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想痛,想漠视,可是,眼前上演的激情戏码,她无法忽视,也无法不去心痛。

&ep;&ep;那张床,是妈妈为她精心选制的,是从法国托人空运回来的,还有那橘色的床单,也是她自己亲自去选的……现在,全脏了,唯一的一片领土全脏了。

&ep;&ep;她愤恨,她气恼,她抓狂,她想杀人……想一枪毙了床上那两个忘我交缠的身躯……

&ep;&ep;让子弹穿破她的脑袋,穿透她们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ep;&ep;曾经,她嗤笑那些被男人们抛弃的女人们,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为了一个男人,将自己逼到了绝境,何必?世间男人又不是全都死光了,又何必去执着这颗树?然而,这一刻,她已经深深地体会到她们凄凉的心境。

&ep;&ep;不是世间没了男人,而是,这是一种耻辱,为了他倾尽所有,他狠心到,连一片净土都不留给她?太狠心,太胺脏了……

&ep;&ep;很想冲上去撕裂两具丑陋不堪的身体,但是,她没有动,只是死死地捏握着拳头,长长的指甲在她的掌心划出几道怵目惊心的血痕,狠命地用牙齿咬住了唇,唇上的血色迅速散开,两只眼睛犹如两团火焰,笔直地落定在男人宽肩窄臀上……

&ep;&ep;“啊……”雪白略带红晕的脸蛋上,两排纤长的眼睫毛张开,当视线瞟到门口凝立的女人纤细身影时,吓得整个缩着脖子,往男人胸怀中躲去。

&ep;&ep;回首,男人也看到了她,整个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咋来得这么快?不过转眼的功夫……

&ep;&ep;男人满面尴尬,火速捞起被单裹住了女人白嫩嫩的身子,而自己随便捡了地上的白衬衫套上。

&ep;&ep;“飞儿,你……你……回来了?”

&ep;&ep;飞儿咬着唇,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这对男女,女人如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羞答答地垂下了头,一副局促难安的模样,一双玉手还死死地拽住了男人的衬衫下摆,满脸戒备,深怕她会冲过去将她碎尸万段。

&ep;&ep;外表清纯,可是,回想着刚才在楼梯上看到那些火红的D罩杯,还有大红的内裤,还可以瞧得见是地地道道的婊口子一枚!

&ep;&ep;网络上新名词用语叫什么?绿荼婊,对,太贴切了,伪装的清纯!

&ep;&ep;眼睛浅浅地眯起,里头闪耀着危险的气息!

&ep;&ep;举步,飞儿不动声色地走过去,没想到,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ep;&ep;扬首,冷冷地与男人对视:“让开。”

&ep;&ep;“飞儿,我……我知道……”说话间,阎东浩背着身后的大掌,急忙地向床上的女人摆动着,示意着她赶紧离开。

&ep;&ep;女人会意过来,火速从床上跃起,在绕过阎东浩身后时,飞儿伸出一拽,就把她披散在脑后的零乱发丝抓了一个满掌。

&ep;&ep;狠命地拉扯,女人头皮发麻,只能发出一声无助的申吟,抬臂死命地想护住头皮,但是,飞儿的力气很大,拽得很凶猛,带着一股子想要将她满头乱发全数扯落的狠劲儿。

&ep;&ep;女人发出‘嗷嗷嗷’的惨叫声,无助地哀嚎!

&ep;&ep;阎东浩听了,眉心紧拧,近年来,他是一名坐在摩天大楼里指点江山的风云人物,受万民敬仰的商业帝国总裁!

&ep;&ep;尽管他是只披着人皮的恶狼,尽管他是一头在原野上奔跑的狮子,商场上扰有冷血巨鳄的绰号,他使尽了所有卑鄙的手段,不惜利用自己的婚姻做为铸码。

&ep;&ep;成功的今天,在看着飞儿明目张胆,不顾他的感受,欺负他心爱女人的今天,他为什么这般纠结难受?

&ep;&ep;心爱的,白素宛真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吗?

&ep;&ep;其实,他也摸不清自己爱白宛素多一些,还是爱飞儿多一些?对飞儿,或多或少,有一些内疚的成份在内,还有,他们毕竟四年的夫妻,说一点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总感觉,与白素宛上床,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与白素宛纠结在一起时,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与刺激,尽管这不是违背人理道德的,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ep;&ep;他不想她们两个任何一方受伤,尤其是白宛素,她不顾一切地爱着自己,甚至为他生下了果果,背地里,在羡国,独自带着果果,未婚生子的她遭受了多少的人白眼,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是,他都知道,所以,才会加倍地珍惜她,不能给她名份,让她成为名正言顺的阎太太,已是他心底最大的伤痛。

&ep;&ep;感情的天平该倾向于哪一方,心里有了数,抬手,大掌紧紧地扣住了飞儿的手臂,阻止飞儿虐待白素宛的动作。

&ep;&ep;望着阎东浩眉心渐渐凝聚的阴戾,燃烧着怒意的眸子,喷出的火焰好似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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