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很疼是吗,忍忍吧,这才刚开始!”此时的李国是冷酷无情的,他说得没错,在他雇佣兵生涯里,见识过和用过的手段中,这种手段的确不算什么,残酷的在后面。

&ep;&ep;接着,他的左手又抓住了另一只肥大的耳朵。

&ep;&ep;“不,不要!”莫兴泰惊恐地嘶喊,但没有任何意义。

&ep;&ep;又是“刷”的一下,暗红的刀光一闪,血花飞溅,另一只耳朵被扔在了地上。

&ep;&ep;血饮刀像真的会饮血一样,竟滴血不沾。

&ep;&ep;“莫老板,你可以慢慢考虑说还是不说,我们有的是时间。”李国面无表情,左手捏住了莫兴泰的鼻子。

&ep;&ep;“不,不,我说,我说!”

&ep;&ep;莫兴泰终于扛不住了,两只耳朵没了,他可不想鼻子再没了,那可就真没法出去见人了。

&ep;&ep;李国停下手中的刀,颇有些失望:“我还以为你的嘴能多硬一会。”

&ep;&ep;“不,不,我不硬了,我说,我说。”

&ep;&ep;莫兴泰面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那张肥胖的脸上滚滚滑落。

&ep;&ep;“要对付你的人是,是廖宾。”

&ep;&ep;李国眉头一皱:“廖宾,他是谁?”

&ep;&ep;对这个名字他还真没听过。

&ep;&ep;“他是省城廖氏集团的少公子,人们都叫他宾少。”莫兴泰急忙解释,生怕说慢了,他的鼻子就没了。

&ep;&ep;听到“宾少”两个字,李国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原来那混蛋叫廖宾,还是来自省城的大集团,难怪这么有钱。

&ep;&ep;可是他想不明白,他和廖宾也就见过两次面,双方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为什么廖宾要对他下狠手呢,甚至可以说是下杀手。

&ep;&ep;带着这个疑问,他开口问:“我和廖宾并无仇怨,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ep;&ep;莫兴泰喘着粗气,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ep;&ep;“不知道?”李国脸色一沉,左手再次抓住了他的鼻子。

&ep;&ep;“不不不,你听我说。”莫兴泰吓得魂飞魄散:“廖宾这个人行事从来就是单凭个人喜好,看谁不爽就整谁。他让我对付你的时候,说是看你不爽。”

&ep;&ep;莫兴泰并不知道廖宾为什么不爽李国,他只是收钱办事而已,其他的不该问,他绝对不问,这是规矩。

&ep;&ep;其实,早在庆江第一医院,廖宾和李国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就已经有这个心思了,因为那天李国让他很不爽。

&ep;&ep;李国还真没想过,有人会因为看人不爽,就要对其下狠手,这心胸也太狭隘了一些,为人也太霸道了些。

&ep;&ep;“我、我想,估计这事跟你今早上破坏我们的行动有关。”莫兴泰害怕李国不满意,挖空脑袋想出这么一个解释。

&ep;&ep;李国听到这一句,眼眉猛地扬起:“你是说,今早上的行动是他安排的,不是你做的?”

&ep;&ep;莫兴泰点点头:“是的,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人,这些日子所有针对永盛集团的行动,都是他在背后搞的鬼,我们只是替他办事而已。”

&ep;&ep;李国眨了眨眼皮,若有所思了一会后,道:“莫老板,你这是想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去吗?”

&ep;&ep;“不不不。”莫兴泰使劲摇头:“我说的可全是真话,你不妨想想,我的兴泰开发这些年虽然发展很快,但终究只是这两年才发展起来的,根基浅薄,怎比得了永盛集团的强大。如果不是廖宾在背后撑腰,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去和永盛集团拼啊。”

&ep;&ep;这话倒是实话,永盛集团如果是一艘大船,兴泰开发充其量只是一只渔船而已,两个公司不是一个级别的。

&ep;&ep;永盛集团各行业都在发展,底蕴和实力异常雄厚,而兴泰开发业务单一,只能做房地产这方面,根本没法跟人家比。

&ep;&ep;想通这点后,李国点头道:“好,就算你这话说得有道理,但是,据我所知,廖宾和林曼瑶的关系似乎不错,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正在追林曼瑶。既然他要追林曼瑶,为什么还要对付永盛集团,这不是很矛盾吗?”

&ep;&ep;“呼哧呼哧。”莫兴泰重重地喘息了几口气,喉咙蠕动了几下,吞下几口口水润了润喉咙,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廖氏集团在省城发展受限,急需向外扩张,而庆江市是个新兴起来的城市,到处是商机。他们看中了这点,所以计划在庆江市建立分部,廖宾就是被派来执行这个计划的人。”

&ep;&ep;莫兴泰这会倒是不用李国逼问了,一股脑地把他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ep;&ep;“廖宾这个人好大喜功,却又不肯脚踏实地地从头干起,他的计划是直接吞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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