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飞看到马的一瞬间,有点愣。

&ep;&ep;他围着马绕了一圈儿,摸着下巴问:“小胡子,这两天你喂马了吗?”

&ep;&ep;罗宾本来就做贼心虚,被陈飞这么一问,眼神也变得有些闪躲,都不知道看哪里好了。

&ep;&ep;他轻咳一声说:“这个你放心,马我肯定是喂了的,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ep;&ep;陈飞怎么看那匹马都觉得奇怪。

&ep;&ep;毕竟当时驯服那匹马的是他自己,对于马的高度和线条,他记得很清楚,可是,三天不见,怎么感觉这马小了一圈儿呢?

&ep;&ep;陈飞抱着胳膊又饶了一圈儿,很是不满意的说:“我这才三天没见,我的马怎么就缩水了!”

&ep;&ep;罗宾尴尬的笑笑说:“可,可能是不适我那儿的环境吧。”

&ep;&ep;沈嘉琪听着他俩的对话,也清楚可能是马出了问题,就走过去小声问陈飞说:“出什么事儿了?”

&ep;&ep;陈飞挠挠头说:“这小胡子把我的马喂缩水了。”

&ep;&ep;沈嘉琪愣了一下,皱了皱眉,也绕着马转了一圈儿。

&ep;&ep;看过之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马不对劲,也就陈飞这种傻子会觉得是马缩水了。

&ep;&ep;按照常规来看,有些时候,马是会因为环境的变化而觉得不适应,但就算再怎么不适应,不吃不喝也不可能小一圈儿吧?

&ep;&ep;好歹骨头架子还在呢。

&ep;&ep;这匹马的身体还算凑合,虽然跟陈飞的那匹马很像,但绝对不是同一匹马。

&ep;&ep;看出了端倪,沈嘉琪就皱着眉头说:“这不是那天的那一匹,马呢?”

&ep;&ep;罗宾的仆从在主人背后顿了顿,用不善的目光偷瞄了沈嘉琪一眼,低着头没敢说话。

&ep;&ep;其实造假这事儿吧,看着简单,但真心不容易,距离比赛还有三天,根本就没地儿找那种长得像,又身材差不多的,只能退一步而求其次了。

&ep;&ep;于是他只在有限的时间里,找了一匹长得像的。

&ep;&ep;谁知道陈飞这个傻子没看出来,反倒被这个小娘们儿看出来了。

&ep;&ep;罗宾一看这是要露馅儿啊,干脆也不装了,这个女人这么聪明,再装下去恐怕的他的诡计就要被人识破了。

&ep;&ep;罗宾拧着眉毛,一脸歉意和痛苦。

&ep;&ep;陈飞听到沈嘉琪说这不是那天的马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挺诧异的。

&ep;&ep;心说:她咋看出来的?

&ep;&ep;难道就是因为这马小了一圈儿?

&ep;&ep;沈大小姐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冠冕堂皇了点?

&ep;&ep;但现在再看看小胡子那一脸跟拉不出屎一样的表情,陈飞寻思,看来沈嘉琪是说对了,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马。

&ep;&ep;陈飞冷笑一声,伸出胳膊搭在小胡子的肩膀上,手就在小胡子的肩膀上。

&ep;&ep;他故意“咔咔咔”的捏响了关节,眯着眼睛说:“小胡子,我就知道你当时答应的这么爽快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说,老子的马呢?”

&ep;&ep;罗宾从那天在围观群众里看到陈飞身手的时候,就知道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ep;&ep;不说陈飞的社会地位吧,但现在不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么?

&ep;&ep;这小子一脚能把马踢个跟斗,只要他想,捏死自己恐怕也不是啥难事儿。

&ep;&ep;罗宾在陈飞的软威胁中,身子一阵瑟瑟发抖。

&ep;&ep;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是,是这样的,前天给马定马蹄铁的时候,不小心给伤到了,我怕你生气,所以……”

&ep;&ep;罗宾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干脆没声儿了。

&ep;&ep;他低下头,没敢看陈飞的眼睛。

&ep;&ep;毕竟他一生意人,当然明白,人和人之间,最高端的交流就是眼神和眼神之间的交流。

&ep;&ep;比如,闪烁其词这四个字,就有点形容说谎心虚的意思了。

&ep;&ep;其实罗宾并不是怕陈飞怎样。

&ep;&ep;因为从刚才他的就发现,这小子傻乎乎的,对于他未知的领域,智商明显不足嘛。

&ep;&ep;罗宾最怕的,还是沈嘉琪,这个女人从脸上看,就很精明了。

&ep;&ep;他偷偷抬起眼睛,瞄了沈嘉琪一眼。

&ep;&ep;只要她不找事儿,这事儿可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了呢。

&ep;&ep;谁知陈飞猛地一拍小胡子的肩膀说:“小胡子,你这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说!老子的马呢!”

&ep;&ep;罗宾被陈飞这一下拍的,心都跟着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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