相信是吧!

&ep;&ep;这时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已经逼近赵榛,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战刀,气势汹汹,看样子非要剁下赵榛的脑袋泄愤不可。

&ep;&ep;看到赵榛性命堪忧,王劲大惊失色,情急之下,他奋力扑到了赵榛身上,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我也是义军,我也是义军!”两个拿刀的人停了下来。如果同是义军兄弟,那这脑袋就不能砍了。

&ep;&ep;“把他拖起来,仔细问问。”有人叫了一句。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把王劲架了起来,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ep;&ep;一问之下,王劲哪里知道义军现在的具体情况,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眼看这群大汉就要砍了他们俩,王劲忙说道:“我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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