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八月十九日,根据总督衙门的建议,华夏朝廷册封罗卜藏丹津为吐蕃郡王、藏地汗,并将其在青海的故地分给了并未随其一同进入西藏的察罕丹津及额尔德尼等人,借此削弱罗卜藏丹津的力量,使其无力摆脱华夏的羁绊,只能充当华夏控制西藏的马前卒。

&ep;&ep;只是鉴于罗卜藏丹津已经暴露出来的野心,所以在任命罗卜藏丹津为藏地汗的同时,华夏朝廷同时宣布对黄教各大活佛的转世采取金瓶掣签的制度。并规定达赖的金瓶掣签仪式在承德和拉萨同时举行、班禅的金瓶掣签仪式在承德和日喀则同时举行、章嘉呼图克图的金瓶掣签仪式在承德和拉卜楞寺同时举行、哲布尊丹巴呼图克图的金瓶掣签仪式在承德和库伦同时举行,期间两地的掣签结果不同,则本次掣签无效,另择吉日举行,若三次掣签都无效,则必须更换灵童人选,当然,这种可能性其实并不存在,除非入选灵童明显损害华夏和蒙藏方面的利益,才会出现如今激烈的冲突……

&ep;&ep;华夏版的金瓶掣签制度的设立打破了达赖在黄教独尊的地位,并且使得华夏自动获取了对西藏的宗主权,尽管此时华夏朝廷并没有在拉萨和日喀则进驻常设的驻藏大臣,但随着日后西藏与内地的关系的密切,最终在廓尔喀(尼泊尔)入侵彻底消灭了藏地汗的武装后,华夏的势力便顺理成章的控制了这片世界屋脊,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ep;&ep;就如今而言,华夏并未真正染指西藏,因此跟准格尔帝国之间并未发生直接的冲突,所谓西藏易主,只不过是两部蒙古人之间关于领土的普通纷争,藏地汗作为原来主人索要回己方领地是有天然的权力的,而已经垂垂老矣的准格尔策妄阿拉布坦汗却既要担心西藏易手是不是华夏对准格尔全面进攻的序幕,又要考虑到在藏地作战的艰难,因此不但迟迟不能做出抽调大军越过昆仑山的决定。

&ep;&ep;难不成就坐视西藏重归和硕特人之手吗?思来想去之后,策妄阿拉布坦汗终于决定遣使与华夏方面谈一谈,即窥探了华夏的虚实,又可以试着约束华夏的势力膨胀,以便自己能和平的环境中完成准格尔的权力转移。

&ep;&ep;策妄阿拉布坦汗的决议是令其子噶尔丹策凌不能接受的,但年轻人的锐气却无法改变老迈的汗王的决定,于是华夏武成二十二年十一月十七日,夏准两国的使团在华夏西京洛阳府举行了相关问题的外交谈判。

&ep;&ep;“对于华夏支持罗卜藏丹津入侵西藏,我国汗王极为不满。”会议伊始,准格尔使者不出所料的提出了西藏问题。“我国要求贵国约束罗卜藏丹津立刻撤出,否则,我国定当尽起大军直入西藏,将其等一举消灭。”

&ep;&ep;“使者请勿羞恼。”代表华夏谈判的总督衙门主客曹员外郎刘文若不为所动的应道。“藏地汗虽然是我朝藩属,但终究不是我朝官吏,并非朝廷一个命令就能让其如何如何的。”刘文若顿了顿。“再说了,西藏本是藏地汗祖上基业,贵国也是从其同宗手中夺取的,孰是孰非我朝也不好判断,唯一可做的,便是为双方牵线搭桥……”

&ep;&ep;“要我们去跟罗卜藏丹津谈西藏的归属?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准格尔使团里有人不客气的打断了刘文若的话。“既然贵国承认无法劝说和硕特部退出西藏,那此事就与贵国无涉了,我国自会提兵收复西藏的。”

&ep;&ep;总督衙门主客曹西域司主事巴志信微微一笑:“西藏苦疾,也就是藏地汗一点执念而已,贵国何必为此大动干戈,须知道病危战险,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还是和睦为上。”

&ep;&ep;准格尔人以默然回应,好半天后才有人开口道:“我国要求贵国禁止向西藏输入武器。”

&ep;&ep;“这不可能。”看着断然变色的准格尔人得脸,刘文若淡淡的解释道。“藏地汗是本朝藩属,又用真金白银跟我朝购买武器,在数量不多的情况下,我朝没有理由拒绝藏地汗。”刘文若在对方火冒三丈之前,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补充道。“而且就算答应了贵国,贵国也无法确认我朝是不是向西藏输入了武器。”

&ep;&ep;准格尔人交头接耳的讨论了一番,一个使者起身说道:“或许贵国说的对,我国的确无法监督贵国是否向西藏出售了武器,因此我国可以在这个方面不做追究,但希望贵国能一视同仁向我国出售火炮等武器。”

&ep;&ep;“这不可能。”巴志信再度拒绝道。“贵国与我国尚有冲突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我朝绝不可能出售危及自身的武器给贵国。”

&ep;&ep;准格尔人不悦道:“我国与贵国早就签订《通商条约》,彼此之间多有商贾往来,可谓是和睦多时,如何又有冲突的可能,使者不可狡言托词予以拒绝。”

&ep;&ep;“贵我虽然已经以星星峡、阿尔金山为界,但却为划分了喀尔喀与贵国间的边界。”刘文若顺势将话题转到两国边界划分上。“此外,贵国用兵西藏,也有可能与我国发生冲突。”

&ep;&ep;“贵国不是说西藏事务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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