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种难以下咽的饭菜,实在是不适合一边吃一边细细品味,所以我和大军没用多长时间就回到了号房。

&ep;&ep;“军哥,然哥,这是给你们打回来的饭菜,还热乎着呢。”东子见我们回来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小炒和白面馒头端了过来。

&ep;&ep;“我们吃过了,东子你和兄弟们分分吃了吧。”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大军抢先说道。

&ep;&ep;“谢谢军哥,谢谢军哥……”尽管应该都吃过早饭了,但是号房里几个人,对能吃的上小炒和白面馒头还是大喜过望,一个个点头哈腰的连声感谢。

&ep;&ep;自然这种大喜过望的表情不会出现在刘延山的脸上,像他这种“干儿犯”虽然家里拿过来的好东西必须拿出来“上供”,却是没有和大家分享好东西的权利的。

&ep;&ep;虽然刘延山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让人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但我还是克制住了为他说情的想法,我答应过罩着他不被人欺负,却没说过什么事都要对他关照,这应该不算食言吧?

&ep;&ep;毕竟我对他的所作所为也实在是没办法有任何好感的。

&ep;&ep;“姜然,出来!有人探视。”我刚刚纠结完刘延山的事情,门口就传来了管教的吆喝。

&ep;&ep;虽然我早就知道自己进了这里,用不了多久外面姜韵她们就会在外面想办法,但是当真的有人来的时候,我难免心里有些激动异常。

&ep;&ep;我在门口被戴上手铐跟着管教出了铁门,等到了地方我发现站在房间门前的居然是那个谢哥。

&ep;&ep;谢哥跟管教点了点头,然后推开探视房间的门示意我跟他进去。

&ep;&ep;不知道是因为我算不上什么真正的危险人物,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会面的地方并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样,需要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就连说话也需要用那种老式电话才能沟通。

&ep;&ep;感觉就是一间很普通,多少有点简陋的会客室:一张桌子,桌子的两边各放一条长条椅子,此时一面的椅子上姜韵已经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了那里。

&ep;&ep;“姐!”看到姜韵我激动的有点失声。

&ep;&ep;不料姜韵却没有回答,而是用紧张地眼神儿求助似的望向旁边的陌生男人。

&ep;&ep;“您就是姜然吧?我叫刘海昕是你姐姐帮你请的律师,这位是我的助理薛律师”陌生男人先是做了自我介绍,又接着指了指姜韵,刻意在“薛律师”三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ep;&ep;“请您稍安勿躁,我们就当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宜做一个全面的沟通。”自称刘海昕的律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示意我坐到桌子对面。

&ep;&ep;那明明就是姜韵啊,怎么就摇身一变成律师助理了呢?我狐疑的盯着姜韵坐了下来,心说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ep;&ep;“你在里面还好吗?吃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我刚一坐下姜韵就关切的问道。

&ep;&ep;“我没事儿!”想起刚才姜韵脸上的慌乱,我刻意的没叫出“姐”这个称呼,但是看到姜韵紧张得发抖,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姜韵的小手想安慰她一下。

&ep;&ep;“咳咳……”站在门口的谢管教干咳了两声接着说:“硬是把当姐姐的说成律师助理,我就不说什么了,毕竟这里只有监控没有录音,但是如果你小子拉着人家律师助理的手,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

&ep;&ep;谢管教的话让刘海昕和姜韵一阵老脸通红,而我经过他的提醒也只得讷讷地把手缩了回来。

&ep;&ep;“姜先生,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姜小姐已经跟我们做了详细描述,根据事情经过,您的行为肯定是正当防卫无疑,但是为了将整个案情了然于胸,我需要知道的就是姜小姐被救走之后,所有事情的经过,尤其如果可以确定您没有暴力拒捕和袭警等重大负面行为的话,您的正当防卫就应该可以成立,那么您就是无罪的。”

&ep;&ep;刘律师言语之中自然是在告诉我什么是应该说的,什么是不应该说的,这种暗示我自然再明白不过,只不过整件事情我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隐瞒,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就好,

&ep;&ep;不过作为一个对真个案情都毫不知情的律师来讲,可以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相当的尽职尽责了。

&ep;&ep;“关于有没有暴力拒捕和袭警方面请刘律师放心,我一直都是合法公民,当警方出现的时候,我已经终止了所有行为,并且十分配合警方的所有工作,至于我姐被救后所发生的事情我可以向您复述一遍……”

&ep;&ep;因为时间限制,整个探视过程基本上都是刘律师和我在沟通案情,而姜韵一直都是眼圈儿通红满是心疼的看着我。

&ep;&ep;那一刻我多少有点心不在焉,和姜韵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虽然之前或多或少的也发现过她温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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