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曾柔听了诚亲王去守灵的消息后,笑不可支,重生的,知晓历史的进程又能怎样……蝴蝶效应是存在的,不同于前世的意外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况且在皇帝的绝对实力面前,诚亲王便是先知一样得被实力压得死死的。

&ep;&ep;让人给诚亲王收拾衣物,其实曾柔也不觉得有什么好收拾的,诚亲王此时只怕是没心情注意吃穿,他能不能从这次上辈子没有的打击中站起来都在两说。

&ep;&ep;“你们谁跟去伺候王爷?”

&ep;&ep;曾柔大度的叫来夏侧妃和几个没名分的姬妾,见她们明显露出不愿意的样子,向李妈妈笑笑。

&ep;&ep;李妈妈识趣的挑开门帘,站在门口的诚亲王先是一愣,随后被夏侧妃的话给彻底的激怒了。

&ep;&ep;夏侧妃说:“妾还要在府里照顾王子,只怕是无法陪伴王爷。”

&ep;&ep;“奴婢粗手粗脚,一惯不得王爷喜欢。”

&ep;&ep;“奴婢在王爷面前出现,只会换来王爷的怒骂……”

&ep;&ep;诚亲王将他府邸里姬妾的态度看的一清二楚,将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大步走进屋里,夏侧妃等一见愤怒的诚亲王,吓都忙跪下请罪,”王爷。”

&ep;&ep;曾柔慢悠悠的说道:“她们说得也有道理,王爷寻常对她们确实不够好,王爷您一惯是怕妾身伤害您唯一的儿子,王子的事情全由夏侧妃处置,王子确实离不开亲娘,妾身若是让夏侧妃伺候您,王子不晓得会多难受,妾身也不落忍,王爷不是一直很疼爱他么?您也不放心把王子交给妾身照料,您不是怕我纵坏了他,就是担心我害了他性命。“”为了妾身的清白,王子还是交给夏侧妃为好。不管妾身肚子里的骨血是不是儿子,妾身都不会伤害王子,如果是儿子,王爷的一切自然是嫡子的,若是个郡主……即便夏侧妃的孩子将来承接了王位,一样会尊我为太妃。”

&ep;&ep;曾柔挑衅的望着诚亲王,淡淡说道:“您别把妾身的气度想得太低了。”

&ep;&ep;夏侧妃含泪道:“王妃误会王爷了,妾从未听王爷说过不信您,只是妾离不开孩子,王爷看妾可怜,才让妾照顾王子……王爷对妾的恩情,妾……”

&ep;&ep;“你的意思说王爷钟情于你?我这个做王妃的还不如你?还是向本王妃解释,王爷有心宠妾灭妻?“

&ep;&ep;“不是……”

&ep;&ep;“你自己身上都没摘干净,还敢在本王妃和王爷中间下绊子,告黑状?”

&ep;&ep;曾柔眉梢一挑,嘲讽的问道:“用不用本王妃教教你怎么才叫告状?”

&ep;&ep;“王爷……妾……”

&ep;&ep;夏侧妃祈望的看向诚亲王,她指望着诚亲王能帮帮自己。

&ep;&ep;曾柔嘴角一勾,“你叫王爷也没没用,王府后院的事情王爷不是不能插手,而是不能插手打破妻妾的体统规矩,王爷最近正麻烦缠身,料想王爷不会在此时再让皇上不满,所以夏侧妃……你若是真爱王爷的话,为你儿子着想,最好乖乖听本王妃的话!”

&ep;&ep;诚亲王果然一声没出,夏侧妃也担心惹怒了曾柔,低泣着不敢再申辩。

&ep;&ep;曾柔一指剩下的姬妾,“至于她们的几个,早就无宠无爱的,在您面前伺候,还不够寒碜您的,在围场的时候,母妃到是提起会帮王爷您选侧妃,不过此时皇上震怒,想来母妃也没机会同皇上提侧妃的事儿。“

&ep;&ep;“本王是去看守皇陵的……不是……”

&ep;&ep;“我想皇上总不会让王爷身边没个人伺候,皇上是性情中人,您心仪的人又是个有本事的,妾身想等到风平浪静,皇上没准会成全王爷。皇陵……再清静不过了,您许是会想明白,得到美人失去了什么!”

&ep;&ep;曾柔将收拾好的包袱递给诚亲王身边的长随,感叹道:“王爷别辜负了皇上的深意呐。”

&ep;&ep;“滚,你们滚出去!”

&ep;&ep;“是。”

&ep;&ep;顷刻屋子里的人退得一干二净,诚亲王拽住曾柔的胳膊,眼圈泛起红光,“你到底知晓什么?”

&ep;&ep;“王爷,妾身不像您想的那么没用,忘了告诉您,妾身在围场的时候同定国公有过一面之缘,他仿佛还挺看重妾身的……”

&ep;&ep;“害了本王,对你有何好处?你难道不知道夫妻一体?本王去守皇陵,你便是在京城,也同寻常闲散的王妃没区别!你不是热衷于权势……你受得了旁人的嘲讽?”

&ep;&ep;可怜的原主,一片真心就换来了热衷于权势,虚伪的评价。

&ep;&ep;曾柔甩开诚亲王的胳膊,“王爷什么时候能正眼看妾身?您享受妾身全心为你的时候,能不能为妾身想一想?妾身就那么罪大恶极么?您也会说夫妻一体,一荣俱荣,一损即损……但王爷可想同妾身同舟共济?没有,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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