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家里房间不够,现在爸爸和奶奶不在家,韩坏蛋爱睡哪儿睡哪儿去,哥哥的床是他的!
&ep;&ep;韩勋分分钟就识破了林书的小心思,他不动声色的也跟着坐在床边看电视,跟林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多久一集电视剧结束了,要插播一集半小时的晚间新闻。林书才看了几分钟新闻,脑袋就开始跟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慢慢往被窝里滑,新闻还没播完,小胖墩就已经睡得呼呼的了。
&ep;&ep;韩勋二话不说抱起小胖墩儿,林墨压低声音问:“你干什么?”
&ep;&ep;“当然是抱他回房间睡觉啊,也就你惯着他,这么晚还看电视,要是叔叔知道该生气了。快点去把他房间门给我打开。”韩勋回答得理直气壮,同时暗含威胁。
&ep;&ep;林墨暗骂韩小人狡猾,磨磨蹭蹭拿着钥匙打开林书的房门,韩勋把林书抱到床上,甩甩手轻声说:“你弟弟真是重死了,真不知道他吃的什么。”
&ep;&ep;林墨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给小书掖好被角,见他床上被子有些单薄又从隔壁抱了一床毛毯过来,阿灰很黏林书,趁着人不注意跳上床钻进了被窝。小东西自以为藏得很好,实际上顾头不顾尾,被林墨提溜着尾巴从被窝里拉出来,捏着它脖子上的软肉拎回它自己的小窝。小胖狗趴在小窝里可怜巴巴的呜呜叫唤,奈何主人压根儿不吃这套,最后只能怏怏地蜷成一团缩进小窝里。
&ep;&ep;回到房间,韩勋已经把烦人的电视关了,速度在床上占据了一个有利位置。林墨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脸上发烫,故作淡定的脱了外套逛灯上床,刚一躺下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接着密密麻麻的吻落到脸上唇上,细碎而温暖宛如初冬的太阳。渐渐的,阳光的温度变得炙热,耳边只能听到彼此如雷的心跳和呼吸,身体渐渐被欲·望化成的热流掌控……
&ep;&ep;耳边有谁在轻声呢喃:“墨墨……给我,给我好不好?”
&ep;&ep;林墨迷失在欲·望中理智瞬间回笼大半,他用力推开韩勋:“不行。”
&ep;&ep;韩勋差点儿没从床上跳起来:“为什么?”
&ep;&ep;林墨到底脸皮不够厚,小声说:“医生说了要,要禁欲。”他的身体底子不好,如果过早过多泻阳都会给身体造成负担。老中医大概是看他年纪小,怕他年少贪欢特意把事情讲得很直白详细,现在想想都觉得耳根子烧得慌。
&ep;&ep;韩勋不满道:“可是你不是跟我说你已经好了吗?”
&ep;&ep;黑暗中,林墨的脸更红了:“我只是说我感冒好了……医生说我还需要调养。”
&ep;&ep;“庸医!改明儿我重新给你找个医生看1”韩勋到底不敢拿林墨的身体开玩笑,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帮我。”说着不由分说地将林墨的手按在自己的大兄弟上。
&ep;&ep;好大好烫!
&ep;&ep;林墨的手微微往后缩了一下,立刻被韩勋握住,他挣不脱索性眼一闭心一横,慢慢随着他的手撸动他的大家伙。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触感变得更加敏锐,林墨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手中的大鸟在他手中变得更大更烫,喷张的血管在他手中有力的跳动,尖端缓缓渗出濡湿的液体……
&ep;&ep;林墨长期干活,手心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略显粗糙,然而这粗粝的触感几乎将韩勋逼疯,他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全部被这只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全部吸干,沉沦欲·海不可自拔。他满足着又奢望更多,他翻身将林墨压在身下,滚烫的嘴唇不断在他脸颊上流连,舌头霸道地侵占他的口腔,贪婪地搅动着吸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ep;&ep;许久,滚烫腥气的液体射了林墨满手,他被韩勋吻得软软躺在床上,黑暗中,只有两人粗重的鼻息不断纠缠……
&ep;&ep;一夜无梦,次日,林书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自个儿的小床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子了。一想到哥哥被韩坏蛋霸占了,就连奶奶捎带回来的那些好吃好玩的,都不能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ep;&ep;韩勋串通好吴悠和司机忽悠老太太,让她误以为的东西非常廉价,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态,老太太扫了许多货,光是给村里小孩儿带回来的各种糖就装了几大袋子。
&ep;&ep;就算一家几兄弟还分个亲疏远近更何况是一个村子里的人?经历了上辈子那些事,村里谁家跟他家是真好,谁家靠不住,林墨心里自然是有杆秤的。就算这些东西在他眼里没什么大不了,却也不能白便宜一些人。林墨按照自己的想法,把老太带回来的礼物全部分装,村里各家各户都送了些,区别只在于多少厚薄而已。
&ep;&ep;甭管东西多少,总归是林家一份心意,更何况这些可是正宗的外国货,他们活了一辈子都还是一次见到,有谁不稀罕得紧?私底下,大家琢磨着林家这么大手笔,又是倒腾生意又是出国的,只怕是真的遇上贵人要发大财了!羡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更多的人却是想巴着林家发点小财,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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