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飞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疼了一下,像是被人拧了一把那样。

&ep;&ep;所以,如果是欧阳歇的话,裴瑾瑜能得到那样的豪门庇佑,就算有十个嵇大少,也不敢欺负她们母子了。

&ep;&ep;陈飞沉默了许久,如果他是欧阳歇,刚才在外面,就不会出那样的事情了。

&ep;&ep;更不可能会吓到二娘,也不会让裴瑾瑜这么痛苦。

&ep;&ep;所以到头来,他也是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ep;&ep;等陈飞再叹口气去看裴瑾瑜时,她已经躺在沙发的扶手上睡着了。

&ep;&ep;整个客厅里,安静的能听见她沉重的呼吸声音。

&ep;&ep;睡着了好,睡吧。

&ep;&ep;睡着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ep;&ep;陈飞伸手,用凉毛巾在她脸上擦了擦后,才站起身,将裴瑾瑜横着抱了起来,走向了卧室。

&ep;&ep;似乎是能感受到陈飞身体的温热,裴瑾瑜不自觉的缩了缩,嘴里还在喃喃呓语:“二娘,你别,别去……”

&ep;&ep;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二娘走了。

&ep;&ep;陈飞觉得很突然,但裴瑾瑜却并不意外。

&ep;&ep;遇见稽于飞的哪天,二娘就已经告诉了她,周末过完就要离开去妹妹那里,也就是裴总的三姨娘。

&ep;&ep;本来,她是想留二娘多住两天,可现在恐怕是不行了。

&ep;&ep;二娘走的越早越好,因为她不确定,稽于飞这个登徒子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ep;&ep;虽然说,这个嵇大少不会傻到,裴瑾瑜已经说了这是她母亲的份儿上还会伸出魔抓,但这种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

&ep;&ep;换句话说,只要稽于飞想,那他迟早会查到,所谓二娘,只是裴家的一个下人罢了。

&ep;&ep;到时候,就算二娘想躲,也躲不了了。

&ep;&ep;所以,现在离开,自然是最好的办法。

&ep;&ep;刚帮二娘收拾好包袱,就有人敲门了,裴瑾瑜眼眶有些红,看样子很是不舍。

&ep;&ep;陈飞当然也知道她为甚么就这么放二娘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去开门了。

&ep;&ep;开门后,一个女人就站在了陈飞面前,看上去年龄似乎要比二娘年轻一些,身上穿着皮衣马靴,很是张狂的样子。

&ep;&ep;男人张狂,叫地痞,女人张狂,叫酷。

&ep;&ep;尤其是一个近四十的女人张狂,那只能叫飒爽狠辣。

&ep;&ep;陈飞开门后,她却没急着进来,两只眼睛如同母隼一样从上到下扫了陈飞一眼,冷笑了一声,才进了门。

&ep;&ep;这让陈飞有点莫名其妙。

&ep;&ep;靠,这什么态度!

&ep;&ep;老子招你惹你了,你瞪老子干嘛?

&ep;&ep;女人进屋后,毫不客气的就坐在了沙发上,抬起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甲腿就搁在了茶几上:“开了这么长时间的车,累死老娘了。”

&ep;&ep;裴瑾瑜倒好水过来,把杯子放在茶几一角上,恭恭敬敬的对着女人鞠了一躬:“凤姨,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ep;&ep;说完,就拉过陈飞平时的专座――小马扎,准备亲自给这个凤姨捏腿。

&ep;&ep;卧槽?

&ep;&ep;陈飞站在门口,彻底懵逼了。

&ep;&ep;一个平时高高在上跟女王一样的裴瑾瑜竟然会如此放低姿态给一个阿姨捏腿?

&ep;&ep;是我瞎了?

&ep;&ep;虽然陈飞感慨,但他还真想多嘴问问这什么情况,昨天听裴瑾瑜说他们裴家的事儿就已经够破烦了!

&ep;&ep;谁知,上天并没有给陈飞这个当小白的机会。

&ep;&ep;凤姨眼尾一挑,就看向了陈飞。

&ep;&ep;这眼神中的犀利,让陈某人顿时就觉得身子一僵硬,好摄人的气场!

&ep;&ep;就在陈飞干咽了一口唾沫时,就听凤姨开口了:“瑾瑜你让开,陈飞,你来!”

&ep;&ep;就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ep;&ep;从她进门到现在,没有人给她介绍过陈飞,而她却能准确无误的说出陈飞的名字,这是则怎么回事儿?

&ep;&ep;陈飞虽然很的抗拒,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从门口走了过来。

&ep;&ep;乖乖的坐在了裴瑾瑜让出来的马扎上。

&ep;&ep;放在凤姨的美腿上时,陈飞感受到了一种炙热的温度。

&ep;&ep;他从小干农活,后来发生过那么多事儿,也让陈飞的力气大于常人,只要他用力,徒手捏碎厚皮核桃绝对跟玩儿似的。

&ep;&ep;平时给妈妈按摩时候,他只用一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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