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所以,才会扯着嗓子喊,他绝不相信君皇居然连他们也不认识。
&ep;&ep;“对不起。”烈焰冷冷地瞥了他们一眼,不理两个男人伤心绝望的哭泣,转过脸对陆之晴道:“心莲呢?”
&ep;&ep;他时时刻刻都没忘记自己来这儿目的,那就是寻找救命恩人,也是他妻子李心莲。
&ep;&ep;他估计她已经置身危险了,因为,这么久了也不现身,并且,陆之晴还把他带到这种高级场所来,心莲在这里无亲无戚,绝不可能会有机会来参加这种高级的宴会,蓦然间,他心里开始焦急起,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ep;&ep;然后,锐利的眸光扫视了全场,最后落定在陆之晴的脸孔上。
&ep;&ep;咬牙,厮磨,薄唇轻掀,吐出冷嗖嗖,阴测测的声音:“陆小姐,你最好没有骗我。”
&ep;&ep;如果找不到心莲,他会把这个女人扔山里喂狼。
&ep;&ep;“我怎么舍得骗你呢!”陆之晴刻意依偎在他怀里,格格地娇笑,笑得花枝乱颤。
&ep;&ep;然后,她拉着他的手,走到宴会中央那抹白色的身形前,指着脸上毫无血色的女人,对烈焰道:“心莲在她那儿,是她绑架了心莲。”
&ep;&ep;闻言,烈焰狠厉的眸光望了过去,如利箭一样的目光让飞儿心疼难当。
&ep;&ep;焰君煌乍然出现在她的视野里,他的出现,他的回归,让飞儿感觉枯寂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注入源泉,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将一切全部遗忘,他记不起她了,他忘记了一切,这个事实,在她心海里掀起了惊天骇浪,不,她无法接受,她不要接受,焰君煌居然会忘记她,将她从记忆里抹得一干二净,是真的吗?
&ep;&ep;“心莲在哪儿?”他恶声恶气的声音,凶悍,无情,冷漠,对飞儿来说,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声音。
&ep;&ep;“说啊!米飞儿,你把心莲藏那儿去了?”
&ep;&ep;陆之晴也跟着怒斥,以前,米飞儿一直有焰君煌护着,她根本没有办法伤害分毫,即然,老天给了她一个卷土重来的机会,她怎么可以放过,是的,她绝对不会放过折磨米飞儿的机会。
&ep;&ep;“女人,说话,只要你交出心莲,我不会为难你。”
&ep;&ep;烈焰的声音如来自于地狱夺命的撒旦,将飞儿整个人击得溃不成军。
&ep;&ep;心碎成了片片,望着女人幽伤的双眸,烈焰心头涌上酸楚,真是奇怪,这女人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ep;&ep;甩了甩头,其实,他也不想为难这个眼睛透明,不含一丝杂质的女人,只是,他必须得找到心莲,他要带着心莲回云南去,不想与这儿是是非非缠绕,总得这个世界太复杂,还是云南大理是一片净士。
&ep;&ep;他不喜欢这儿的人与事。
&ep;&ep;这是他看到这些人的直觉。
&ep;&ep;飞儿站在原地,动也不动,整个人宛如木石,焰君煌让她交出心莲,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心莲是谁,讣她如何交出来。
&ep;&ep;她的思绪还处在焰君煌失去记忆的震憾里,想说一句,可是,张了张唇,喉咙像被刀刃割破了,根本发不出一个字音。
&ep;&ep;所以,她就只能伫立在他眼前,用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笔直地注视着他,眼里有希冀,有悲伤,从多的情绪,烈焰只看到了一种,那就是深浓的绝望与心碎。
&ep;&ep;不敢迎视她一双雾气弥漫的双瞳,他及时别开眼,将眸光投射向整个宴会厅。
&ep;&ep;冷妄的声音犹如魔鬼:“说,要不然,我将你碎尸万段。”
&ep;&ep;天啊!小苏子与梁军强惊诧地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君皇怎么可以对米妞说出这种话来?
&ep;&ep;米妞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女人,一向是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要不是为了救米妞,他根本不可能遇难。
&ep;&ep;“小苏子,看来四少是真不记得我们了。”
&ep;&ep;梁军强用着一种心痛的声音告诉小苏子一个事实,因为,他连最心爱的女人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他们呢!
&ep;&ep;“是,我看出来了。”小苏子也很气馁,君皇与米妞的感情他是一路看过来的,君皇到底有多爱米妞,只有天知道,如今,他居然说要把米妞碎尸万段,君皇是变了心,还是真的已经记不起了一切。
&ep;&ep;可是,他了解君皇,小苏子敢用人头胆保,他不是一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男人,他应该是失去了记忆,天啊!天啊!小苏子在心头叫了无数声天啊!
&ep;&ep;君煌失去了记忆,认不出他们不要紧,可是,认不出米妞,让米妞怎么办啊?
&ep;&ep;这段时间,米妞的伤心与绝望,心碎与难过,他们全看在眼里,虽然,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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