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现在,是不是新来的不懂规矩的犯人就不怎么挨打了?”我打断小山子的话问道。

&ep;&ep;“也算是吧……”小山子说着惨笑道:“之前的殴打到了现在不过是换了种方式而已,或者说应该称之为折磨更恰当一点。

&ep;&ep;比如让你向墙弯下腰,后脑勺贴墙,双手背后贴在墙上,这叫“开飞机”,姿势很痛苦,时间不长就头晕脑涨,你身体条件就是再好,让你连续“飞着”几个小时,你也要完蛋。

&ep;&ep;在“飞着”的同时,用膝盖猛磕你的大.腿外侧肌肉,这叫“蓝带”,也叫“麻菜”,当时没感觉,一秒钟后,腿上又酸又疼的人就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ep;&ep;或者用胳膊肘猛击你的背后肋骨或脖颈侧肌肉,这叫“水晶肘子”“红烧肘子”;

&ep;&ep;再比如让你面壁站着12小时,把脚站肿,每天如此,直到你服软为止;

&ep;&ep;或者半蹲姿势,翘起二郎腿,背靠墙壁,双手平伸举一报纸大声朗读,这叫“看报纸”;

&ep;&ep;又或者蹲成马步,双手平伸1小时以上,还不时的问你开到哪里了?这叫“开摩托”;

&ep;&ep;整个人贴墙单脚着地,双手和另一支脚抬起贴于墙上,这叫“学壁虎”;

&ep;&ep;让你脱光衣服,用凉水慢慢的淋你,连续四五个小时,冻的你不住的发抖,这叫“慢得拉”。

&ep;&ep;这些手段都可以达到惩罚的目的,而且性质不严重,人没有伤就不会被政府处理。”

&ep;&ep;我不确定刚才小山子说的这些所见所闻中,他有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折磨人的招式,反正听完这些之后我后背有点发凉。

&ep;&ep;我这才发现,曾经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自己是有多无知,居然还特么认为什么没有人敢把自己怎么样,我算是明白了昨晚自己是有多么的幸运。

&ep;&ep;恐怕如果昨天晚上我强忍下自己的脾气逆来顺受,现在的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而且就算我很短的时间内几乎把所有人都干趴下了,如果大军不对我偏袒的话,外面冲进来明显手痒的管教,就凭他对我那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也足够我喝一壶的!

&ep;&ep;“对了,我叫姜然,你叫什么?总不能全名就叫小山子吧?”

&ep;&ep;“我大名叫刘延山,然哥您就叫我小山子就行啦!”刘延山受宠若惊的慌忙答道。

&ep;&ep;“呃,那好吧,以后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受欺负的。”

&ep;&ep;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想说出这句话,说完之后有多少有点后悔了,话说不是决定好了,和自己不相关的事情尽量少管么?看样子心软的毛病还是没改掉。

&ep;&ep;“谢谢然哥,谢谢然哥……”

&ep;&ep;刘延山听完我的话之后眼圈开始红了起来,我看着他那恨不得感激我八辈祖宗的眼神多少有点不对劲……

&ep;&ep;卧槽!我可是记得在监号里面囚犯们因为没有女人,所以有些事情可是“互相帮助”的,甚至会有某个长相不错的男人被迫临时为大家“服务”。

&ep;&ep;我看着刘延山这张基本上算是“祸国殃民”中略带阴柔的小脸儿,再加上此刻他看我的眼神……

&ep;&ep;“卧槽!小山子,老子可不搞基!老子不是gay!”我心说外面姜小.妞儿、郭小妖精、洛珊珊一大票小美妞儿可都等着我呢,好吧,洛珊珊已经不要我了,不能做数。

&ep;&ep;刘延山明显一愣之后,笑道:“然哥您想哪儿去了?现在不像几年前了里面管的很严,号子里是不允许发生那种事情的,而且我也只喜欢女人,我只是感激然哥,感激……”

&ep;&ep;“卧槽,你吓老子一跳!”我尴尬的笑骂了一句,

&ep;&ep;“刚才军哥不是说要咱们出去找他吗?要不咱们出去看看?”其实刚才大军是说让我去找他可没说要带着刘延山,只是一番聊过之后,我自然而然的把刘延山当成了自己人,所以用了“咱们”。

&ep;&ep;“哎!好,好!咱们去找军哥。”

&ep;&ep;刘延山又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难不成这货混得这么惨?连个和牢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ep;&ep;所谓的院子并不大,相对于不大的院子来说,到处三五成群的囚犯们就显得有点拥挤,我不由得心生感慨:没想到外面的太平盛世之下仍然有这么多作奸犯科的渣滓存在。

&ep;&ep;四周都是好几米的高墙,高墙上拉着铁丝电网,四个墙角的顶端岗楼里还各有一个武警端着枪站岗,所有的囚犯就仿佛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老鼠。

&ep;&ep;所谓的自由也不过是相对于狭窄的号房来说的,我暗自咋舌这种所谓的舒活筋骨,下次不来也罢,反正号房里面的人都出去之后,空间也足够我在里面活动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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