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本来张浚的话的意思,那是赦免了张俊、方江忠两人攻城不利的罪责,可是这老实话落在两人的耳朵里,却是怎么听都觉得刺耳。张俊和方江忠二人却又不敢朝着张浚发脾气,只能是涨红了脸,相互看了一眼,却不说话。

&ep;&ep;倒是站在张俊身后的刘正将出列对张浚抱拳说道:“张大人!如此下去,恐怕只会是白白牺牲兄弟们的性命!还请张大人早做应对!”刘正将的意思自然就是希望张浚不要再藏私了,出动他麾下的精锐攻城,毕竟现在在城墙下拼命的,可都是他手下的兄弟,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下的兄弟在那里无意义地浪费生命。

&ep;&ep;刘正将的建议是很正确的,实际上,就算是刘正将不提出来,张浚接下来也打算这么做。不过刘正将的话却是正好触碰到了方江忠的霉头,方江忠一肚子火不敢朝张浚撒,而刘正将却是自己对头手下一名小将,干脆就将怒火陡发泄到了他的身上。方江忠直接就是一瞪眼,喝骂道:“大胆!我等上将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小卒前来插嘴!张俊!难道你就这么教导自己手下的吗?”

&ep;&ep;张俊现在也是一肚子的邪火,又岂会任由方江忠在他面前放肆,虽然同样不满刘正将擅自做主出言的行为,但毕竟刘正将还是自己的部下。当即张俊先是瞪了刘正将一眼,然后昂着个脑袋哼道:“方江忠!我怎么教导自己的手下是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别忘了,你的官职比我还低一级,你什么时候能有资格管到我了?”

&ep;&ep;“都给我闭嘴!”张浚一脸不耐地喝道,本来还对那个小将刘正将有些兴趣,现在却是全被自己的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属下给搅没了。张浚这一发火,张俊和方江忠当然是不敢再放肆了,直接就是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ep;&ep;“哼!”张浚冷哼一声,喝道:“该如何做,本帅自有定夺!用得着你们来给本帅操心吗?”

&ep;&ep;“属,属下不敢!”听着张浚这充满杀意的喝骂声,张俊和方江忠早就没有了刚刚的嚣张,满头大汗地说道,张俊凭借自己的资历尚且还没有怕什么,而方江忠没有张俊的资历身后,所以他一边说还一边拼命地磕头求饶。

&ep;&ep;对于这两人,张浚也不愿再费那个精力去理会了,直接便是转头对身后喝道:“秦桧大人!你且亲自率五千陛下的禁卫精锐去拿下此城!速战速决!”

&ep;&ep;只见一名身材修长的文官出列,对着张浚抱拳道:“卑职领命!”此人乃是赵构的心腹红人秦桧,这次前来,专职负责统领禁卫精锐。张浚所统领的石门官兵中的精锐部队,总共加起来才只有一万人,这次张浚直接就是派出了五千人,可见他对石门城是势在必得!

&ep;&ep;那秦桧领了张浚的军令,直接就是纵马领着五千名一直守在众将身后的精锐部队朝着石门城方向进发。而秦桧本人则是冲在队伍的最后面,派出一员副将带领一队骑兵开路。

&ep;&ep;那名副将对挡在前面的官兵喝道:“让开!让开!”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是冲出了一条路,那些官兵士兵当中,机灵点的,飞快的给让出了一条路,而反应稍稍慢一些的,却是直接被这些官兵精锐部队给撞开,甚至踩踏,倒地受伤、伤筋动骨的都不少。

&ep;&ep;看到秦桧和张浚的精锐部队竟然如此霸道,在军阵后面的刘正将和王云都是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那些官兵士兵虽然战斗力低下,但毕竟是他们的属下兄弟,现在还没有死在石门敌军的手下,却是被自家军队给伤成这样。不过他们两人的身份低微,根本就没有那个说话的份量,只能是暗暗忍住不说。

&ep;&ep;至于那张浚,虽然对秦桧的这嚣张行为也有些不满,但毕竟是陛下的心腹红人,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是装作不知。反正那些官兵也都只是用来当炮灰的,犯不着为了这些没有价值的炮灰去得罪一位前程远大的同僚。

&ep;&ep;而此刻,在石门城的城头上,刚刚一枪将几名试图从身后偷袭自己的官兵兵将给干掉之后的信王赵榛,此时心头突然一跳,他转过头往城外望去,顿时面色就是一沉。因为他也看到了那正在飞快朝着城墙这边赶过来的那支装备精良的官兵军队。

&ep;&ep;之所以会说这支军队特殊,那是因为这支军队和其他的官兵完全不同。这队官兵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是披着厚重的盔甲,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大刀。不仅如此,这支军队就算是在快速行进的过程中,竟然还能够保持着整齐的队形,和旁边那些一盘散沙,只知道横冲直撞的官兵士兵完全是鲜明的对比。

&ep;&ep;马上,信王赵榛就意识到了,这支军队很有可能就是那支神秘的赵构手下唯一拿得出手地禁卫军的精锐部队!至于这支部队是叫做什么番号,信王赵榛现在也已经顾不得了,光是看这架势,只怕这支军队的素质比起自己城头上的那些经历过不少战斗的老兵都还要强上许多!当即,信王赵榛立刻便是下了决断,转头对另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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