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股无莫火升起,每次打电话催促,梁子总是有工作搪塞,一晃几个春夏秋冬又过去了,梁子都三十岁了,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她都怕儿子会打光棍到底,让她死不冥目。

&ep;&ep;见儿子在另一头沉默,老太太叽哩呱啦又咆哮起来:“死小子,你在听没有?你最好跟我滚回来,如果你让我娶不到沈姑娘当媳妇儿,你就不要喊我妈了。”

&ep;&ep;“妈,妈,我的好老妈,你老消消气,火气不要那么大。”

&ep;&ep;梁军强最见不得母亲发火,父亲死得早,他与母亲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总觉得母亲一个人将他拉扯大不容易,所以,他事事都顺着母亲,可是,在君皇出事这个节骨眼儿上,他真的不能离开啊。

&ep;&ep;“妈,我答应你,我过两天就回来,你先给沈姑娘说一下,说我队伍里有紧急任伤,好么?”

&ep;&ep;“好,好吧。”老太太见儿子终于松了口,也不敢逼太紧,否则,儿子拒不回家相亲,那她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ep;&ep;梁军强刚挂了电话,小苏子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肩头,笑吟吟地挑眉问:“梁子,你老妈催你回去相亲啊?”

&ep;&ep;“嗯。”梁军强最怕别人给他提这事儿,哪怕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苏子,他也不想去实话告知,因为,他一向最怕别人给他谈娶媳妇儿的事,也许因为本身长得五大三粗,怕别的女人不喜欢自己,也或者说,是先天性过于自卑的心态。

&ep;&ep;“你与那沈姑娘真的没见过面?”

&ep;&ep;“没有。”梁军强这次说了实话。“等君皇顺利出来,你就向他请假,毕竟,人身大事要紧,而且,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房媳妇儿了,喂,梁子,你真的还是童子鸡啊?”

&ep;&ep;小苏子这话问得直白,让梁军强的脸孔刷地如猴子屁股一样红了起来。

&ep;&ep;“喂,小苏子,你别消谴我,我就不信,你能多尝几次?”

&ep;&ep;“我……我……其实……也没尝过。”小苏子是平时话多,噪舌,其实,他也是从未尝那种欲仙欲死的味道。

&ep;&ep;“十六岁的时候,我去偷看过隔壁邻居的女孩儿洗澡,我们两家只隔了一道墙壁,那墙还是木头做的,我的卧室在她对面,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沐浴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ep;&ep;每一次,那个邻居女孩儿沐浴声传来,他喉头就不断滚动,捧在掌心里的书本也看不进去,那年,他正准高考,老妈以为他天天窝在家里看书,原来他一颗心一直挂在隔壁邻居女孩身上,有一天,他耐不住了,用小刀在木墙上刻了一个小洞,然后,每到七点左右,他就会趴在门洞边,等待着女孩子沐浴,看清楚了女孩子阿娜的同体,他只能趴在门口旁干流着口水,看得到,却摸不到,更是得不到,那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ep;&ep;然后,那年高考,他以总分456分落榜,隔壁邻居女孩却顺利考上了重点大学,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死了,女人身体害死啊。

&ep;&ep;“梁子,李飞告诉我,做那个比吃鸦片还舒服,腾云驾雾呢!”

&ep;&ep;小苏子说着,不断向梁军强眨着暖昧的眼风,梁军强的脸更红了,连毛细血孔都滚烫了起来。

&ep;&ep;“小苏子,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安逸啊?”尽管知道很羞耻,可是,梁军强还是鼓着勇气问出来,三十岁了,没尝过女人肉香,说出来真是丢死人不说,他们这些保家卫国的军人,还真是有些悲哀。

&ep;&ep;“是啊,我跟你说。”小苏子把他拉拢些,嘴唇贴在他耳朵边上,小声说:“这次你回去后,与沈姑娘相了亲,如果她到你家去,就不要放沈姑娘走了,然后,你把她……”

&ep;&ep;“不行,不行。”梁军强连连摆着手。“小苏子,我不敢呀。”在梁军强心里,至少得等新婚夜吧,没结婚,他不能那样做。

&ep;&ep;“去,有什么不敢的?”小苏子冲着他翻了几下白眼,这厮就是一闷葫芦,亏他前面还夸他是闷骚男呢。

&ep;&ep;“梁子,准没上前线杀敌难吧,这本事,应该都是男人的本能,如果你实在不敢,就去喝几坛子酒,有酒壮胆,借酒装疯,再把沈妹妹按到你床上,把她*了,生米煮成熟饭,我保证你与她的婚事风雷不改了,说不定,你回来后,她还会一直给你写信儿,打电话,如果你能一炮就中奖,那更好,沈姑娘中了枪,肯定会死缠着不放,你也不用愁她一个人呆在老家会嫁给别人了,李飞说,一旦女人给你有了关系,不是你缠着他,而是她缠着你了。”

&ep;&ep;嘿嘿,小苏子忒坏了,居然教梁军强讨媳妇儿的坏招儿。

&ep;&ep;“可是,我与她八字都没一撇,万一人家不干,这可是犯法儿的。”

&ep;&ep;梁军强还是摇着头。

&ep;&ep;“喂,男欢女爱,你喝了酒,把她也灌两杯,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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